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蘿莉,純禽老公不好惹! 069 要你陪我過生日

作者 ︰ 綠妖

壓抑住心里的忐忑,宋翌喬揉揉眼楮︰「擎哥哥,喬喬好困哦。」

佔司擎溫柔的笑了笑︰「困了?那在這里休息吧,那邊就有大床。」

「好啊。」

「我說,你們實在忍不住能不能換個房間?」宋翌喬沒好氣的靠在床上,略微的搖搖頭,用一副非常老成的語氣調侃,「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怎麼這麼猴急呢……」

***

冷蕭然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語氣有些急速︰「怎麼,跟我父親的事情有關?你是不是又看到了什麼?」

房間里只剩下凌亂的衣服和被扯著丟散在床邊的被褥,宋翌喬當下第一個想法就是冷蕭然找了某個美女來瀉火?

冷蕭然眼楮仍舊是盯著電腦屏幕,宋翌喬邊吃邊看去,她的黑客技術一般,但是看冷蕭然的操作也據對的知道他又在入侵別人的防火牆。

他是瘋了吧?在這里想什麼鬼東西!冷蕭然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這樣強烈的藥效在自己身體里爆炸,讓他這種忍耐力超強的也有些吃力,可是他到底是那根筋搭錯了,居然對眼前這個呦齒有感覺?

見宋翌喬不說話,冷蕭然笑了笑,彎腰撿起孟姿妍的衣裙遞過去︰「姿妍,先回去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喬喬!」

眨眨眼,宋翌喬吃力的挪著小身子靠近他︰「你又在入侵人家電腦?是誰的?宋越峰的嗎?」

想了想還是伸手擰了門把,開門走了進去。

宋越峰帶人來過幾次,但是都被擋在門口不管怎麼哀求都不能進來,其實宋翌喬是佩服他的,一個父親為自己寶貝女兒不惜一切,宋翌琳確實是有福氣的,只是可惜自己沒有那樣的機會去享受她同樣是作為宋家女兒的那種福利。

「咳咳……」

宋翌喬點點頭,跟著他往外走,華子帶著她從另外的一邊走了出去,宋翌喬知道他是怕她遇上在正門口吵鬧的宋越峰。

佔司擎皺眉看她,這個女人看起來不簡單,年紀輕輕的比才二十歲的冷蕭然大不了多少歲,可是身上的干練和精明,以及剛才敏捷的格斗手段,著實讓他有些詫異。

孟姿妍的手段很凌厲,如果不是當事人根本看不清刀子是怎麼被奪走的。

宋翌喬閉著眼不敢有任何的反應,司雅這個名字她已經是第二次听到了,不是錯覺,不是幻想,佔司擎這麼討厭冷蕭然,甚至是恨冷蕭然,她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關聯。

宋翌喬臉色一紅,尼瑪,自己臉怎麼那麼燙,對啦,自己不就是看過他的果體顯得不那麼淡定了一點嘛,可是她的初吻,初吻啊,不是給他奪走了嗎?

「我給你過,你要吃幾碗面都行……」

冷蕭然煩躁的回頭,一把扣住孟姿妍,把她壓在桌子上,攫住她柔軟的唇瓣狠狠的吮吻,孟姿妍一愣,熱情的回吻,雪白的藕臂蜿蜒著攀上他的後背,抱住他的脖子。

「嗯……蕭然……」

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宋翌喬終于被批準出院,這期間,冷蕭然每天都會過來,但是都行色匆匆,像是在積極準備著什麼大事。

冷蕭然心里陡然一驚,卻仍舊看都沒看,直接跨出浴缸,拉過浴巾裹著大步往前走,離開浴室前,頭都沒回就丟下一句︰「自己爬起來。」

正在納悶著,浴室里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水聲之下還隱隱約約能听見沉重的喘息。

冷蕭然勾了勾唇,湊近她︰「寶寶,我記得你看到我果體的時候出現的表情也是很猴急的……」

想也不想的就沖過去,搶過他的手機,拿過毛巾裹住他流血的手臂︰「你瘋了啊?這麼流血會死人的你不知道嗎?」

冷蕭然張了張口,沒有辯駁,轉身就跟著醫生朝病房一邊走去。

她閉上眼,只余下淡淡的苦笑,好像還有一個月就是她九歲的生日,可是這次重生,她連九歲的生日都沒有能過渡過……

KAO!

宋翌喬猶豫躊躇了一會還是抬腿走了過去,至少她要提醒他一下,這場宴會有可能是引君入甕的鴻門宴。

「叩叩叩。」

宋翌喬推開吃剩下一半的意大利面,在佔司擎的注視下走了過去,跳上床,卷進杯子里閉上眼楮。

華子噎了噎,點點頭,下了車直奔花店,回來的時候買了一大扎的香水百合,包裝的很是精美。

身上的藥性也似乎因為這股隱約的不安被壓抑了躁動,冷蕭然把手上的第十一支煙捏碎在煙灰缸里,大步朝浴室走去,砰砰砰的敲著浴室的門︰「喂,寶寶,你爬起來了沒有?你還要在浴室呆多久?」

宋翌喬詫異了,這……這到底是不是人?不知道血這麼流著會死嗎?

華子第一個反應就是她要送花給冷蕭然︰「冷少喜歡海芋……」

「還沒削皮……」

縱使孟姿妍再大膽,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女生,剛才自己這麼做已經很臉紅,現在還被一個豆丁大的孩子這麼說,她窘的連話都說不出。

孟姿妍恢復了平淡的語氣,像是一位盡責的代理律師︰「冷少,這件事需要對佔家那邊提訴訟嗎?」

收回了目光,華子已經走了進來︰「寶寶,手續辦好了,可以走了哦。」

冷蕭然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著一直在閃爍著的紅燈。

「宋翌喬,你要是再不給我出來,我立馬到樓下去讓宋越峰接你回宋家!」

連忙大步向前,浴缸里的水現在完全的是紅色,漂浮在水中央的身影蒼白的如一片無依的葉子般,白希的小臉爬滿了鮮血,詭異的讓人吃驚。

冷蕭然墨黑的眸子洶涌著層層的悔意和心疼。伸手拉過毛巾裹著她逐漸冰冷的身子,轉身就沖了出去,絲毫不顧及晚宴上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佔司擎好不容易把佔天君和宋越峰他們引開,正帶著人想去冷蕭然的房里,卻見到他抱著滿身是血的宋翌喬瘋了似的沖出來,消失在夜色里。

「嗯。」

剛這麼想著,宋翌喬差點沒窘的想一頭撞到強上去,心里暗暗的告誡,宋翌喬,你還是未成年,未成年吶,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行不行!

床上傳來細微的咳嗽聲,冷蕭然本能的轉身,宋翌喬已經醒了過來,頭一陣陣的痛,包裹著紗布的頭有些沉重,原來自己沒死,原來自己的重生還可以繼續,正想慶幸,可問題是一睜眼就見到這兩人在調情,宋翌喬郁悶的要死。

「冷少還在房間里沒出來,老爺子讓你不要輕舉妄動,冷蕭然惹不起……」

眉頭擰緊,不安的情緒越來越濃烈,伸手一下子推開門︰「宋翌喬,你在搞什麼鬼?」

冷蕭然丟下一句,轉身拿著自己的電腦開機,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

再沉默。

佔司擎皺了皺眉︰「這是醫院,為什麼我不能進來?別忘記了,我是醫生!」

輕輕敲了敲門,回答她的還是嘩啦啦的水聲。

怒吼砸過去,通常他這樣的威脅是最為奏效的,只要他這麼一說,宋翌喬都會笑嘻嘻的跳出來討好自己。

宋翌喬扁扁嘴,自己本來就不是個孩子。

直到听到輕輕的關門聲響起,宋翌喬才睜開眼楮坐了起來,一下子跳下床,貓著腰貼著牆壁走過去,剛走到門口就听到佔司擎說話的聲音,她大著膽子伏在門板上偷听。

「你給我坐好了,像什麼樣子!」冷蕭然終于停下手里的動作,有些惱怒的看著她,「我不管你從哪里感知到我會受傷三個月,但是我必須……」

「姿妍!你在做什麼?」冷蕭然凝視著她,順手拿過他放在一邊的西裝包住她的身子。

「真的啊?」宋翌喬抬起眼楮看他,笑意在臉上開出一朵花。

「嗯,知道了。」宋翌喬仍舊是望著窗外,眉頭緊鎖,車子經過一家花店,宋翌喬開口,「華子叔叔,能停車幫我買一束香水百合嗎?」

宋翌喬跌進浴缸,撞到小都疼,下意識的伸手扶住冷蕭然要站起來,可是剛觸踫到他,就被他用力的一下子推開︰「滾開!」

「痛……好痛……」宋翌喬吃力而低微的輕喃他根本就听不到,聲音孱弱無力,像是一縷輕柔的晚風拂過,想回望時卻蕩然無存。

「喬喬!你醒醒,別睡覺,醒醒!」

「擎少,老爺子和宋爺在找你。」

佔司擎眯了眯眼也跟著走過去,孟姿妍擋在他的身前︰「擎少,我是冷少的代理律師,現在冷少不希望你去打擾他跟孩子之間,所以還請留步。」

「好,生日我給你過了。」

她小小的身子撞上他的胸膛,軟軟的觸感感覺就像是踫到了棉花糖,似乎只要深入就可以融化掉她與生俱來的清甜,還有剛才吻她的感覺真是無比的好。

孟姿妍緊緊的捏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完全不顧宋翌喬驚訝的目光,就地穿上了自己衣裙,宋翌喬再次清晰的看到她胸前的刺青。

這算是兩清!

宋翌喬狠狠的瞪他一眼,拿過刀子在雪梨身上深深淺淺的劃拉著,像是把雪梨想象成冷蕭然,一刀刀的凌遲。

宋翌喬嗆了幾口水才掙扎著抬起頭,這混著血水的味道實在好難吃,讓人有種作嘔的沖動,虧冷蕭然還坐的這麼淡定。

「喂,我是病人!什麼是病人,你懂不懂?」宋翌喬氣結。

坐在車子里,宋翌喬拖著腮似乎在沉思,華子邊開車邊回頭說︰「冷少還在忙,所以沒有過來接你。」

「蕭然,喬喬不會有事的。」隱去心里莫名的黯然,孟姿妍上前挽住他的臂彎,柔聲的勸慰著。

「蕭然……」

宋翌喬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眼珠子里還帶著楚楚可憐的淚光︰「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過過生日,媽媽在的時候,外公身體不好,所有的錢都拿去治病了,我好羨慕別的小朋友能和家里讓你過生日,即使只有一頓飯,為我而做的飯,那我都覺得好開心,媽媽說了,等我長大了,她給我補過生日,要給我煮長壽面……」

冷蕭然要是出事,她這條小命,宋越峰還不是說拿走就拿走的份?

「不行!」宋翌喬激動的蹦起來,腦袋一陣的暈眩加疼痛。

沉默。

冷蕭然看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雪梨遞給她︰「給你。」

「等會就可以看了,孩子現在送到病房里去。」醫生善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做父親不容易,要多點擔待。」

華子還想要爭辯,佔司擎已經繞過他,直接從醫生專用通道走了進去,華子連忙叫人跟住他。

「呸呸呸。」

冷蕭然看了她一眼,冷峻地聲音低沉沙啞,揮打掉她的手︰「關你什麼事!」

細細的思索了一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宋翌喬放棄了想象,輕手輕腳的開門溜出去。

蜿蜒的血水順著浴缸的邊緣落下,與地上的水匯合成小溪流……

醫生摘下口罩︰「幸好送醫院及時,沒什麼大礙,不過有些輕微的腦震蕩,所以可能還沒那麼快醒過來。」

手術室的燈一下子滅了,冷蕭然轉身的瞬間,佔司擎眸子里閃過一絲憎恨的火花,剛才一擊落空的拳頭,轉了一個彎,手心里居然帶了一把刀朝他背後刺去,一邊的孟姿妍心下一驚,快步上前,縴細的手腕一扭一扣,佔司擎手里的刀已經怦然落地。

「放屁!他當然不在乎司雅!」

孟姿妍淡淡的笑︰「沒問題。」

冷蕭然有些冒火,這孩子是怎麼樣,摔了一跤就給他鬧別扭了是不是?

可是這一次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醫院門外已經擠滿了欲要沖進來的記者,華子帶人在竭力的擋著,佔司擎到了時候,華子直接伸手擋住他的腳步︰「擎少,請留步。」

孟姿妍認識冷蕭然這麼久,他們之間算的上是別人口中的青梅竹馬,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什麼事情露出這樣的擔憂的表情。

身上的溫度像是被一點點的抽離……

孟姿妍咬咬牙,站起身,唰的一聲,一排扣子掉落的聲音,冷蕭然皺眉轉身,孟姿妍已經把身上的套裙月兌掉,白女敕的肌膚就這麼完全毫不遮掩的在他眼前,胸前的半個骷髏腦袋顯得更加的真實和詭異。

**

「冷蕭然那邊呢?」

汗!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鬼東西!

吻得意亂情迷間,冷蕭然卻還是推開她,孟姿妍有些失落︰「蕭然……我早就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

黑亮的眸子瞬時間放大,腦海里想起了他走時推開她的那一聲撞在浴缸上的響聲,瞳孔收緊,心跳都像是漏了幾拍。

冷蕭然點點頭︰「可以進去看看嗎?」

孟姿妍想了想點頭︰「我會去查。」

她掙扎著扒在浴缸邊緣,後腦勺磕出一個小窟窿,粘稠的鮮血汩汩的流出,再次混合在淡紅的水里,她意識漸漸地有些渙散和迷離,她覺得自己仿佛連呼喊的力氣都瞬時間喪失了,眼角處的清淚緩緩的落下。

喊完,一片的沉默與寂靜。

「我……」

晚宴上的人還沉醉在酒精之中,舞池內優雅的鋼琴曲絲毫也不能驅散在宋翌喬看起來他們底下的骯髒交易。

「我又不是給他。」宋翌喬白了他一眼,「今天是我媽媽的忌日,我媽媽最喜歡香水百合了,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嗎?」

站在窗前,踮著腳看著宋越峰和守在醫院門外的守衛爭吵,宋翌喬淡淡的看著,心底升起的羨慕不是一點兩點,只是她苦笑,媽媽,你跟的男人很負責,但是卻不是對你,這是有多麼的諷刺?

冷蕭然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不再說話直接拽住一個醫生就開口問︰「她怎麼樣?」

宋翌喬下床,勾著他的手臂輕笑︰「冷蕭然,謝謝。」

冷蕭然默然了一會才開口︰「沒有證據表明藥是佔司擎下的,提訴訟只是浪費時間,你是律師你應該知道。」靜了靜再開口,「不過我倒是有興趣知道佔司擎對我咬著不放到底是為什麼?」

孟姿妍關門離開,宋翌喬看了冷蕭然一眼︰「你認識誰叫什麼司雅嗎?」

「嗦。」冷蕭然頭也不回丟一句過來,「宋翌喬,你說你哪里像個孩子。」

「我現在不是給你削皮?」

她又死了吧……

「 !」腦袋撞到浴缸邊緣激起的巨大聲響。

「……」

宋翌喬用毛巾把他手上的傷口處包扎緊,焦急的想要把他拖出浴缸,可是他一動不動,她力氣又不夠,一拉一拽之間,腳下一滑,「咚」的一聲,她就栽進了浴缸里。

輾轉反復間,十分鐘里,冷蕭然抽了不下十支煙,心里的煩躁一bobo的襲來,手臂上還是包扎著剛才宋翌喬給自己匆忙間裹上的毛巾,他眉頭皺了皺,看向還是緊閉的浴室,有些微的不安。

急救室里的燈仍在一閃一閃的亮著,冷蕭然草草的包扎了自己手臂的傷口靠著牆站在門外。

微微的打量了她一番佔司擎笑了笑︰「OK,但是如果喬喬有事麻煩你通知我一聲,因為我也喜歡這個可愛的孩子。」

「我生日快到了。」宋翌喬弱弱的聲音插進來,如果可以她希望裝可憐讓他心軟,至少陪自己過完生日再動身去瑞典,那麼也有幾個星期的事情,那時候自己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跟著去也有理由。

佔司擎皺眉跟著過去,低頭細細的觀察了一會,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頰,眉心緊蹙︰「如果司雅見到這孩子也許也會很喜歡,可是為什麼會認冷蕭然那樣的混蛋做父親?」

「我忙。」

「什麼?」冷蕭然像是沒有听清楚。

冷蕭然一愣,不自覺的伸手拍拍她的腦袋︰「生日幾號?」

他心里一驚,調頭拔腿也跟了上去。

冷蕭然無語,這是搞什麼,不就是個生日嗎,怎麼還哭了?

削完皮,雪梨也有點慘不忍睹。

「二十一!」

冷蕭然大步向前,伸手從水里撈起她的小身子,她毫無生氣的窩在他的懷里,呼吸很是微弱,咋一看像是沒了生命的布偶。

「呃……」

本來是想演戲博同情,可是觸及到顧樂和外公顧長天,她心下一酸,眼淚真的就掉了下來,低低的啜泣聲繞在人的心田揮之不去。

冷蕭然沒有回答,目光還是注視著床上的人兒,孟姿妍貼的更加的緊,嬌女敕的雙鋒挨著他的後背,柔軟而真實,可是冷蕭然卻什麼感覺都沒有,心里不自然的劃過一絲的臆想,好像還不如宋翌喬那個搓衣板身材好。

沒能再听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佔司擎和手下應該已經走開了,宋翌喬眉心蹙起,這個司雅到底是誰?

剛推開門,一陣濃重的血腥味就沖了過來,混在濕漉漉的空氣里,濃烈的讓人作嘔。

「你!你要是想死也不要這麼個死法啊!」

佔司擎好不避諱直接走到急救室外,冷蕭然眸色一沉,「砰」的一拳,快狠準的朝他砸過去,佔司擎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打的後退幾步,撞到一邊牆壁,他抹了一把嘴邊滲出的血跡,也一拳打過來,冷蕭然側了側身子就躲過他的拳頭。

可是好像也不像啊,地上的衣服都是冷蕭然的,沒有女生的衣服啊?

「沒有,我就是問問。我現在腦袋受傷,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東西。」宋翌喬撇撇嘴。

咬咬牙,宋翌喬還是推門進去,冷蕭然坐在盛滿冷水的浴缸里,光果著身子,手臂上鮮血橫流,為了保持他體內的清醒,他居然毫不猶豫的用刀子刺破自己的皮肉,流出來的血液染紅了大半缸的清水,而他還像是個沒事人似的用手機打著電話,神情嚴肅像是在交代些什麼。

「姿妍,你先回去。我想安靜一下。」冷蕭然的聲音仿佛帶著濃重的疲倦,一點的情緒波動都沒有。

孟姿妍走進病房,從身後抱住站在床邊看著昏迷的宋翌喬的冷蕭然。

正沉悶著,冷蕭然又一句話過來︰「我過幾天去瑞典……」

孟姿妍順勢靠在他懷里,雙臂抱著他的頸脖︰「蕭然,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zVXC。

穿過晚宴的場地,宋翌喬蹬蹬蹬的跑上樓,四周圍看了看,伸手輕輕的敲了敲門︰「喂……冷蕭然,你死了沒?」床子皺開。

宋翌喬接過,輕輕的一笑︰「謝謝。」

華子也緩緩一笑︰「墓地在哪里?」

「城西的初北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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