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戲倉里,有人不放營養液喜歡穿著睡衣,有人放了營養液喜歡穿泳衣,還有人喜歡不穿衣服。不是說果睡有益健康嗎?進入游戲本來就會進入睡眠狀態,所以就當做自己在睡覺的狀態就好,而且之所以會這樣做當然是因為在家不會被打擾啊
如果身披彩鳳知道會遇到現在這種情況,一定不會果玩,絕對不會
「叭叭叭」蔡佑忠將游戲倉的數據線和電源線一股腦的全拔了,可是游戲倉還是打不開,還有5分鐘的自我保護時間。蔡佑忠叉著手等著這5分鐘一點點的過去,然後一把掀開游戲倉,對著里面瑟瑟發抖的身披彩鳳說道「小姐,老爺叫你下去」
身披彩鳳環抱著自己**的身體,遮不住乍現的ch n光,如果說自身的情況讓她害羞,那面前人的態度則讓她憤怒,身披彩鳳低吼,像一只真正的小獸「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里的」仿佛是怕對方不信一般,還特別加了一句「我發誓」
「哼」蔡佑忠冷笑,甚至更加肆意妄為的打量少女的ch n光,然後在少女的羞憤交加中,冷聲的說道「就算是蔡家養的看門狗都比你有地位,起碼它是條公狗,所以說想弄死我,你也要在蔡家被當做人看才行啊,不自量力」男子說完轉身下樓,留下的身披彩鳳已經忘了遮擋身體,捂著臉失聲痛哭
就算千百般滋味在心頭,身披彩鳳還是用最快的速度從游戲倉里起來,抽泣著洗了把臉。然後快速的上妝,扎好辮子,換上長袖的上衣和不露小腿的長裙,白s 的襪子黑s 的皮鞋也一絲不苟,最後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長出了一口氣,拍拍臉頰算是為自己打氣,出門下樓
「父親,早安」身披彩鳳在餐桌前低著頭向父親問好,不敢抬頭看那坐著也顯得高大的男子,也習慣了父親的不立刻回答,倒是好幾天沒有出來了,重新感受到早上清新的氣息和濃濃的茶香,心情比剛才好一點了
蔡佑忠抬眼看著身披彩鳳一直低著的頭,不著痕跡的為蔡泓填了茶「老爺,小姐來了」
許久之後,蔡泓才輕輕的應了一聲
身披彩鳳頓時松了一口氣,準備如往常一樣坐下
「……誰說你可以坐下了?」蔡泓埋在報紙後的腦袋都沒有動一下,聲音也平淡的沒有起伏
身披彩鳳卻被驚出了一身汗,剛邁出的一條腿也悄悄收回,連同先前的不愉快也都一起想了起來
「對不起,父親」身披彩鳳道歉
蔡泓什麼也沒做,蔡佑忠卻對她說道「嗯,老爺知道了」好似他是蔡泓的代言人又好似蔡泓肚子里的蛔蟲
身披彩鳳更覺得連一個下人也瞧不起自己一般,眼淚都掛框了,嘴里還要說道「謝謝父親」
「下面有人跟我說,你建的那個幫會現在是亂七八糟,不僅自己幫里的人員流失慘重還到處得罪人,連股票都跌了……可有這麼回事嗎?」
平地驚雷,身披彩鳳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也是一黑,身子一搖一晃差點就要暈了過去,趁著心里那一丁點清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算是站住。要是旁的人問,身披彩鳳就是梗著脖子,說破了天再不就是拼了命,也是不會認得,可在蔡泓面前,身披彩鳳只是輕輕的說道「大約……是的」那大約倆字加的已經是極限了
長時間的寂靜
蔡佑忠又為蔡泓填了水,雖然拿茶杯里還滿滿的
「當初我備了錢備了人,明掙暗奪,仗勢欺人,什麼招數都用上非要把這事兒攔下來的人,是你吧?」
蔡泓每說一句,身披彩鳳的身體都忍不住一抖,最後那一句反問,終于讓身披彩鳳的眼淚吧嗒砸在了地上「是……是我」
又是長久的寂靜,然後是折疊報紙的聲音
「回去吧,我會派人在游戲里找你的」還是那麼平淡的聲音,身披彩鳳確實死咬住嘴唇才沒有反駁出口
「小姐」蔡佑忠端正的站在一旁說道「你可以回去了」
「……是……父親再見」就像來的時候一樣,身披彩鳳又安靜的離開
剛上樓進到自己的房間,身披彩鳳終于忍不住跌坐在地上,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掉,她卻將自己的拳頭塞進口中死死的咬著,咬到出血也不撒嘴,心驚,膽戰,恐懼,害怕,難過,傷心,不甘,氣憤,怒火,各種情緒一齊充斥在身披彩鳳的胸口,無處宣泄只能流出更多的眼淚
但最多的還是不甘,不甘心,這麼好的能夠向父親證明自己的機會,就要完了,所謂的讓人到游戲里來找自己就是讓自己把人把錢把幫會交出去吧。她知道的,組織非常看中這個游戲,不僅是因為游戲的趣味x ng和人多,看中的是它的流動x ng,轉錢的便利,而自從有了股票系統,那麼逼真的股票系統,父親的手下,組織里的幾個叔叔伯伯都動起了腦筋。正因為如此,父親這里更要做好,她也想做好啊……沒想到還是砸了
只要一想起父親對女兒的嫌惡,身披彩鳳的心就拔涼拔涼的,怎麼辦,因為這次她的失敗,會不會提前被賣掉或是送人……越想越驚慌,越驚慌越沒個主意的身披彩鳳,哭的也越發停不下來了
蔡泓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這次哭的我都听到了」
蔡佑忠點頭哈腰「小的這就把小姐的嘴給堵上去」
蔡泓好像有那麼一瞬間眼楮都凸起來了,還只是平淡的揮了揮手,客廳的一眾佣人,除了蔡佑忠全都撤了個干淨
見人都走光了,蔡泓對蔡佑忠說道「你將她弄哭了,她下來時眼楮就紅了」這話說的有些奇怪呢
「若論讓她哭的本事,還是她的父親大人您,比較厲害」蔡佑忠恭敬回到
「我可以讓她哭,因為我是她爸」蔡泓說這話時,明顯的聲音調高了點
蔡佑忠嘆氣「每次都用這句話堵我做結尾,怪沒意思的」
蔡泓瞅著他的怪樣就不爽,照著他的小腿踢了一腳,嘴上說道「我也讓她哭,你也讓她哭,她以後可不願意跟咱倆過了」
蔡佑忠輕松閃過,將桌上的早點撤了,轉身往廚房走,邊走邊說「到時候你也死了,我也死了,她為什麼還要跟我們倆過」
蔡泓眯著眼盯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罵道「年紀輕輕的……嘖嘖」又朝身披彩鳳的房間方向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待蔡佑忠回來,倆人都一副平常的冷淡的樣子,蔡泓用手指敲著桌子,像是在思考什麼,蔡佑忠則規矩的站在一旁,突然蔡泓像是想到了什麼,問蔡佑忠「男兒的事兒是誰捅的來著」
蔡佑忠回到「是四叔公的外甥女,叫洪雅菊」
「哦」蔡泓听完又敲了倆下桌子,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把人帶到洞里冷靜兩天」
「洞……洞里」饒是蔡佑忠也磕巴上了
「呵呵」蔡泓很滿意蔡佑忠的表現「不踫她,就綁在旁邊看著,讓她冷靜冷靜」
蔡佑忠已經恢復了,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是有人問到,就說是︰蔡爺的閨女,蔡爺能不待見,能往死里弄,旁的人倒是不配算計的」
「嗯」蔡泓不知道是不是听得正合他意,舒服的臉眼楮都眯起來了「嗯,是這個理兒,夠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