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逆脈 第十九章你只有一死而已

作者 ︰ 旋風的結晶

()恰在此時,那可憐的十四歲女子,如瘋癲了一般向錢胖子沖了過去,張開嘴巴,銀牙竟是生生地將不妨的錢胖子的耳朵給咬了下來。

不!!!

錢胖子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轉而一腳便是將那女子踹飛了出去。

縱然是實力因上次強行提升功力而驟降到納j ng期,但他那一腳也不是一位身形消瘦的小女子可以承受的,那姑娘跌落地面後,連連噴了幾大口鮮血,掙扎著爬到了自己母親的尸體邊上,腦袋一沉,便斷了氣,臉上依稀還留著一抹慘笑。

「擋我者死!」

鄭辰畢竟還沒有失去理智,見到那女子也慘遭毒手,心中那壓抑之感,忽然如火山爆發一般宣泄而出,狂吼一聲後,雙腳猛然點地,身子如那出膛的炮彈一般向前而去。

九位大漢擋在前面,听得那一聲爆喝,腦袋不禁一沉,從鄭辰身上洶涌而出的殺意與氣勢,宛如滔滔大浪一般,生生地將他們逼退幾步,緊守的心神頓時出現間隙,而待他們回神之際,鄭辰依然殺出了包圍,直取那錢胖子所在之處。

方才九位大漢之所以會心神失守,不僅僅是因為鄭辰的氣勢太強,還有因境界差距而產生的震懾感,畢竟納j ng期與沖穴後期巔峰有著不小的跨度。

勁風撲面而來,那錢胖子直覺自己被一股子凜冽如刀的殺意包裹,臃腫的身子連忙挪動,倒是讓開了鄭辰的撲殺,捂著耳朵處的傷口向鎮子里沖去,如遇到魔鬼了般驚慌失措。

九位大漢反應倒也不慢,當即便將那鎮口給圍堵了住,宛如一面銅牆鐵壁。

鄭辰沒有直接沖殺過去,而是一步一個血s 腳印地走到那母女的尸體邊,將他們抱到了馬車上,跟著到了一位老者身邊,一只血手不由分說地搭在了那老者肩上,淡淡地道︰「老先生可否請你將他們一家三口下葬了?」

那老人家也不知道是被鄭辰的模樣驚嚇到了,還是真有幾分仁慈之心,竟是默然點了點頭,而鄭辰則是丟給了他幾塊銀錠,應有五十兩之數,足夠埋葬三人了。

鄭辰已經決定,今r 縱然是死在這里,也絕不能放過那惡毒的錢胖子,血債必須要以血來償還,不是假仁假義,而是動了真怒。

大好男兒,正當灑血沙場,為那一腔豪情而舍身忘死!

縱然現在修界的修士大多都無比惜命,甚至有苟且偷生之輩,但鄭辰這個年紀,正是豪情沖動之季,一旦動了真怒,絕對是不死不休。

當鄭辰邁著腳步向鎮口處的九位大漢而去時,那位拿了鄭辰幾塊銀錠的老者,方才回過神來,身子一哆嗦,手中的銀錠都險些拋落地面。

不過,那老者久在望霞鎮,自然是有些見識的,心境也遠比一般人,有些惋惜地看了看鄭辰的背影,還真就向那馬車走來,幾刻後便駕著馬車絕塵而去。

隨著鄭辰的靠近,九位大漢明顯額頭滲出了汗珠,手中的馬刀也不禁握緊了幾分。

他們雖然比較佩服鄭辰,但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為了他們的聲譽,他們必須堅持下去,將主顧口中的敵人斬殺于此方能罷休。

「擋我者死!!!」

鄭辰沖著九位大漢,悶聲說道,聲音不大,卻猶如九天驚雷一般震懾人心。

九位大漢稍稍動容,但旋即便有兩人抽刀而起,兩把馬刀劃出兩片白花花的刀芒,分別取向鄭辰的雙肩,若是被砍實在了,只怕是兩只手臂將會當即離開身體。

鄭辰被憤怒填滿大腦,但卻不是那失去理智的僵尸,迎著兩片刀芒,不退反進,在巨力丹的加持下,快速沖向前去,竟是直接從兩位大漢中間擠了過去,而刀芒則是落在了他的身後。

嘩!!嘩!!

又是兩道刀芒破空聲響起,一道為豎劈,一道為橫斬,將鄭辰的身形擋了住。

鄭辰稍稍一頓,兩道刀芒化作十字,雖然未擊中他,卻是撕裂了他胸口的衣衫,同時在他身上留下了兩條駭人的血痕。

不過,鄭辰卻是揮起手中的長劍,在爆喝一聲後,那長劍臨空橫掃,竟是綻放出了一道一尺來長的赤s 劍芒。

火熱的赤s 劍芒,帶著莫大聲勢,將那方才發出刀芒的大漢逼退,一個兩米寬的缺口當即顯露出來,而鄭辰則飛速從中穿越,將九位大漢都甩到了身後。

拼著輕松打開缺口,面對九位大漢,這是此時鄭辰能夠做到的最好結果。

九位大漢被組成的防御,被如此突破,他們顯得難以置信,在愣神之際,鄭辰已經用這片刻時間拉開了與他們的距離,飛快地向那錢記馬車行奔了過去。

縱然是鄭辰已經受傷不輕,但已經服下了幾枚丹藥,體內又有小半壇子烈焰釀,他的氣勢一時處于巔峰,速度奇快無比,根本不是那只有納j ng期的大漢可以比擬的。

鄭辰沒有與那些大漢拼殺的興趣,此刻的他只有一個目標,那便是斬殺錢胖子,不顧一切地將那人渣抹殺,不然的話,以後他的修煉之中必定會留下y n影,說不定r 後還能形成心魔。

錢記馬車行門口也有人守護,但見到渾身殺氣四溢的鄭辰後,那些手持木棒的青年頓時手腳發軟,雙腿竟是當即打起圈圈來,膽子小的更是直接尿了褲子。

鄭辰沒有理會這些阿貓阿狗,直接向馬車行深處而去,期間有兩位膽大的青年掄起木棒在鄭辰肩膀上夯了下去,但卻被他那狂暴的氣勢震開。

渾身滴血的鄭辰,一路橫沖直闖,從前院殺到中庭,再從中庭殺到後院,靠著對那錢胖子氣息的敏感,在馬廄里發現了被草料掩蓋身子的錢胖子。

沒有絲毫客氣,鄭辰一腳將之踹飛了出去,那臃腫的身子狠狠地砸在地面,激起陣陣煙塵。許是感受到了鄭辰身上凜冽的殺意,馬廄里的駿馬無不嘶鳴起來,更有掙月兌韁繩者四下里飛奔開來。

鄭辰一步一個血腳印,緩緩行到那錢胖子身邊,一只大腳狠狠地踩在錢胖子的肥臉上,長劍更是抵在了錢胖子的粗脖子上,入肉三分,鮮血溢出。

「你不能殺我,我弟弟在落霞門內門,他是金丹期高手,我兒子在外門,乃是聚靈後期修為,你若殺我,他們必定不會輕饒于你!」錢胖子吐了口已經到嘴里的土灰,j ng告一般地說道,但感受到鄭辰那毫不掩飾的殺意,言語顯得毫無底氣。

「若是他們也縱容你為害一方,想來也不是什麼好鳥,今r 縱是天神保你,來r 縱是我被千刀萬剮,你也只有一死而已!」

鄭辰說著,便是揮劍斬下,沒有半分留情之意。

「賊子住手!」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爆喝,一道亮光劃破天際,筆直飛sh 而來。

可惜的是,一切都太晚了,鄭辰的長劍已然落下,生生地將那肥大的頭顱斬下,鮮血四濺,染紅了鄭辰的衣衫。

血水順著已經不再支撐錢胖子頭顱的脖子,傾瀉而出,瞬時化為一灘,與泥土以及馬匹的糞便糅合在一起,顯得格外骯髒。

而那道亮光則是越來越近,鄭辰抬頭望去,已經可以清晰看到,一位中年修士正腳踏飛劍,破空而來。

「這想必就是那金丹期的落霞門弟子,也就是錢胖子的弟弟了,御劍飛行,真是令人羨慕的境界呀!」鄭辰此時卻是有著如此思量。

就在鄭辰愣神之際,暗道今r 肯定在劫難逃,可卻是身子一輕,眼前的場景飛速倒退,自己竟然在飛速移動之中,肩膀上似有一只鐵爪捏著。

愕然側目,卻是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在鄭辰身邊的帶著他飛速而行的竟是那位被仇家追殺的攤主。

那攤主自然就是賣給鄭辰水杉樹後又宰了他一頓的修士,沒想到他會在此時出現,似乎還想將自己從那金丹期高手的追殺下救走。

「小子別做聲,那家伙是金丹期修士,比我修為高了很多,若不是我有這風行符加身,也不敢在此時出手救你。你小子真是有種,居然如此生猛地在望霞鎮里大開殺戒,不過,我比你更有種,敢在金丹期修士的虎口拔牙,今r 若是真助你擺月兌危機,來r 你可要好好孝敬于我!」那攤主一邊帶著鄭辰前進,一邊還不忘交待幾句,吹噓幾句,話說得似乎很危險,但語氣卻顯得十分輕松。

鄭辰沒有言語,自己身上的氣息並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狂暴,那烈焰釀的酒勁已然爆發,讓他那原本就受了不輕傷勢的身體苦痛不已。

而那攤主身上,卻是靈光四溢,陣陣青s 的光芒不斷流轉,包裹著二人,讓二人的速度竟是比那御劍飛行的金丹期修士還快了三分。

「這應該就是風行符的效果吧?」鄭辰心中臆測地道。

用了大概一盞茶的工夫,風行符的靈力才被耗盡,而此時那位金丹期修士已經被甩得不見人影兒。

那攤主帶著鄭辰到了落霞門山門口處,將鄭辰放下,而後道︰「我最不喜歡欠人家人情,上次你請我吃喝一頓,今r 我救你一命,我們算是兩清了,你好自為之吧,我就不多留了。落霞門啊,俺心中永遠的痛!」

說著,不等鄭辰言語,那攤主便飛遁而去。

鄭辰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沖著那攤主消失的地方,深深鞠躬,喃喃地道︰「大恩不言謝,r 後若得機會,小子必報此恩!」

雖然那攤主說是兩清,但鄭辰十分清楚,對比起救命之恩來,那頓吃喝根本不值一提。

第二十章再入聚靈塔

沒有從正門進入落霞門,鄭辰繞到了拂雲峰的後山,而後在森林之中覓了一處山洞,為身體上的傷口敷藥,同時運功煉化烈焰釀。

這次鄭辰並沒有喝掉太多烈焰釀,只是猛灌了幾大口而已,和上次在正陽坊市的酒樓里喝的烈焰釀的量差了很多,又有培元丹保護筋脈,所以體內也沒有出岔子。

經過這次拼殺,鄭辰發現,在拼斗之中飲下烈焰釀似乎可以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一些,而且只要筋脈足夠強,功法對酒力煉化的速度夠快,就不會留下後遺癥。

生肌丹的藥力也在幫助鄭辰療傷,皮肉上的傷口正在緩緩愈合。

烈焰釀的酒力飛速地被煉化,繼而流入丹田,壯大著靈力氣旋,隨後被鄭辰的意識牽引著進入逆脈,為逆脈打通那些堵塞的穴道。

鄭辰打坐了兩天,體內方才徹底恢復,而且逆脈又被打通了不少穴道。

在一處瀑布之下,鄭辰將自己那破爛的衣衫褪去,將身體清洗干淨,隨後才換了一身新的青衫,回到拂雲峰山腳下的石室。

「那位金丹期修士是落霞門內門高手,與我也沒有見過一次面,估計很難認出我來,想要找到我這里來,恐怕也得不少時間,畢竟外門的年輕弟子實在太多了,金丹期高手也未必有太大權力。至于錢胖子在外門的兒子,更加不用考慮。」鄭辰回到住處後,便躺在了石板床上,梳理著思緒,漸漸入睡。

連續奔波幾天,不僅修煉過兩次,而且還拼殺過一次,對心神的消耗也是很嚴重的。沖穴期的修士還帶著太多凡人的特x ng,即便是不需要睡覺來恢復j ng神,但也不能隔太久時間不睡覺。

一覺醒來後,鄭辰比以前更加低調,極少在外門走動,甚至基本沒有離開過拂雲峰。

在屬于自己的石室里,鄭辰每天都在努力修煉,以烈焰釀配合培元丹來開闢逆脈,r 子過得雖然很平淡,但卻十分充實,至少每天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進步。

原本鄭辰的計劃中,所有培元丹耗盡才能完全打通逆脈,可因為有了烈焰釀的幫助,鄭辰回到山門的一個月後,逆脈就已經完全暢通。

在正陽坊市的酒樓里,鄭辰只用了三天就將逆脈貫通了近四分之一,此番又用了一個月才將逆脈貫通,實際上已經是鄭辰刻意壓制速度了,不然會更快。

逆脈的暢通,對修煉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煉木神章的修煉,即便是初始階段都需要聚靈期才行,故而鄭辰也沒有著急,只是以最普通的方法來吸收天地間的j ng靈之氣,使之在逆脈之中流轉,形成木系能量。

逆脈的貫通,是鄭辰以外力而為,並不是木系能量自己打通了屬于自己的逆脈,原本筋脈暢通後便是有了沖穴後期的水平,可鄭辰的逆脈卻沒有那麼高的實力,原因就是他體內的木系能量太少,筋脈也沒有如順脈那般強大。

關鍵的還有,順脈已經修煉了赤炎訣,而逆脈的煉木神章雖然高級,此時卻並不能修煉,沒有功法的配合,逆脈對天地靈力的轉化速度不快,鄭辰逆脈內的木系能量也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才能與順脈一道沖擊聚靈期。

為了平衡,鄭辰只能暫時停止順脈的修煉,甚至是刻意壓制順脈對火系能量的轉化速度。不過,他也嘗試過讓順逆兩脈形成短暫的循環,當木系能量進入順脈時,順脈里的火系能量還真更加強盛,在那個時候,鄭辰的實力暴漲了一倍不止,渾身的氣勢絕對超過了一般聚靈初期修士。

目前鄭辰逆脈的修煉還未成熟,逆脈之中的木系能量也不多,流入順脈之中的木系能量,一般是無法走到盡頭,便被火系能量焚化。

嘗到一次甜頭後,鄭辰心中十分歡喜,畢竟是看到了順逆兩脈雙修的好處,現在兩脈還不能形成循環就已經有如此驚人的效果,若是大成時,在同期修士之中絕對是無敵的存在,甚至還可以輕松越級挑戰,也難怪當初那宇文天罡以仙帝初期修為,便能戰勝仙尊級的超級強者。

時間就這麼靜悄悄地流逝,轉眼又到了中秋,鄭辰也步入了十七歲的年齡。

一年時間過去,鄭辰依舊是少年模樣,青衫雖然不華美,但十分整潔,將他整個人顯得很有j ng神,而他臉上的堅毅表情卻少了些。

此時的鄭辰,經歷三次沖擊聚靈期的失敗,後得逆脈修煉之法,又在望霞鎮上出手殺人,種種際遇,算是比一般落霞門外門弟子要更加深刻。

以前鄭辰是心中懷著一份執念,一份不怕艱辛也要成為強者的執念,可現在的他,卻懂得學會低調,臉上的表情雖然輕松了不少,但心中對修煉的執念卻未減分毫。

以前的鄭辰,雖然屢次沖擊聚靈期失敗,但他就像是一位百折不撓的勇士一般,縱是撞得頭破血流,也在咬牙堅持,就像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利劍,可如今他卻平靜了許多,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希望,故而收斂了幾分銳意,擋在自己前面的那座難以突破的高山,自己似乎隨時都可以將之躍過。

當!!!

從外門主峰紫霞峰又傳來了熟悉的鐘聲,悠揚而綿長,在群峰之中蕩漾著。

拂雲峰山腳下的一間石室里,鄭辰睜開了眼眸,道道j ng光一閃而逝。

「聚靈塔又到開放的時間了麼?」鄭辰听著那鐘聲,喃喃地說道。

距離上次沖擊聚靈期失敗,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時間,原本鄭辰是沒有希望在今年聚靈塔開放時,進入到沖穴後期巔峰水平,也就不用考慮在今年進入聚靈塔,可他卻在那端木俊的指點下找到明路,在師傅葛山留下的下品靈石幫助下,將修為恢復到了沖穴後期,當然,只是順脈的赤炎訣到了沖穴後期巔峰,隨時都能沖擊聚靈期,而逆脈里的木系能量目前也有了不弱于沖穴中期的水平。

「這次我便再進一次聚靈塔吧,雖然不可能借此機會讓順逆兩脈沖擊聚靈期,但至少聚靈塔里的靈力比較濃郁,在里面修煉幾天可是相當于在外面修煉幾個月。」鄭辰起身之後,一邊思量著,一邊向那紫霞峰而去。

在紫霞峰山腳下時,鄭辰不禁想起了去年來紫霞峰的那段往事,卻是向著高天看去,自言自語道︰「不知道芸兒現在可好,如今到了什麼實力,以她的天賦,怕在已經在聚靈期站穩了吧?呵呵,估計那內門掌門的白胡子,在這一年里也少了許多根。」

一路向紫霞峰而來的外門弟子很多,似乎比之去年還要多了些,在這些來自于外門各峰的弟子之中,自然有不少認識鄭辰的,畢竟他在昔r 也是外門天才級的存在,而且他的特殊情況也是讓他的名頭十分響亮。

「咦?那不是曾經的天才鄭辰嗎?他去年第三次沖擊聚靈期失敗,听說修為直接降到了納j ng初期,現在來紫霞峰干什麼?難道是修為又恢復到了沖穴後期巔峰?」

「呵呵,怎麼可能!納j ng初期到沖穴後期之間的差距,我們都很清楚,想要在一年時間里完成這段修煉,除非是不斷嗑丹藥,可他師傅已經死了,而且之前他還被關在研法閣一段時間,現在絕無可能恢復到沖穴後期頂峰的地步。」

「那是、那是,即便是他師傅給他留下了不少丹藥,可丹藥也不是隨便吃的,而未到聚靈期,還不能吸收靈石之中的靈力,他就算是恢復了昔r 那令人感到恐怖的修煉速度,也難以在如此短時間內重登沖穴後期頂峰。」

「估計他這次是來做別的事情。」

「也就是一個廢物而已,以前只是仰仗他父母留下的丹藥強行提升實力,算不得什麼天才。」

「強行以丹藥提升實力是有後遺癥的,看他三次沖擊聚靈期失敗就知道了。」

「不過,這家伙倒是很能裝,到了現在還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估計是對自己絕望了故而灑月兌,明年若再不能晉級聚靈期,只怕以後再也見不到這個‘天才’咯。」……

一路上,凡是認識鄭辰的外門弟子,都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也有對他三次沖擊聚靈期表示惋惜的,但多數都是冷嘲熱諷。

不過,鄭辰對此根本不上心,只是一笑而過,所謂的廢物之名,他遲早將之洗月兌。

一路到了聚靈塔前的廣場,鄭辰在許多人的指指點點下,耐心地等待著,而看向聚靈塔門口的眼神,卻是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期待。

不過,期待之中的倩影沒有再次出現,今年輪值的內門金丹期高手之中,並沒有禾兒。望著聚靈塔門口已經出現的幾位金丹期內門弟子,鄭辰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雖然以前自己對禾兒有些情意,甚至到現在都不能將她徹底從心中抹去,但人家畢竟是內門大長老的弟子,有著上佳的修煉天賦,還有著極高的地位,與自己之間已經有了一層很厚很厚的隔膜,宛如鴻溝一般難以跨越。

幾位守護在聚靈塔門口的內門金丹期高手之中,鄭辰隱隱覺得其中一位貌似中年的修士有點面熟,在記憶之中尋找一番,卻是難以發現倒底在何時見過那人。

「時間到,開塔!」

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將鄭辰從搜尋記憶之中拉了出來。

前方不遠處的聚靈塔,已經緩緩開啟大門,塔身輕顫,道道靈光若隱若現。

隨著聚靈塔大門的開啟,聚集在廣場上的外門年輕弟子,皆是向大門而去,在接受檢查後,進入聚靈塔。

鄭辰也隨著人流而動,漸漸靠近聚靈塔大門,但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危機感,就像是前面有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在等著一般。

莫名的感覺,讓鄭辰很不舒服,但卻又說不上來為何。

「咦,那家伙怎麼也向聚靈塔靠近,難道他真恢復到了沖穴後期頂峰?」

「不大可能吧?若真是那樣的話,這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如果不是進入聚靈塔,他為何隨著我們一起?難道是有辦法騙過那些輪值的高手?怪了!」

「真是一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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