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約克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前思後想之後,終于明白不對勁的地方。
冷血狂怎麼還不離開?
難道是貪圖噬魂台,但是有我在這里他早就該知難而退了啊……又或者是在布置什麼陷阱,那就更應該裝作悄無聲息啊……又或者有著絕對的實力?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在他刺死布魯斯後就不用逃了啊……如果害怕巨龍山脈中的魔獸,那麼早一r 離去和晚一r 離去又有什麼區別?況且看當時那個‘骷髏’爆發的速度,已經是一級意者的實力。
對啊,他怎麼會有一級意者的實力?難道是先天戰體?等等,先不想這個問題,冷血狂為什麼一直不離開呢?
想著,老約克像被觸動了心里的某根弦一般的突然跳了起來。難道……
老約克將林漠的青銅劍拿在手里撫模著,接著他又將一把火魔法劍激發了開來,將青銅劍貼在了上面……
奇異隔熱x ng?老約克的心里震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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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狂,你這把青銅劍是如何得來的?」
「是我祖傳的,那又怎麼了?」林漠試探著開口。
「哼,小子,休想騙我,快如實交代,這把劍你是怎麼得到的!難道你是伊斯家族後人?又或者殺了伊斯家族的人?我跟伊斯家族倒是有著不淺的交情。」
「我不認識什麼伊斯家族,這把劍就是我祖傳的。難道你是什麼伊斯家族的人?」
「我跟伊斯家族確實有著很深的交情,可惜,他們很早以前就被滅族了。你說這把劍是你祖傳的,那麼只要你說出伊斯家族的‘十八先天秘法’我就認你這個後輩。」
「……我不知道什麼伊斯家族。」林漠猶豫了下還是如實說道。
「你姓什麼?」老約克過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
「哼,你的真名又是什麼?」林漠冷哼道。
「你可知道這把劍的秘密,小子。」
「……你又懂得什麼秘密?」
「看來,我們都這樣下去,沒人會說真話。實話跟你說,伊斯家族就是我滅的!當年,一夜之間,我手染三千多條人命,這才人送外號‘獨臂殺神’!」
「……但我真不知道什麼伊斯家族。」林漠有些震撼的開口。
「那好,同時這把劍也是我祖傳的……這樣,你該說些什麼了吧!」
林漠繼續被震著……最後有些機械的開口︰「我姓……不,這樣,你先證明你知道這把劍的一切。」
「奇異隔熱x ng。」
「氣者修為。」林漠謹慎接口。
「斗氣最小量鍛煉。」
「打鐵,增進氣者修為。」
「劍者無效。」
「你是誰?我的祖輩早已經都死去多年了……」林漠澀聲道……
一盞茶之後,林漠終于從驚訝中恢復過來。
老約克居然就是自己的叔祖父!?
叔祖父麼……林漠有些難以釋懷。
「你既然知道這把劍的秘密,怎麼還是九級氣者修為?而且年齡這麼大了還未成為劍者?當年,我只是C級上等天賦,但憑著青銅劍,我在十二歲就成為了劍者。
如果你修為再高些,那麼一開始我就會試探這把劍了。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我是為了鍛煉斗氣最小控制量,所以一直沒有突破。而且小時候,父親一直沒有告訴我青銅劍的秘密。直到我斗竅受傷,我才得知這把劍的秘密。」
「哎……接下來,你我合力將這面石門打個通道出來吧。」
「好,不過我這邊沒有劍,只能靠不停的磨和震。」
既然困在里面的老約克是自己的叔祖父,那麼自然不能見死不救的……
石室里不見天r ,估模著傍晚的時候。
老約克忽然發出一道申吟︰「林漠,我怎麼感覺有一道光線從天而降。」
「叔祖父,你怎麼了?」林漠听著老約克的申吟,不知為什麼心里就是一驚。
「是啊,我是在石室里,怎麼會有光線呢。是我出現幻覺了……」老約克又開口道。
「叔祖父,你撐住啊,很快,很快我們就能打通了。」林漠忽然意識到了是什麼情況。
「是了,是了。這處地下室恐怕是缺少了空氣流通,又經過我們一個月的生活,現在已經變成能置人于死地的‘毒室’了。」老約克的話語有些凌亂。
「沒事的,叔祖父,很快我們就能打通了。」
林漠的心不禁揪到一起。
「沒時間了,佷孫兒。我能在晚年的時候知道你們一切安好,這是最好的了……
我一生孤苦,沒有一兒半子,能知道你們還活著,這是最好的了……
通道最快也要明早才能打通。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啊,賽麗亞~你還活著……」
老約克的呢喃最後變成了莫名其妙的申吟。
「叔祖父,我還在,我還在呢!你不能死啊。我們一起努力,就可以把通道打通了,不,我們可以先打個小洞出來。」
「哦,原來剛剛又是幻覺。恐怕我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能在死前知道你們還活著多好啊……」
「叔祖父……叔祖父……」
「沒事,我還清醒著呢。唔……趁我還清醒著,我得把我的一生所得傳下去,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
「不,不會的,叔祖父。」
「你不要再吵,听我慢慢說,趁著我還有點清醒。」
林漠開始冷靜下來,拿手用力的捂住嘴,不讓身體的抽搐發出聲音。
「我的一生所得,不是各種先天秘法,不是各種炫麗威猛的劍技,不是什麼玄妙難言的意境秘法,不是神秘莫測的體術之法,也不是讓人聞風s 變的‘控神針’和‘生死符’……
是什麼呢……對了,是藥劑!是藥劑!是對藥劑的研究……
想當年,我們一家遭到伊斯家族屠虐的時候,我只是個‘一級意者’。我以為你們都死了,你們還活著……這很好……唔……說到哪了,噢,對了,當年我只有‘一級意者’的修為,現在我是‘三級意者’了。唔……過去多少年了啊,對啊,好像有四十多年了。唔……當年我是斗竅差點破碎來著……這幾乎不可能修復,到現在也只是好了一點點……可惡的伊斯家族,我的左臂也是那個時候丟的,到了地獄我也要找他們的麻煩……哎~對不起父親啊,最後還連累了家里,我是個不孝子孫。唔……對了,我的三級意者是怎麼來的……」
听著叔祖父念念叨叨、斷斷續續的述說,林漠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一根刺扎著。
不同于父母的親情,似乎叔祖父的親情更多包含著一種志同道合的理解。可如今這種理解卻要離他而去,在剛剛相認的時刻!
「唔……我的三級意者是怎麼來的?」老約克有著被自己繞進入的迷糊感覺……
「噢,是了,你認為我經常睡覺,是因為我的謹慎?是因為要養j ng蓄銳?哎……我是在保自己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