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華,你先回去休息吧!」看著一臉疲憊的李毅華,李援朝有點心疼地說道,「小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你在這里苦等也沒有用,還是忙你的事吧。」
「老豆,還是你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兵鋒。」
看著昏迷不醒的兵鋒,李毅華心里疑惑不已,初見他還是一個新出道的拳手,實在想不到到底什麼事讓他得罪新義安的大佬,讓其派那麼多小弟追殺他。
看到老豆還想說什麼,李毅華連忙說道︰「我在這里還有一件事,就是想問問兵鋒,他怎麼得罪那些社團了,惹那麼多人追殺他。」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等明天再來。」看見天色不早了,害怕家中老婆擔心,李援朝也不在堅持了,道,「小兵醒來了後,記得要給我打電話。」
「嗯,知道了老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嗦。」李毅華打趣道。
「你個臭小子!」
夜幕慢慢降臨,兵鋒依然處于昏迷狀態,沒有蘇醒過來。經過一天的折騰,坐在兵鋒旁邊的李毅華也連打哈欠,累的趴在桌子上休息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兵鋒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什麼事情也想不起來,又過了不知道是多長時間,可能是幾小時也可能是幾分鐘,眼楮開始聚光,不過還是迷迷糊糊的。
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是被黑社會包圍嗎?對了,我看見頭兒了,難道是頭兒救了我?還是失血過多產生的幻覺?不行,我要起來,小藝還在家里等著我的,不看見我回來該有多擔心呀,兵鋒猛地睜開了眼楮,映入眼晴的是醫院特有的白色,聞到了刺鼻的消毒水的氣味。
兵鋒開始打量著病房的四周,作為一個偵察兵,在陌生條件下熟悉環境是必備技能。扭頭一望看見趴在桌子上的年輕人,在腦海里過濾了一下,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
不行!我要趕快離開這里,想要一躍而起,但他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不但沒有起來,反而摔在了床上,背後的疼痛讓兵鋒申吟了一聲。
這輕微的舉動,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的李毅華,他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正好看見要掙扎起身的兵鋒,連忙站起身來,問道。
「你可醒了,有那里不舒服,我給你叫醫生。」
李毅華走到床前,制止住想要起身的兵鋒,帶著友善的目光打量這個中年男子,如果不是李援朝告訴他,他絕對不會相信這個瘦弱的身軀是偵察兵。不過細想一番,不是軍中的兵王,軍體拳也不會打的那麼好。
「你是誰?快點放我走。」兵鋒冷冷地看著他,絲毫不理會傷口的崩裂,口氣一如既往地冷酷道,「不要白費心機了,我兵鋒有做事的原則,那件事我絕對不會做。」
「是我救了你,對救命恩人你就是這個態度嗎?」
回答李毅華則是一擊冷酷的眼神,兵鋒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冷冷地直視他,無形的壓力讓他很不舒服,心里暗道了一聲︰不虧是偵察兵出身,保密工作做得挺到位。
房間一下子陷入了沉寂,他從桌上的果籃中拿出一個隻果,開始削起隻果來,緩慢而又優雅,聲音也隨著削隻果聲響起。
「赫連兵,1946年出生,祖籍sz,64年入伍,服役在野戰部隊,憑著過硬的軍事素質,出色的單兵作戰能力,一年後被譽為野戰部隊王牌偵察兵,同年選入狼牙特種大隊。在狼牙特種大隊,參加過中印邊界自衛反擊戰,直到70年一共參加過21次分裂國家的恐怖事件,個人得到一等功8次,二等功3次。由于對待敵人毫不留情,猶如出鞘的劍鋒,被隊員稱為‘兵鋒’。」
皮落話消,如果有人看見一定驚呼不已,隻果皮薄厚均勻,一刀完成。此刻兵鋒沒心情去欣賞這所謂的藝術,只見他面容嚴峻肅殺,眼楮散發出強大的殺氣。
瞬時間,濃郁得近乎粘稠的殺氣驟然迸發,無形無色的殺氣轉眼間充斥于整個病房之內,並且迅速向李毅華襲來,仿佛凝型成束,直貫心脾,猶如山岳般壓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的底細,快說,否則別怪我下手無情。」
毫不在意襲來的殺氣,李毅華輕聲一笑,並沒有介意,而是把削好的隻果遞給他,聳聳肩說道︰「我很好奇,為什麼部隊的王牌偵察兵淪落到打黑拳的地步?」
兵鋒沒有答話,只是眼楮直勾勾地看著他,猶如千年冰山一般寒冷,找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沉寂般的死寂,李毅華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現了這個詞。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眼光,李毅華開口說道。
「我老豆叫李援朝!」
「頭兒?」兵鋒驚呼了一聲,很快又恢復了沉寂,冷冷地道,「你胡說,頭兒早就犧牲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靠,這樣也不信,李毅華有種被打敗的感覺。
「如果我不是李援朝的兒子,我怎麼只能你的資料,還有你對我毫無用處,我有必要撒那麼大的謊騙你嗎?」
听到他的話,兵鋒有了松動,是呀,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資料?自己除了能打以外,對他毫無用處,有必要騙自己嗎?
李毅華見他還有一絲猶豫,直接拿出大哥大撥通了家里的電話,讓老豆趕緊過來,對眼前這頭 驢,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過了不久,李援朝終于披荊斬棘地趕了過來。
「頭兒!」「小兵!」
兵鋒看到李援朝那一刻,眼淚像不值錢的往外冒,哭的那叫一個厲害,身處異鄉再相見,已是而立之年了,這些年所受的壓力此刻都爆發出來了。
那麼堅強的漢子,流血不流淚,沒想到在親人重逢的時候,哭的像一個淚人一樣。誰說男人無淚,只是未到傷心處。
李毅華看到這一幕,不相信地揉了下眼楮,老豆哭了,這可是他第一次見老豆哭。
「老豆,兵鋒,你們兩個應該高興,怎麼反而像個娘們一樣哭個不停。」看著哭了一陣的兩人,為了避免空氣過于沉悶,李毅華調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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