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共和國 第四十一章 怒火陰司

作者 ︰ 死鬼小強

()史彌遠被人暗耍的感覺,就像迷宮的老鼠。雖然可自奔跑,但卻迷茫未知出口在何處。有些話,你不問不代表別人不會告訴你。那些善良吃飯的民眾,為了對得起那每天三餐,說瞎話連臉都不紅,結果眾口鑠金的一致,那些自助店老板灑出的探子無疑得到了「忠實可靠的情報」。因為誰都不會懷疑幾千人撒謊,而且還是彌天大謊。

結果這些掌櫃,將搜集到的有力情報反饋上去。沒多久,上邊更具調查結果的指示,把目標鎖定在當朝宰相身上。

上邊的人不得其意,糾結的胡思亂想著。可是人迷茫的時候,往往胡思亂想就會偏想偏信。

這宰相權傾朝野,門生故吏到處都是。而且往r 也不見他發什麼善心,此次偏偏對于自助酒樓感興趣,而且興趣還非同一般。

平r 里只有他花別人的錢,此次卻是別人花他的錢,而且他還主動倒貼,持續的進行著。如果他真有心要這些酒樓,那也就一句話的事。可偏偏他沒這麼干,實在匪夷所思。

想來想去,最後幾位只好將問題的緣由歸結到:宰相家為了興旺香火,據說他和幾位夫人所生皆是女孩,家中連一個男丁也沒有。而且過繼的香火也沒找到合適的。再有舊聞他父親一脈單傳,兄長早年滿門被殺,導致家中y n氣太盛.有方士點化,采用以y n克y n積德不留名的方式來改運。所以宰相不惜出人意表的低調再低調。

這樣一個理由,結果成為大家最認可的憑據。宰相只為積德,與其他無關,沒和咱作對。如此這般想法,上邊的幾位也不再主動詢問相府的意思,而且對于食客的到來也不再猜忌,宰相的面子可要兜著,所以下邊的人臉上愈發的慈祥親切了。

而此次被莫名其妙拖累的宰相,一直等著任壽亭的上門解釋。可是等來等去,對方似乎沒按套路出牌,這下宰相怒火中燒,扇子呼呼的扇子。

普天之下,敢拿他名號玩的必是覺得自己活膩歪了。這個世道,連皇d d 要讓他三分,而且自己兼任樞密使一職。掌管天下軍隊調動,那白虎堂就跟自己家後院似得。自己說一,沒人敢說二。尤其是皇帝那個整天動歪腦經,想奪兵權的家伙。

「老田,手底下的人手散出去。抓幾個舌頭回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史彌遠火冒三丈的說道。

「主人何必動怒,雖說有人用你姓名行事,可對方並未點名。而是似有所指,如此看來出招之人必定是懷有畏懼之心。何況行善積德也是好事,沒必要大動肝火?」田管家笑嘻嘻的道。

「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這個任祖德的兒子在京城開酒樓打壓其他商家,必定是有人受災了。而無緣無故假借我的名義大發慈悲,你不覺得這里有貓膩嗎?散開手下查查。」史彌遠一臉y n沉道

「主人,我看此次動作。只是小打小鬧,而且這行事的人也沒打算讓您卷進來,畢竟行善積德之人的做法只是讓旁人推測誘導,沒有明目張膽利用您的名諱。情況不明,我看還是靜觀其變,等到塵埃落定後,誰是最終受益的就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了。那時憑借主人您的威力,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嗎?」

「老田,是我輕言了。此次權當陪人看風景吧,可是說我斷子絕孫的事,我真的很火大,詛咒我必須付出代價。」史彌遠負氣的說道。

「對了,听說近來逍遙王趙昀的府邸後大街有一處奇觀。這很是讓人稀奇,你可知道?」

「主人,你是說他府邸跟前的那座石雕?起初的時候,我以為這是丐幫祭奠已故的幫主,傳聞丐幫的新幫主繼位又一個特s ,那就是接受丐幫所有人的口水。可是後來手下告訴我坊間消息︰這個跪著的石雕是前朝宰相秦檜。說他在位期間,賣國求榮,諂媚聖上,坑害將士,置民眾于水火。結果死後y n司判他永世不得輪回,六道之中,就連畜生道和修羅道都不讓他進,生生世世在第十八層地獄受罪。」

「而且不知什麼時候,一夜之間就樹立了這麼一座雕像。傳聞是冥界十殿閻羅秦廣王下令鬼差,將他的魂魄拘了煉化在石雕中,在陽界受世人唾罵和陽氣**。」

「還有嗎?」

「有,還說他雕像所立之地,正好為y n陽界的界面交界處。魂魄在白r 里受陽氣吞噬,夜晚受夜叉酷刑,r 復一r 。此地得的魂魄是他三魂之中的命魂,已被眾閻王施法禁錮。本來按照天條,罪大惡極者身死魂消,可是幾位鬼王仍覺得處事不公。被他受累而死的冤魂,整r 里哭著喊著告狀。後來y n司判官挨著問過之後,居然有數萬人受害。如此凶煞之人,放過他簡直無法給陽界一個公道。所以幾位鬼王上書天庭,求玉帝道旨,法外施法,給世人一個j ng告。」

「你這個故事講的很傳神,听起來很逼真。y n司的這些事他們怎麼知道?」史彌遠脖子僵硬的問道

「坊間傳聞,石雕出現的當天,有一位能通鬼神的y n女所說。起初大家不信,可是後來一位神算子看得此女後,說她是九y n之女。天生y n陽眼,幽冥耳,命數不再五行,活不過三十六歲。而且那個y n女所說之事,前後絲毫沒有漏洞,就連那個神算子也不敢懷疑。」

「據說那個y n女的祖上乃是抗金志士,給過被秦檜所害,只留下她母親身披數刀之後未死,後被一個農夫所救,r 後便有了她。傳說當時有很多人親眼所見,那個石雕被y n女罵的口中吐血。」田管家對于這種事情,興趣似乎特別濃厚。津津有味的細細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史彌遠發白的臉s ,愈發的冒著虛汗。

而此刻史彌遠身虛、心虛,貌似那些年自己也賣國求榮。以致如今富貴,y n德全無。子嗣斷絕,香火湮滅現世現報。

田管家說著說著,感覺房間就剩他一人。五月酷暑的天氣,居然感覺到此刻y n森發涼。而望向主人的臉時,簡直白得可怕。就像泡在水里多r 尸體,白的可怕。

漸漸田管家明白怎麼回事,神鬼不可全信,此刻不得不信。于是乎,田管家閉口不言,托著發軟的史彌遠向門外走去。只是這短短的幾米,似乎格外的漫長,似乎永遠沒有邊際。正在此時,天空烏雲密布,y n沉沉的天氣,瞬間降低了室內光澤度。二位一生坑人無數,視人命如草芥的男子,此刻盡是那麼的可憐。

終于打開房門的瞬間,一束光線慘照在二人的臉頰。就像被鬼卡住脖子,忽然松開的剎那,氣流再次回到體內,有了知覺。

二人冷汗直冒,心有余悸的對視著,仿若地獄僥幸而歸的亡魂客一般。

前車之鑒,後人j ng示。對于某些人很不負責任的講故事,把相爺和親信嚇的如鬼跟隨,實在很不地道。如果有人知其始末,必定用最嚴厲的道德譴責。尤其是像心虛的很多主和派官員,及其那些頑抗到底的漢ji n。

不過壞事里有好事,如此惜命的相爺,已顧不得許多。為了死後安寧,還是明智的做了一次人生有建樹x ng的決定。隨後立馬遣人,明r 早朝上書皇帝。剝去秦檜的爵位和一切,將其家人族人,親朋好友全部發配海南。(此刻的海南與大陸還連在一塊)並且子子孫孫永世不得再回中原,不得再受拜為官。可事實上,秦檜族人早已和他徹底斷裂四散隱匿多年。而且祖籍上永不錄入他的名字。

y n沉沉的天空,聚籠著烏雲。斜刺里偶亮的長空盡是如此顯眼,雨滴驟起,漸漸將著眼前萬物拍打。遠處細長的流水,翻帶著冒泡駛向更遠的低窪。一聲雷霆怒吼,電閃若現,仿若條金龍行雲布雨,威懾著足下螻蟻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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