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血神薛無望卻是沒有理會骷髏聖者的自言自語,微微一點頭,便是直接帶著烈火真君向著湖底之下而去。
「走吧」冷面書生輕笑著,直接拉著歐陽海便是朝著那如懸崖般的湖底飛身而去。
當歐陽海等人都到達了湖底才是發現湖底竟然非常的寬闊,就好像是一塊綿延至萬里的平地一般。
而且,這湖底也是非常的奇怪,竟然根本見不到任何的生物的存在,即使是一株植物也是根本沒有看到。
「這下面怎麼這麼怪,竟然好像寸草不生一般」冷面書生有些奇怪的說道。
「大家找找,看有沒有機關什麼的?」血神薛無望冷冷的下令道。
在這里,薛無望的實力是最強大的,自然是當擔了這發號施令之人。
對于這個命令,眾人都是沒有任何的排斥,畢竟現在首要的就是找到那入口,不然的話,即使知道這下面有寶物也是拿不到。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無論眾人怎麼尋找,卻始終沒有發現絲毫的蛛絲馬跡,就好像這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湖底一般。
然而,越是這樣,越是讓眾人起疑。
「什麼破地方,竟然連條魚也沒有」歐陽海嘴里叼著一根稻草,有些無語的說道。
剛才,這湖面上還是漂浮著無數的鯊魚的尸體,可是那奇怪的漩渦卷動間,竟然將那些尸體全部都卷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歐陽海原本還想將那些鯊魚全部弄成菜,來一桌鯊魚全宴的呢,可是沒有想到這麼美好的夢想就這般輕易的破碎了。
「這該死的漩渦,老子的錢就這樣被你白白的弄丟了」歐陽海狠狠的將嘴里的那根稻草直接吐到了地上,隨後狠狠的一腳踢在那有些一些凸出的石塊上。
「啊~~~痛,我擦,這是什麼石頭,竟然這麼硬」歐陽華眉頭緊皺的捧著自己的腳,看著依然挺立在其中有些凸出的石塊,怒聲道。
「哼,看我不收拾你」歐陽海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柄小刀,一臉y n笑著直接蹲來,然後開始準備將那石塊連根撬起。
但是,無論歐陽海怎麼樣的努力,卻都是好像在做著無用功一般。
「嘿,老子還真的不信了」歐陽海心中產生了一股狠勁。
說干就干,只是此時歐陽海卻是準備從旁邊開始慢慢的突破。
「歐陽,你在干什麼?」冷面書生看著歐陽海小孩子般的行為,有些無語的問道。
「師父,這石頭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好像直接長在了地下一般,根本是撬不動」歐陽海無奈的說道。
「恩?有這回事?」冷面書生一愣,「歐陽,你讓來,我來試試」
歐陽海點點頭,便是收起了小刀,直接站在了一邊。
冷面書生雙眼之中爆發出冷芒,隨即,大手一揮,便是有著一道耀眼的光芒直接朝著那石塊轟擊而去。
「轟」
光芒陡然轟擊在了那石塊之上。
然而,讓冷面書生震驚的是,這石塊仿若真的像歐陽海所說的那般好像真的是直接長在了地上。
「骷髏聖者,天涯子,血神,空智大師,你們都過來一下」冷面書生呼喚道。
「什麼事?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找的都有些急躁的骷髏聖者焦急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里,可是這塊石塊就好像是直接長在了地上一般,我剛才的一擊竟然都是沒有令它產生絲毫的松動」
「有這回事?」眾人一驚。
要知道,冷面書生雖然只是劍神初期,但是在攻擊力方面卻是可以媲美于劍神中期的高手,這才是讓逍遙島有了冷面書生的加入,便是可以直接晉級成為九州凡塵的第五大勢力。
「讓我試試」天涯子淡淡的說道。
眾人點頭。
其實,要論單體的攻擊力的話,天涯子應該是這五大之中最為強大的。
天涯子至剛至強的劍法之中充滿著毀滅一起的爆發力。
然而,這並不是說天涯子的實力是最強大的,因為實力是以綜合來進行評價的,血神之所以比天涯子強,就是因為血神所具有的攻擊充滿著詭異和變化莫測,一個不小心著了道,那即使是劍神級別的強者也絕對是夠嗆的。
而且,現在的血神薛無望是劍神級別的高手,在吸收天地間的靈氣的速度上比起天涯子要快上很多,所以在恢復的速度上自然是要快上不少。
當然,毫不諱言的是,一旦天涯子沖擊進入到了劍神後期,那第一高手的名號就絕對是天涯子的,這也是為什麼血神薛無望對天涯子沒有任何好感的原因所在。
「喝!」
天涯子目光之中閃爍著點點j ng芒,隨後雙手高舉著手中之劍,狠狠的便是朝著那奇怪的石塊狠狠的劈斬而去。
霎時,天地雲動,無盡的氣流猛然在半空之中匯聚,並且迅速的凝成了一柄巨大的長劍。
「轟」
長劍狠狠的劈斬而下,隨即,電光火花瞬間從那石塊和長劍的相擊處爆發而出。
然而,令眾人震驚的是,這石塊竟然還是依然完好無損的躺在原地,好像剛才的攻擊根本是不能給他造成任何的損壞一般。
「怎麼可能?」天涯子愣愣的站在那里,一臉的震驚之s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不能將這看起來非常普通的石頭劈碎。
血神薛無望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訝異之s ,但是隨即便是開口說道,「我們把這旁邊的全部給清理掉,看這下面究竟是何方神聖?」
眾人點點頭,便是發動了自己的攻擊,朝著那石塊的旁邊狠狠的轟擊而去。
這石塊雖然堅硬無比,但是其余的地方卻是和普通的泥石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在數息間便是清理的一干二淨。
于是乎,這石塊真正的面貌便是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歐陽海根本不敢相信這湖底竟然好有著猶如一座宮殿般巨大的一塊石頭,而剛才看見的那個石塊赫然只是這巨大的石頭的一個突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