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爾多斯飛歌 鄂爾多斯飛歌146—150

作者 ︰ 洋洋高銳

()鄂爾多斯飛歌(146)

愛情是人類最美好的情感,尤其是定了婚期的情侶,幸福會洋溢在他們周圍,幸福會充滿他們的心里,幸福會時時掛在他們臉上。

秀秀的家里已煥然一新,大紅喜字貼在客廳、房門、窗戶、櫃子等處,客廳已擺滿了各種花紙,房頂的拉花香艷無比,彩燈環繞在臥室四周。

秀秀的手機響了,白龍看著秀秀。

秀秀打開手機,是一條惡毒的短信︰「我和爸商量好了,如果你不給我150萬元,我和爸就不參加你的婚禮,你就不是我姐。」

秀秀把手機遞給白龍,白龍看了心里不是滋味。

秀秀仰躺在沙發上,紅s 的頭花下,兩只眼楮睜著,眼淚唰唰的從眼角流了下來,秀秀也不擦,任眼淚流淌。

白龍心痛了,拿了紙巾,半跪在沙發上,給秀秀擦著眼淚。

秀秀搖搖頭。

白龍下來,給秀秀倒了杯水,放在秀秀面前。

「白龍,我現在該怎麼辦。」秀秀問白龍。

「我听你的,你的任何決定,我都同意。」白龍挨著秀秀坐下。

「要不,咱們把秀秀餐廳的營業房賣了吧!這樣我的婚禮才能圓滿。」秀秀靠著白龍。

「行,你決定。」白龍雖然心里不願意,但看到秀秀難受,只得同意。

秀秀又搖了搖頭,「我知道自己的弟弟,全無主見,父親也是愛屋及烏,太糊涂,現在我家就剩這點錢,父親當時征地得了1000萬,害怕我有意見,讓我立了字句,300萬歸我,700萬歸兒子,當時雙方都沒有異議,現在他們上當受騙,又想起我的錢,天地間那有這種事。再說,我就是把房子賣了,150萬歸了弟弟,他的x ng情,很快就會花光,這樣以來我父母以後依靠誰,父母地沒了,生活怎麼辦。」

白龍不知如何回答。

「秀秀呀!我的好閨女。別听你爸和你弟弟的,我在這住了一段時間,發現你是對的,我和你爸放高利貸就是貪財,所以才有今天的結局。現在咱家就靠你了,你也不要難受,他們不來就算了,以後你生意做好了,他們一定會來的。」秀秀母親從小臥室走了出來。

「媽媽!」秀秀抱住了母親。

「孩子,咱們現在只能顧一頭,首先要把身體養好,你的身體對這個家庭很重要,營業房一定不能賣,你和白龍好好做生意,這樣r 子才有希望。」秀秀母親模著秀秀的頭。

白龍趕忙給秀秀母親倒了一杯水。

「白龍,你坐下。」秀秀母親說道。

白龍坐到對面的單人沙發里。

「孩子,坐在秀秀旁邊。」母親再次說。

白龍趕忙挨秀秀坐下。

「白龍,大娘這幾天發現,你是一個實誠的孩子,大娘對你沒意見。你父母什麼時候到,到了以後,我們見見面。」

「阿姨!我父母明天就來,那時你們會見面。」白龍模著秀秀的手。

「好的!」秀秀母親站了起來,「你們聊,我到外面轉轉。」

白龍趕快站了起來,這時白龍的手機又來了短信。

秀秀拿過來一看,生氣的把手機摔在沙發上。

白龍無奈的看著秀秀。

「黑龍,什麼意思,你我馬上就要結婚,他卻跑到SH去了,有這麼做事的嗎」秀秀氣鼓鼓

的說道。

白龍犯難了,這個弟弟也的確主次不分,說好了自己和秀秀去旅行結婚,他留下來照顧秀秀餐廳,怎麼就去SH了呢!

「你說說黑龍是否過分,我媽需要照顧,餐廳需要經營,他卻為了劉東燕母親去了SH,這黑龍是你弟弟嗎?」秀秀抱怨著。

白龍拿著手機,看著短信,不知如何是好。

「趕快給黑龍打電話,問他有沒有信譽,咱們結婚,他去SH干什麼,劉東燕母親不能過幾天再去看。」秀秀怒視著白龍。

短信上說的很明白,「小芹害怕一個人去SH,要我陪她去,請哥哥安排好人給我替班。」白龍理解弟弟的難處,他不願打電話。

「你不打,我打。」秀秀搶過白龍的手機,撥了黑龍的電話。

電話有了回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啪的一聲,白龍的手機被摔在地板上了,秀秀更生氣了。

白龍看著秀秀,秀秀的眼眉都氣歪了。

鄂爾多斯飛歌(147)

白龍走進妍妍家,暗暗驚詫。原以為妍妍和王海泉住的是120米2的房子,沒料到是門對門的兩套120米2的房子,客廳中有一扇門互通。

電視里播放的是**的後續節目。王海泉遞給白龍一瓶飲料,「白龍,你怎麼了,臉上這麼難看。」

在沙發上坐下,白龍看著中國新一屆的領導們在開會,大會上**總書記正在講話,台下寂靜無聲。

「白龍,你不是明天就要結婚了,我和妍妍商量好了,一會就要去你的新房,你怎麼灰頭土臉的跑來了。」王海泉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靜音了。

「海泉哥!我實在沒辦法,想來想去,只有你能幫助我了。」白龍看著王海泉。

「兄弟,有什麼話,你直說,我們是多年的同學和朋友。」王海泉寬慰著白龍。

「你知道嗎!黑龍也去了SH,黑龍是我弟弟,他給我發來了短信,告訴我不能參加我和秀秀的婚禮了,秀秀氣壞了,跟我大吵一架。」白龍無奈的說道。

王海泉沉默了,中國有句古話是疏不間親,他不知道怎麼安慰白龍。

「我們以前已經商量好了,我和秀秀出去旅行結婚,黑龍留下來照看秀秀的母親和餐廳,沒想事情有變,我想,黑龍也是沒辦法呀!」白龍打開了飲料。

「這黑龍太不懂事。」妍妍一身香氣的走了出來。

王海泉沒吱聲,妍妍穿著白底帶花的睡衣,頭發披散在肩上。

「我就想不明白,劉東燕的母親病了,好像是王後病了,那麼多人去了SH,有必要嗎!再說,黑龍跑去能干什麼。」妍妍看著自己修飾好的帶花紅指甲。

王海泉沒有阻止妍妍,妍妍太年輕,就像一朵池塘里初開的花朵,沒有經過暴風雨的洗禮,所以沒有人情世故,沒有人世滄桑的感覺,沒有為他人著想的意識,說她只能給自己填麻煩。

「哪有你這樣的親弟弟,難怪秀秀生氣,要是我是秀秀,我也不願意,哥哥一輩子就結一次婚,弟弟卻為無關緊要的人不參加婚禮,這說不過去。」妍妍挨著王海泉坐下了。

王海泉有些難耐,懷疑秀秀的事已經解決,那天他和黑龍找到了保安,保安雖然個子小,說話很堅決,手機的確丟了,沒辦法,王海泉又想到了通話記錄,他們帶著保安來到移動公司,用身份證一查,通話記錄什麼都沒有,這下王海泉覺得自己多疑了。

「白龍呀!你趕快給黑龍打電話,讓他回來,明天是你的好r 子,黑龍不在,秀秀是不會放過你的。」妍妍在客廳走著。

白龍看著王海泉。

王海泉站了起來,把妍妍勸進屋里。

「海泉哥!你打算真跟妍妍了。」白龍問道。

王海泉擺了擺手,示意這個問題不可談。

「海泉哥!」白龍坐到王海泉的身邊,趴在王海泉的耳邊說道,「我覺得東燕姐好無辜,那天我在園區見著她,發現她瘦了,兩個眼楮也無神,走在路上楚楚可憐。」

王海泉嘆了口氣,「都怨我,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呀!」

「為什麼,東燕姐來棋盤井,可是為了你,我沒有听見你們鬧別扭,怎麼現在你就跟了妍妍,這一點我想不通。」白龍瞅著王海泉。

「這也許就是命吧!」王海泉不願解釋,再說,他也沒法解釋,說因為一碗羊雜碎,自己賭氣找了妍妍,這讓人笑話。

「海泉哥,我也不多說了,我和秀秀旅行結婚走了,就麻煩你照顧一下秀秀的母親,餐廳我都安排好了,由保安兩口子負責,你就是照看一下,黑龍的班,你多替幾個,這是我給你編的時間表。」白龍站了起來,準備走。

「行,白龍你就放心吧!」王海泉也站了起來。

里屋的門開了,妍妍換了衣服走了出來。

「妍妍,我走了。」白龍擺了擺自己的右手。

「噢!你等等。」妍妍喊住了白龍,「這2000元,是我和海泉的心意,祝你們百年好合,新婚幸福。」

白龍看著王海泉。

「拿上吧,我也恭祝你們。」王海泉把錢拿過來,塞在白龍的口袋里。

「白龍,你別見怪,明天我們參加完你的婚禮,我和王海泉也要去SH旅游,順便看看劉東燕的母親。」妍妍笑著。

白龍目視著鮮花一樣的妍妍,感到有一把軟刀子捅在了胸口,他感覺有些惡心。

鄂爾多斯飛歌(148)

鮮花是香的,少女是美麗的。對于妍妍這樣的美女,不是一般的形容詞就可以概括的。富裕家庭走出的美女,社會上稱為富二代,她們的生活既神秘,又豐富多彩。

迷迷糊糊的王海泉躺在床上,也不知睡了多久,感到腦袋還是痛。今天白天,秀秀和白龍喜結良緣了,最讓他開心的是黑龍和劉東燕坐飛機回來了,劉東燕風塵僕僕的樣子,居然讓他難受,這是他沒想到的,看來人怕見面,一見面就會勾起許多回憶。

黑龍的回來,秀秀最高興了,秀秀拉著黑龍,挨桌敬酒,遇到王海泉,不知為什麼,秀秀換了大杯子,兩個人都喝了三滿杯,花枝亂顫的秀秀當時就流下了眼淚,黑龍把秀秀帶走了。

對于劉東燕,王海泉始終沒過去踫酒。劉東燕素面朝天,身著黑s 的羊毛衫,兩個眼楮也不活泛,好像沉在了往事中。

倒是妍妍,把自己打扮的艷麗非凡,血紅的旗袍配上黑s 的圍脖,別有一番風味,妍妍笑著,和蓮蓮喝著酒,一會兒又和麗麗坐在一起,婚宴上她就像一條紅鯉魚,四處結著善緣。

屋里雖然很黑,外面的月亮卻很圓,還有高樓上星星點點的光亮透進屋里,王海泉感到好像有一個白乎乎的東西在屋里時出時沒。

第一個跳進王海泉腦子里的意識,白影是一個女鬼,王海泉努力睜著眼珠看著,想挪動身子,可惜身子重如泰山,手腳都麻木了。

窗簾籠著,冬r 的月亮和滿天的星星往屋里看著,白影就在窗前,背對著王海泉,濃密的頭發一直垂在腰間。

鄉村里有許多傳說,王海泉模糊的意識里,好像听n in i講過,很早村里有一個好媳婦,勤勞能干,家里的一切都有她c o持,突然有一天,這個媳婦遭遇了車禍死了,家里非常焦急,翻遍了家里的所有角落,錢不知在哪,一家人急的團團亂轉。直到有一天夜里,村里有人在她家的草甸子里看見了她,第二天,這家人就在草甸子里找到了錢。

老人講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如今,鬼找上了門,王海泉有些怕了。王海泉繼續瞅著,白影還在窗口。

會不會是秀秀,王海泉不十分清醒的腦子里閃過一個意念,自己為了錢和秀秀好過一陣,秀秀今天酒桌的眼淚,難道是和他告別。

白影慢慢轉過來了,王海泉還是看不清,修長的身姿又不像秀秀。白影在移動,往門口移動,月亮灑下一片清輝。

屋里沉寂了,王海泉又想起了劉東燕,難道劉東燕沒了。王海泉掙扎著,可是還動不了,該死的身體好些不屬于自己。

屋外門響了一下,好像女鬼進了妍妍的屋子。

王海泉多想拉住白影,或者擋在白影前面,白影到底要干什麼,要走向何處。如果這是一場夢,為何自己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夢,白影為何會來到自己的房間。

妍妍就在隔壁的房間,她是一個善良的小女孩,如果白影去打擾她,妍妍一定會被嚇死,王海泉真急了,一下滾在了地上。

嘩啦一聲,床頭櫃上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妍妍母親屋里的燈亮了,隨即客廳的燈也亮了。妍妍母親出現在了門口,打開了王海泉屋里的燈。

「有鬼。」王海泉坐了起來。

「什麼!」妍妍母親好像沒听清。

「有個女鬼,去妍妍屋子了。」王海泉喊著。

「大半夜說什麼胡話,你是不是做夢了,天地間那有鬼。」妍妍母親轉身走了。

「妍妍。」王海泉推開了妍妍的臥室門,妍妍不在。

王海泉傻了,難道女鬼把妍妍拖走了。

客廳的燈亮著,妍妍屋里的燈也打開了,妍妍母親屋里的燈關了。王海泉不敢冒失的喊,剛才老太太听自己喊,已經十分不高興。

來到衛生間,王海泉好好洗了臉,就著水管喝了幾口,腦子徹底清醒了。想起剛才自己所見的一切,肯定不是夢。

王海泉拿出了手機,撥了劉東燕的電話。

「喂!」劉東燕回話了。

「東燕,你沒事吧!」王海泉問道。

「沒事,你怎樣?」劉東燕問著。

王海泉把手機斷了,又撥了秀秀的電話。

電話是白龍接的,「海泉哥,什麼事。」

「秀秀可好。」王海泉問道。

「秀秀就在我身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白龍問道。

「沒事!」王海泉又把手機斷了。

現在王海泉徹底沒了自信,說不定真是自己做夢了,現在他唯一想看看妍妍,妍妍在哪呢?如果在她母親的屋里,這一切就是一場夢。

妍妍母親的房門緊閉著,王海泉不敢冒然敲門。

鄂爾多斯飛歌(149)

劉東燕愣怔在床上,時間已經三點十分,王海泉打來電話,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王海泉不會這麼晚打擾她,也不會毫無禮貌的掛了電話。

前半夜11點30分,劉東燕收到了黑龍的彩信。彩信里畫著一個門框,門框上寫著「家」子,家里草窩空蕩蕩的,沒有小鴨子。

秀秀的婚禮很簡單,賓客也不多,劉東燕還是喝了一些酒,渾身感到熱刺刺的,同時又有幾分失落,回到詩雅公寓,劉東燕月兌光衣服,在浴盆了泡了很久,內心的孤久久散不出去,只有上床睡覺。

王海泉的電話把劉東燕驚醒了,她睡意全無。望著窗外的明月,不知為什麼,劉東燕想出去走走,還想喝點什麼。

劉東燕下了床,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一股清涼的風吹到了身上,她更想出去轉轉,這麼好的月光,這麼寂靜的夜晚,對于一個牽腸掛肚的女孩,最好的方法,就是拉上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去開懷暢飲。

「喂,黑龍嗎?」劉東燕撥通了黑龍的電話。

「東燕姐,什麼事。」黑龍迷迷糊糊的問道。

「麻煩你把王海泉叫出來,咱們三個出去喝點酒。」劉東燕說道。

「好的,東燕姐,你在什麼地方,一會我給你打電話。」黑龍回答的非常干脆,沒有一點推辭。

「我在詩雅酒店。」劉東燕說道。

「明白,東燕姐,你稍稍等一會。」黑龍把電話掛了。

劉東燕站在窗前,任由夜風吹著。

黑龍開著車在棋盤井的繁華區轉了一圈,所以的店面都關門了,黑龍把車停在了國美家電門口,回頭看著劉東燕,王海泉閉著眼仰靠在坐墊上,一言不發。

劉東燕撥了曹總的電話,她听說曹總有一個私人會所,就在附近。

「喂,東燕嗎?」曹總的聲音很含糊,顯然在睡覺。

「對不起曹總,打擾了,我想去你的私人會所喝點酒,不知道在哪?」劉東燕如實說道。

「你在哪里。」曹總問道。

「我現在在國美電器門口。」劉東燕說道。

「好得,你別動地方,我派人去接你們。」曹總說完掛了電話。

車里寂靜無聲,王海泉還是一言不發,劉東燕目視著車外。

很快過來一輛黑s 的轎車,車上下來一個穿貂皮大衣的女人,女走到車前,劉東燕打開了車門。

「是劉東燕女士嗎?」貂皮女人問道。

「是我。」劉東燕探著頭說道。

「你們隨著我的車走。」貂皮女人說完,轉身走了。

大街上空空蕩蕩。只有劉東燕和貂皮女人的車行駛著。

王海泉好像沉浸在往事中,劉東燕瞅了他幾眼,他都面無表情。

冬r 的路燈昏黃無力,只有夜風吹動著,兩旁的高樓黑  的。夜是神秘的,也是恐怖的,給人一種壓抑無奈的感覺。

貂皮女人的車在前面一座高樓停了下來,貂皮女人走過來,打開了劉東燕的車門。劉東燕、王海泉、黑龍都下來車,王海泉卻站在了。

「走呀!」黑龍看著王海泉。

「黑龍,你看那是誰的車。」王海泉指著大門左側的一輛豪車。

黑龍跑了過去,又跑了回來,「好像是妍妍的車。」

「車號是多少。」王海泉問道。

粗心的黑龍又跑了過去,轉回身說道,「蒙C568」

王海泉怔住了,的確是妍妍的車。

鄂爾多斯飛歌(150)

r 子是無窮無盡的,任何疑問,任何不滿,任何痛苦,任何仇恨,都需要慢慢觀察,慢慢謀劃,慢慢詮釋,著急是沒有用的。

昨夜的經歷,讓王海泉長了不少學問,也學會了思考。妍妍豪車為何會停在私人會所,妍妍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著他,這都需要重新掂量。

最讓他刻骨銘心的是半夜的夢境,他記得很清楚,皎潔的月光,白s 的影子,還有微風吹動的窗簾,這一切那麼深刻,怎麼可能是夢。

迷信傳說,人身上有三盞燈,頭頂一盞,左右兩肩各一盞。身體虛弱的人和重病的人,身上三盞燈的光亮也弱,所以鬼就會出現在他們面前。像自己這樣j ng力充沛的人,沒病沒災,怎麼會活見鬼。

「海泉哥,你昨夜去哪了?」妍妍手里拿著排骨啃著。

「黑龍睡不著,叫我出去喝酒了。」王海泉隨口答道。

「還有誰?」妍妍問。

「劉東燕!」王海泉本來不想說劉東燕,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

「怎麼她還纏著你,她也太不要臉了。」妍妍惡毒起來。

王海泉沉默了,這麼小的姑娘,內心到底隱藏著什麼,只有時間能說明問題。

「就是嘛!咱倆都這樣了,她還不死心,這樣的女人太差勁了。」妍妍舌忝著手指。

「妍妍,你能不能說話好听點。」王海泉有些不滿。

「快吃飯,吃飯也堵不上你們的嘴。」妍妍母親敲了敲桌子。

「媽!你吃你的,別管我們。」妍妍喝了一口飲料。

「海泉呀!你能不能晚上把手機關了,吵的我一夜沒睡。」妍妍母親瞪了女兒一眼,看著王海泉說道。

「阿姨!對不起,我知道了。」王海泉真誠的給妍妍母親道了歉。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妍妍站起來,拿起來酒杯。

「什麼消息,是不是漲工資了。」妍妍母親問道。

「那有什麼意思,我要講的是咱們小區的特大新聞。」妍妍詭秘的笑著。

「坐下說,坐下。」妍妍母親笑著。

王海泉瞅著妍妍開心的樣子,沒說話。

「咱們小區出現特大新聞了,听起來就讓人好笑。」妍妍亮晶晶的眼楮轉動著。

「傻丫頭,什麼特大新聞,你快說。」妍妍母親說道。

王海泉放下筷子,把面前的就一飲而盡。

「趙強,你知道吧!」妍妍問王海泉,

「知道,怎麼了。」王海泉放下酒杯看著妍妍。

「他出軌了,和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勾搭上了。」妍妍笑著。

「瞎胡扯,人家趙強媳婦那麼漂亮,怎麼會看上一個老女人。」王海泉擺擺手。

「你知道這個老女人外號叫什麼。」妍妍繼續問道。

「不知道。」王海泉說道。

「大家都喚她‘大家樂’,這下你明白了吧!」妍妍興奮的兩眼放光。

「大家樂,沒听見這個名字。」王海泉搖著頭。

「大家樂,你們可能不認識,但她女兒你一定知道。」妍妍慢慢說著。

「孩子,別亂編排人。」妍妍的母親不滿了。

「媽媽,你去睡覺吧,我和王海泉聊聊。」妍妍說道。

妍妍母親站起來走了。

「你猜猜她女兒是誰。」妍妍把臉湊了過來。

「這麼多的人,我猜不出。」王海泉不想猜。

「大家樂就是蓮蓮的母親,蓮蓮漂亮吧,她的母親風韻猶存。」妍妍笑了起來。

「別瞎說,倩倩剛給趙強生了兒子,再說蓮蓮的母親多大了,趙強多大。」王海泉把妍妍的酒杯拿了下來。

「你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錢惹的禍,听說蓮蓮的父親是一個SC廚子,在咱們棋盤井開了多年的飯館,積攢了許多錢,後來死了。蓮蓮的母親家征地得了千萬元,這個老女人又善于經營,高利貸放了好多年,你說能沒錢嗎!」妍妍滔滔不絕的說著。

王海泉沒啃聲,自己不是也這樣嗎!

「夜里有人看見了,趙強抱著大家樂親嘴。」妍妍笑的更開心了。

「妍妍!」妍妍的母親出現在門口,聲音很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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