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艷星?」
冷簫然似乎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宋翌喬想了想,也是,好像現在那個潘莎莎也才剛出道不久,後來是一直都演戲不紅,就開始爆出桃色新聞和大尺度的果/露照片來博人眼球,後來成名就是演了一個類似三級片子的據說是藝術片的東西,結果才一月兌成名。
現在潘莎莎也算是剛剛才簽約傾城娛樂,自然還是走的玉女路線,只是不知道後來為了紅居然由清純玉女月兌成了**。
「發什麼呆,接電話。」冷簫然見她陷入沉思,沒好氣的拿著手上的筆敲了敲她的頭。
宋翌喬皺眉盯著一直非常耐心的響個不停的電話,以一種非常無奈的表情去把話筒拿起來,一拿起來,就听到潘莎莎軟軟的聲音朝她蓋過來。
「冷少,今晚傾城有個Party,您賞臉來嗎?」
宋翌喬撇撇嘴,腦海里猥瑣的勾勒著某種限制級的Party場面,眼珠子一轉,半晌才開口,一鳴驚人︰「小潘潘,你介意冷少帶她女兒去參加不?」
對方明顯的怔住了,似乎在腦海里想了一遍又一遍,才說︰「你是?」
宋翌喬頓時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好感,想著剛才那個曼妮惡心又做作的聲音,這個潘莎莎好在沒有這麼讓她想吐。
「我是冷蕭然的私生女。」宋翌喬講的非常淡定,一點也不在乎冷簫然嘴角的抽搐。
「這……」潘莎莎似乎糾結了好久,才理清楚思路,宋翌喬一听,就覺得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那寶寶叫什麼名字呀?」
懂得打迂回戰術,搞不定冰冷滅絕人性的冷簫然,也許她認為最好搞定的是一個孩子,誰說不是呢,平常的小孩子指不定一根棒棒糖就收買了,只是眼前的人是宋翌喬,重生後成熟過人的宋翌喬。
想收買搞定宋翌喬,興許給她一根黃金做的棒棒堂還差不多。
「我叫……」宋翌喬斜著眼看了冷簫然一眼,一只小手捂住听筒,靠近他,「爹地,我叫什麼啊?」
冷簫然頭也每抬,修長好看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的飛快︰「你叫煩人。」
「去死你!」宋翌喬狠狠的瞪他一眼,唇角勾了勾,側了側身子,壓低聲音對著話筒,「小潘潘,冷少今天下班會去東街的‘那間小屋’買臭豆腐。」
說完不等潘莎莎反應,她就掛了電話,正襟危坐。
冷簫然稍微的抬頭看她︰「說完了?」
「嗯。」
「那你說你叫什麼名字?」冷簫然忽然很有興趣。
宋翌喬眨眨眼,皮笑肉不笑︰「我叫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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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冷簫然完全的進入了工作狀態,宋翌喬兼職秘書和跑腿倒咖啡。
只是這冷大爺,出了名的嘴刁難伺候。
「咖啡糖少了。」
「咖啡糖多了。」
「咖啡沒放糖。」
「咖啡不用放糖。」
端著第十三咖啡的宋翌喬站在門口發誓,要是這杯仍舊被他鄙視的話,她就去把職員茶水間里的洗衣粉灑進去,企圖毒死他。
「嗯,就這樣吧,你進進出出晃來晃去的讓我心煩,坐著接電話算了。」冷簫然喝了一口咖啡,只是皺了皺眉,又繼續低頭工作。
宋翌喬咬牙忍耐,亮閃閃的眸子盯著他直勾勾的看了好久才氣呼呼的在一邊坐下。
一踫到柔軟的大沙發,宋翌喬的倦意就侵襲了過來,幾乎兩天的時間沒睡好,縱使她是鐵人,現在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支撐了一會,意識逐漸的迷糊,睡了過去,朦朦朧朧間似乎有一道頎長的身影朝自己壓過來,往自己身上蓋了什麼東西,實在無力掀開眼皮,往沙發里靠了靠,繼續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