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寬敞的教室,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入其中,在課桌上留下點點光斑,教室里一個年約6旬的老人正坐在講台前,靜靜的擦拭著自己的老花鏡。已經是課外活動時間,教室外的歡聲笑語伴隨著輕輕的風兒傳入安靜的教室之中,只是一群正是活潑好動年紀的小子們卻對教室外的喧鬧毫無所覺,只是安靜的坐在課桌前,用飽含期待的目光看著講台上的老人。
終于,老人在孩子們期待的目光中開口了,「今天要講的這個故事雖然很神秘,但是可能有些恐怖,你們敢听嗎?」
「葉教授,你今天要給我們講鬼故事嗎?」一個看上去胖胖的男生開口問道。
老人笑了,「不,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真相永遠比鬼故事要恐怖,這個故事就是一個人在一個神秘的地方,不停的尋找真相的故事。在那個地方,任何一個小細節都可能是真相的線索,而忽略了任何一個細節的都可能讓他無法解除真相,對他來說,尋找不到真相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為什麼呢?難道尋找不到真相他就會死嗎?」一個小女生好奇的問著。
「死?哦不,小薇薇,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發現死並不可怕,真正的可怕的是你的生命在毫無意義的循環,每秒鐘都在重復一樣的事情,卻無法死亡,那才是最可怕的。」老人隨口感嘆著,卻發現下面的孩子都露出困惑的神s 。老人自嘲的一笑,繼續開口說道︰「好了,我開始講故事了,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四維空間,在這個故事里,一共有9道門,每一道門背後都隱藏著一個迷,而真相就隱藏在最後一道門里面,只有按照順序解開所有房間的謎底,才能找尋到真相。故事要從一個漆黑的夜晚開始,從一個男人的復仇開始」
「其實這不是最妥當的處理辦法,但是請原諒,以我的智商很難想到更加好的方案!」一個穿著很講究的中年男人,正神s 平靜的對綁在對面的女人說著話。
很像是恐怖片中的鏡頭,整潔的別墅內,一個女人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了木質的板凳上,嘴巴被些破布塞住,只能發出些無意義的音節,瞪大的雙眼充斥著恐懼,求饒的意味。
「我知道,我當兵的那段時間你一個人在家里c o持著,的確是苦了你,所以我一直努力的去賺錢,就是為了能讓你過上好r 子!現在我們的錢多到幾輩子也花不完了,為什麼你還不滿足呢?」男人落寞的說著,「其實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從你開始跟他好上,我就知道!只是不想說,也不願意去揭穿而已。我期待著你能回頭,你能悔改,誰知道你竟然變本加厲了,也許那個時候我早點下定決心,事情不會走到這一步。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該有多狠的心啊,你竟然能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上絕路?只為了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錢財?」說著,男子變動激動起來,聲音開始變得高昂。「如果你需要,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我的公司,我所有的股票證券,所有的存款,甚至是所有的房產,全部給你!可是你呢?瞞著我做了這麼多齷齪的事情,還不夠嗎?他許諾了你什麼?甚至能讓你出手暗算自己的兒子?」
女人愈發驚恐起來,拼命的掙扎著,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女人帶著凳子摔倒在了地上!
「別想著有人來救你,梅姨我給她放了長假,已經回來老家了!而你的那個情郎已經被我殺了,他不知道我早已知道你們的一切,所以當我邀請他今天到家里共進午餐時,他毫無防備之心,」男人似乎平靜了下來,譏嘲的看著自己的結發妻子︰「酒里放的麻醉劑是我托戰友從拿到的軍方最新型號,所以他毫無所覺的喝了下去,你知道嗎?當他發現自己全身不能無力動彈的時候,他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主導的,是你主動引誘他,是你想出的所有計劃,來謀取我的財產,,也是你想出的法子一步一步把你的親兒子逼上了絕路!」
女人嗚咽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惜男人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當然,我沒有相信他,我不認為你的腦子會那麼好用,能想出這麼天衣無縫的計劃,但是又能怎麼樣呢?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回到原點了。所以我慢慢的听著他的話,慢慢用小刀剖開了他的皮膚,因為我真的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麼顏s 的,我是沿著他的鎖骨開始動刀的,切開了一個圓形,當時他被麻醉了,感覺不到痛,所以他只是一邊看著我掀開他的皮,露出他的肋骨,和他被肋骨包住的心髒,一邊不停的求饒。
「真的不敢相信啊,他的心髒依然是紅s 的,而且跳動的那麼有力。我真的很疑惑,為什麼這樣一個人竟然還能有這麼一顆鮮紅的心髒。我把他當自己最好的兄弟,他最困難的時候,我給他錢,給他信息,給他人脈,讓他的公司起死回生,他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他的,他的別墅,他的豪車,他每年要花上千萬維護的游艇,都是我給的,可是他卻還不知足,竟然勾引他的嫂子上床,跟他的嫂子謀奪我的家產,甚至不惜害死我唯一的兒子。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心竟然還是紅的!」|男人似乎又有些激動了,聲音變得越來越憤懣。「這不對,這個世界不該是這樣,這樣的人他的心不該是紅s 的!所以我把我書房的墨汁取來,用注sh 器,將整整一瓶墨汁注入了他的心髒,他的心果然黑了!我是很小心的從他的劍突下路徑穿刺注入心室的,因為我不想他這麼快就死去,我還想多看看他哀求我的樣子,可惜的是,他只堅持了2分半鐘!」
听到這里,女人更加激動了,只是軍人出身的男人對于捆綁實在很拿手,無論女人怎樣掙扎,都無法掙月兌雙手雙腳的束縛。
「你在害怕?在恐懼?那麼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兒子也曾經經歷過你這樣的害怕,你這樣的恐懼?」男人用厭惡的目光看著地上的女人。「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開始了。」
說著,男人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支已經抽入藥液的注sh 器,蹲在了女人的面前,不顧女人的掙扎,近乎蠻橫的插人女人的右臂,將所有的藥液注sh 進女人的體內。
「這是就是給他使用的那種麻醉劑,它的作用是癱瘓你的中樞神經,你不能動的同時身體會失去所有的感覺,但是不會影響你的神智,你會很清醒的看著自己的如何死去,這是我對你的宣判!」說完,男人解開了女人雙手的束縛,女人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無法掙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用早已準備好的刀片,切開了她的手腕,頓時她的血液開始緩緩的從傷口處溢出。
「你的體重是55公斤,你的血量大概有4000毫升,一般來說當你流出的600-700毫升血液的時候,你會感覺到虛弱,而當1000毫升時,你的意識會開始模糊,然後感覺到死神的召喚,我切開的是你的靜脈,血流失的速度會比動脈慢一點,但是以你的體質大概也能堅持20分鐘左右的時間,這個時間是我留給你為自己的辯解的,你可以試圖說服我饒恕你!」說著男人取出了女人口中的破布。
女人虛弱的望著蹲在眼前的男人,她到現在才發現,15年的時間並不足以讓她弄懂眼前的男人。正如她從沒想到,男人會以如此激烈的手段回應自己所做的一切。事到如今,女人似乎反而覺得有了解月兌的感覺!
「給我個痛快,葉超,看在15年夫妻的份上!」女人虛弱的說道。
男人沉默了,不得不承認,當面對生死,看似弱小的女人反而能比大多數的男人看的清淡,午時那個男人面對死亡的丑態跟此時眼前女人的對比,讓他突然覺得一切是那麼的索然無味,男人撇著嘴無聲的笑了笑,然後下意識的扭頭望了一眼,那個個方向的櫃子里放著另一個畜生的尸體。扭頭時,突然一陣電光閃過,男人下意識的眯起了眼楮,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男人臉上殘留的笑意顯得無比猙獰。
「如你所願!」男人轉過頭輕聲回答道。沒有任何猶豫,輕薄的刀片從女人2跟肋骨間刺入,避過了胸椎,輕巧的刺穿了女人的心髒。
做完了這一切,男人點起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最後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切,然後走到後方的辦公桌前,拿出了收藏在辦公桌下的一把手槍,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明天報紙的頭條應該會有我的名字吧?」葉超自嘲的想著,「難道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
「鐺」「砰」2個聲音同時響起
葉超沒有注意到,當他開槍的時候竟然正好是午夜12點第一聲鐘聲響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