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陽光絲絲沁沁,室內溫馨含蓄,一片浪漫。含蓄與浪漫之間,一具柔滿動人的肉身真實地展示,那是初為人婦的高美人酣美的睡姿。
玉身俯躺,玉脊雪白,烏發如瀑散背,性感縴細的蜂腰下,渾圓豐潤的高高隆起,臀肉粉女敕晶瑩,流光溢彩,兩條修長的美腿也無意識地大張,兩腿間若隱若現的美麗桃源,也隨著呼吸迷人地翕張。
謝開坐在床邊,安靜地望著身邊人,高美人**美妙的滋味,仍在胸臆間回蕩。
昨夜兩人你貪我願,縱情歡愛,從浴室到臥室,幾乎恩愛一整夜,直到晨曦破曉,天色微明,方意猶未盡地睡去。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只是高美人的第一夜。高見靚曾不止一次地聲稱,找到她是他幸運,他也不止一次地信了,可昨夜才真正覺悟,那不是幸運,是驕傲,真正男人的驕傲。
本能任何人都有,但能享受到如此尤物的,卻沒有幾個。精/盡/人/亡或許只是傳說中的境界,但也得有值得付出的人,而高見靚無疑值得任何男人付出。
時間不早了,謝開把酣睡的美人叫醒。
一聲滿足動听的嚶嚀,高見靚睡眼惺忪,艱難地抬起頭,喃聲問︰「幾點了?」
必須佩服高大督察的職業素質,折騰大半宿,睜眼想的就是上班。謝開輕笑道︰「如果你現在起來,應該還不會遲到。」
高見靚放心了。重新伏下,側臉望他問︰「你做早餐了嗎?」
更要佩服高見靚進入狀態的速度,剛住進第一天,就心安理得地把謝開當超級婦男了。謝開早有準備地回身,遞她一只盤子。
盤中是兩只圓滿可愛的煎蛋,高見靚對他一笑︰「怎麼端床上來了?」
謝開亦笑道︰「因為你未必能起來,而這兩只蛋不及時吃,蛋黃就凝固了。」
高見靚笑了,拖著肉軀爬到他身前,環住他腰。把自己埋進他懷。
謝開撫著她背道︰「快吃吧。你今天還要到港島區,第一天,可別去晚了。」
高見靚撥開鬢邊亂發,發嬌道︰「你喂我吃。」
謝開微笑搖頭。挾起一只蛋。送到她嘴邊。
高美人的小嘴實在太小了。即使一只煎蛋,也顯得那麼艱難,所以只滋一咬。濃濃的蛋油便破皮而出,瞬間沾一嘴。
謝開看到她可愛的吃相,忽然笑了。
高見靚奇怪道︰「你笑什麼?」
謝開斂容道︰「沒什麼,你還是不要問了。」
高見靚見他明顯不懷好意,直起身道︰「快說,你肯定又想什麼壞主意了。」
謝開忍住笑道︰「我就是覺得,你吃雞蛋和昨晚吃我東西差不多。」
高見靚一怔,隨即大羞,想到昨晚吃謝開大東西,就被弄一嘴一臉,羞嗔道︰「你都惡心死了,吃東西呢,也說這種事。」
謝開哈哈一笑︰「管他惡不惡心,你喜歡不就得了。」大手一伸,抓向她柔腴的。
高見靚好不羞臊,又莫名興奮,害羞地藏在他懷,任他把漂亮的揉得不成形狀。
一雙煎蛋好歹在清早的諧趣中吃完。
謝開適時放開,拍拍她道︰「好了,去洗澡吧,還有其他早餐呢,吃完趕緊走。」
高見靚被搞得直難受,哪能這麼放過他,起身就抱進他懷,翹起小嘴道︰「我不吃了,要你再愛我一次。」
謝開汗道︰「不是吧?昨晚都要那麼多次了,你還沒夠?」
高見靚擰著撒嬌道︰「誰讓你撩人家了?人家剛嘗到滋味,自然會多想一點了。」
謝開看看她難捺的模樣,搔搔頭道︰「你真不怕遲到?」
高見靚干脆道︰「你快點不就得了。」接著向下一瞥,又羞羞道︰「都說男人早上最厲害,我還沒試過呢。」
謝開美人在懷,又玩半天,也早沖動了,在她上狠擊一掌道︰「這也叫理由,虧你說得出。」重重一攬,把她壓倒。
高見靚美美一笑,摟上他脖子,雙腿就勢一揚,盤上他腰際。
兩人抱頭狂吻,謝開邊吻邊揪掉自己內褲,在高美人暢美的吟聲中進入她柔滑的身體。
時間緊迫,謝開上來便大起大落,疾風暴雨般地沖刺。
高見靚猝不及防,登時落花流水,發出一連串聲嘶力竭的浪/叫,急抱定他後背,拼了命地挺臀相迎。
兩人以最快速度雨歇雲收。
謝開望著她香汗淋灕的臉蛋道︰「現在滿足了?」
高見靚被剛剛的疾攻搗得死去活來,都快樂死了,一臉迷醉地道︰「開,和你做/愛太舒服了,我現在真的什麼矜持都沒了。」
謝開親她一下道︰「你不是現在才沒,是早就沒了,才第一天,從昨晚到現就要了六次,說出去都沒人信。」
高見靚羞紅臉道︰「那也是因為你嘛,得了便宜還賣乖。」
謝開嘆道︰「但願你別天天這麼讓我得便宜。」
高見靚嘻嘻道︰「我不管,反正我要你以後天天和我做早操。」
謝開莞爾道︰「沒問題,以後咱天天早操,晚上再晚操,只要你在家,咱就天天操,日日操,時時操。」
高見靚一把掐向他肋下︰「哎呀你好惡心,把那個字說那麼重……」
◇◇◇◇◇
自昨晚的夜海之旅,到這早的情趣早操,高美人第一次花開,這才真正告一段落。
雙雙沐浴更衣,兩人出門上路,終于可以談點正事了。
高見靚道︰「那幅畫,你要多久能鑒定完?」
謝開道︰「一會兒送完你。我馬上聯系,但還是需要點時間,三天吧。」
高見靚蹙眉道︰「你怎麼找內地專家?是把畫送過去,還是讓他們過來。」
謝開看她一眼道︰「看情況吧,盡量讓他們來,實在不行再送過去。」
高見靚不放心道︰「如果送過去,又鑒定是真的,他們會不會不還我們?」
謝開失笑道︰「那怎麼會?這是你到港島區的第一個案子,我怎麼可能讓你為難?放心好了,我是通過強力人士。沒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膽。」
高見靚望向他道︰「你不會又要找那姓林的吧?」
謝開坦率道︰「沒錯。我是要找她,我認識的人里,就她家當大官。鑒定一幅畫雖不能說是什麼難事,但我們畢竟是外行。又沒有直接關系。要想可靠又迅捷。唯一的方式就是通過權力人士。」
高見靚雖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明白這些,沒再多說。又道︰「如果鑒定是真,又沒有其他問題,那個賊怎辦?」
謝開道︰「這也是我找她的另一個目的,要真是這樣,我會讓她想辦法,把她的身份解決一下,同時也讓你有個交待,總之不會讓你難做。」
高見靚看他兩眼,終于沒再多說。
謝開又道︰「丟畫那家伙什麼人,你跟我說說,我順便調查一下。」
高見靚道︰「是個持美國護照的俄國人。」
謝開訝道︰「俄國人!」
高見靚點頭道︰「對,叫安普洛夫?普尼契,一看就是有錢人。」
謝開道︰「有錢干嘛賣畫?又為什麼到香港賣?」
高見靚道︰「為什麼賣我不知道,但到香港,是因為這幅畫是中國畫,他覺得能賣出更好的價錢,才和嘉得利拍賣行鑒定拍賣合同,沒想到剛到香港,畫就丟了。」
謝開又問︰「他怎麼會住淺水灣?在那有房子?」
高見靚解釋道︰「淺水灣的別墅是嘉得利老板鄧百宴的,因為這次合作借給他住。」
謝開想了想道︰「拍賣應該有保險吧?」
高見靚道︰「保險合同由拍賣行負責,必須等畫收進拍賣行才能生效,那俄國人昨天傍晚才到香港,正準備今天上午把畫送過去。換句話說,不管誰要偷那幅畫,只有昨天一晚是最佳時機。」
謝開不解道︰「姓鄧的能把別墅借他,肯定會去迎接,再送他去,就沒把畫拿走?」
高見靚聳肩道︰「那就是沒拿了,誰能想到一晚上就丟了呢?」
謝開難以認同道︰「那就不對了,俄國人住姓鄧的別墅,畫沒收進拍賣行,又只有一晚上時間,外人不可能知道這麼清楚,只能是內部人干的。」
高見靚嘆道︰「這正是我調查的方向,所以你最好祈禱那飛賊別和拍賣行的人有聯系,否則被供出來,就沒人救得了她了。」
謝開苦笑道︰「你不會又想抓人家吧?一個女孩子,從小被拐賣,就算走的不是正道,能有今天,也不容易了,你就不能大度點?」
高見靚來勁道︰「她不容易?你怎不說我?又是女殺手,又是女飛賊,我都遷就你多少次了?我是警察,又是案子負責人,真了出差錯,我怎麼交差?又怎麼收場?弄不好都會身敗名裂。」
謝開忙道︰「你說哪去了?那怎麼可能?你是我老婆,我這輩子最親的人,我再怎麼也會把你放第一位,怎麼會把你套進去?」
高見靚沒好氣道︰「怎不可能?畫在我手,你還讓我隱瞞不報,知道這意味什麼嗎?」
謝開道︰「不管意味什麼,既然出現在你手了,就必須鑒定。畫這東西不比其他東西,相對于復雜的鑒定程序,制作贗品實在太容易了。你隨隨便便交上去,不說能不能說得通,人家首先就會賴上你,何況拍賣行又有重大嫌疑,不先搞清真偽,你查案也沒法下手。」
高見靚身為高級警探,當然明白這道理,否則也不可能輕易同意他,悻悻道︰「反正你是編故事的,怎麼說怎麼是,只會把我搞得團團轉。」
謝開道︰「我編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識你以後,從沒出錯過,這你總該知道。」
高見靚只是說說罷了,哪會不信他?嗔怪他一眼,沒再多言。
事情商定,車到港島總區,高見靚到新單位破案,謝開自去調查「文征明」真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