穿入寧采臣 009震驚

作者 ︰ 尼姑娶和尚

()p:好吧,鑒于很多書友對此菊花有意見,那麼只能換另外一首了!!和尚在此說一下,這文是架空仙俠,而不是穿越歷史,所以莫要對號入座!即使豬腳以後要走的考取科舉仕途,都是有著很大的出入

真是天大的笑話!兩柱香的時間?做出一首以「菊花」為詩的作業?這不是要侮辱作為一個穿越人士嗎?

寧采臣別的什麼不敢保證,但是,有一點,他是可以信誓旦旦保證的。「盜竊」,也要「盜」得冠冕堂皇。左手拈來,覆手為雨。這,便是他的強項。

「夫子,承蒙您的抬愛,給了學生兩柱香的時間,學生不才,兩柱香的時間看是用不到了,此時此刻,學生腦海中,正好生成了一詩……」

「哦!不妨你說來听听,不過,老夫就很好奇了,竟然你如此有把握,為何上次,你卻是交了白卷呢?」夫子的雙眸中,有一絲探尋的韻味。只是,就是瞬間而已。舊事再度重提,夫子的神s ,依然是一片不屑。

夫子對于寧采臣,並沒有企盼多大的希望。誰不少兒輕狂?熟知無過?但,輕狂過頭了,便是愚蠢。

寧采臣目光一撇,「回夫子的話,上次的作業,不是做不出來,而是不屑為之。加上學生那天可能是偶感了風寒,頭痛y 裂,身體上的不舒服,焉有心思顧其他的事情。」

嘩!

學堂上可是s o動了。

「不是做不出來,而是不屑為之。」彷佛一個炸彈,頓時在學堂上炸開了。

這還是那個「寧痴兒」嗎?不但狂,而且很傲!只是他的那一份狂傲,在他人眼中看來,像足了一個小丑一樣,在一個無人的角落中唱著獨角戲,自圓其說。

「寧痴兒,你說大話麼?也不怕風閃了舌頭。」

「就是!你就不應該在學堂上丟人現眼的,我啊,要是你的話,早就已經一頭撞上牆壁去,死了算。」

「可不是,見過臉皮厚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們……混蛋……」柳大胖子剛剛是平息下來的怒火,蹭的一下,又是竄了起來。

n in i的!那些不知道死活的東西!竟敢在他面前奚落他的好兄弟?一點情面都不留,這不好比在他臉上啪啪的打臉嗎?

可惡!柳長風的目光,已經是一片熊熊烈火。

對于那些嘲諷,嘲笑,奚落,鄙視,鄙夷的阿三阿四的話語,寧采臣茫然自若。他的那一份冷傲,沉著,雲淡風輕,宛若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叫人眼前頓時一亮。

尤其是夫子,他的目光,逐漸的復雜起來。今天,寧采臣的表現,給他一種從來沒有的高深莫測。

難道之前,他忽略了此學子,看走了眼?

「安靜!」夫子心中有些煩躁的敲了一下戒板,他的視線,直直的撇上了寧采臣,「好吧,竟然你大話說在前,不妨把你腦海中的新作念給老夫听听如何?」

「切!就他那副德x ng,還能有什麼新作?我看是王八裝烏龜,橫七豎八還是王八。」李俊好不容易逮住了這個機會,對于寧采臣,他可是要使勁的往死里踩了。

「李俊同學,你若不在安靜,休怪老夫對你施以懲戒了。」夫子神s 一凜。

李俊腦袋一縮,夫子的權威,他還是不敢挑戰的,唯有是安靜而下。

于是,整個學堂中,幾十雙齊齊的眼楮,立刻落在了寧采臣的身上。眾人百生相,他們都在等待著一個結局,看寧采臣的出丑。然後,在嘲笑他,奚落他,鄙視他,狠狠的踩!踩完了左腳,又換上右腳。

寧采臣嘴角冷冷揚起了一弧線,朗朗一道︰「寂寞東籬濕露華,依前金屋照泥沙,世情幾女無高韻,只看重陽一r 花。」

轟!

這……不可能!

學堂中,所有的學子,他們的一雙眼楮,幾乎要跌落到了地上。這是被他們一直熱ch o冷諷的「寧痴兒」嗎?還是那個在夫子規定的一炷香之內,以「菊花」為題最後交上白卷的寧采臣?

學堂中,所有的人,均是目瞪口呆的石化一片。

尤其是夫子的表現,比起其他學子的震驚,他面s 通紅,呼吸急促。像是吃了偉哥一樣,勃然煥發,他一手捻著胡須,蹭的一下,不知覺中,已經拔下了幾根胡子,他全然忘記了疼痛。

「寂寞東籬濕露華,依前金屋照泥沙,世情幾女無高韻,只看重陽一r 花。妙哉!妙極!好個七言絕句!好個重陽一r 花!詩中竟然不含菊花,卻是把菊花二字呈現在了每個韻律的字體中!好啊!」

夫子一番話激動,幾乎要高興的跳了起來。

夫子的話語贊賞,學堂中的所有學子,他們看著寧采臣的目光,已經是一抹深深的敬畏了。一貫被他們叫做「寧痴兒」的寧采臣,能夠做出如此j ng妙絕倫的絕詩來,誰還敢叫他「寧痴兒」。

若是能夠做出此絕句的人,還是「寧痴兒」的話,那麼他們又是什麼呢?草包?廢物?他們到頭來發現,他們連草包,廢物都不如啊!

他們當中,屬最高興的還是柳大胖子。听了寧采臣剛才那朗朗一道的詩句,竟叫他渾身一震。

哼!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們就等著吃屎吧。柳長風的目光,再看著寧采臣的時候,已經是灼熱不已。

假若,他要是身為女子的話,或許,在听了寧采臣的吟詩之後,所不定要以身相許。

「采臣同學,這……剛才那七言絕句,可是你做的?」夫子還沉浸在剛才的激動中,一臉神s 煥發神采。

寧采臣微微居首,說道︰「正是學生所做,學生不才,在先生面前獻丑了。」

「額……」

夫子頓感心胸一片澄明。此子謙謙風度,進退有余,不驕不躁,神s 如常。寧采臣的那一份淡然,在夫子眼中看來,夫子對他的印象,在忽然間,可是大大的變化了。

夫子甚至有中錯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著一個那麼聰慧的學生,直到今天,他才是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愚蠢。能夠做出如此j ng彩絕倫的動人詩句來,這還不是聰慧的學生嘛?他反倒是虛度了太多的光y n,一直在惆悵中的尋尋覓覓。

幸好!上天垂憐,把寧采臣送到了他的跟前來。那麼,他這一生無法完成的抱負,他的失意,他的林林種種所有,或許,寧采臣可以為他圓夢的一展抱負了。

現在的時令,可是九月初始,距離院試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單單是憑著寧采臣這絕句,區區一個院試的童生案首,還不輕易的信手拈來,成為囊中之物嗎?

夫子可是越想越激動。

相對于夫子的激動,寧采臣的卻是神s 波瀾不驚。不是他在裝B,而是他作為一個後世人,比他們擁有了一千多年的知識。

隨便「盜竊」一首尋常的詩作,在這個年代中,如他此般年紀,已經是算是可以稱呼得上神童,神作了。

「不知道你這詩可有表詞了?」夫子按下了心中的激動,如今,他在看寧采臣的目光,不在是不屑,而是賞識,深深的賞識,賞心悅目。

加上寧采臣本身就是一個清秀的人,加上他今天穿著那一襲藍衫,朗朗眉目,翩翩少年,越看,越是歡喜。

沒錯!就是賞識。

寧采臣模了一下鼻子,畢竟是盜取了他人的杰作,他心虛了一下,說道︰「回夫子的話,這詩的名字叫《後賦菊》」

夫子明眸一亮,喃喃自語︰「《後賦菊》,嗯!好!真的是詞好!題也好!此《後賦菊》一出,我想,這世上,再也沒有人頌菊了。」

夫子好似自言自語一番後,他搖頭晃腦,似乎,他依然是沉浸在此詩的境界中,不能自拔。

學堂中,最為失落的人,自然是李俊。

原本,他可是要等著寧采臣要出丑的,然後好好的在羞辱他,以此為樂。可是,在短短一盞茶的時間不到。

寧采臣以一首絕句《後賦菊》顛覆了他的想法,狠狠的撞擊著他的心髒。

難道,這《後賦菊》真的是「寧痴兒」所做?李俊一直時而盯著寧采臣,神s 變化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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