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冬下完了最後的一場雪,已經逐漸的帶起了些微的春意,被皚皚白雪壓低了的枝頭都抽出了新女敕的枝丫,點點的翠綠預示著新的生機勃發,只是總有些灰暗的角落沒有這樣的生氣勃勃。
此刻的朱曉就覺得自己像是困在局里的籠中鳥,心里帶著一種沁入心扉的悔和另一種隱約深藏著的願望互相的交織著,攪的她難以呼吸。
已經連續兩個星期沒有出門了,屋外的記者層出不窮,自從孟姿妍把她和冷蕭然的照片找了小報發出去,她就儼然成了海瀾市最耀眼的黃金單身漢最得寵的女人。
那個那麼完美的真實的鋼印,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真的好不好?
知道他說的是朱曉,冷蕭然淡淡一笑︰「這不用你管吧?」
***
所有在場的人都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一邊手捂住她的嘴,一邊手撩起她的長腿,釋放他的巨大,狠狠的撞入她的緊致之中。
如果冷蕭然真的念舊情,那麼自己也許可以……
丫的,這男人說的是什麼鬼話?
這……
宋翌喬氣喘吁吁,好半晌都無法從他帶給自己的暈眩之中回過神來,揚起美眸看他的俊臉,眸光顯得有些迷蒙蕩漾。
「哎喲。」
「這個……我,我就是覺得莊愈比你實在……花花腸子沒你多啊……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在大街上……」
「解釋什麼?那天我看到的還不足以表明冷蕭然是個人渣嗎?自從那天他帶走你,我就出來找你,怎麼都找不到,好不容易知道你在這里,我天天都來,但是也進不來,那個男人分明就是軟禁你!」
什麼潛伏?zVXC。
撂下一句話,冷蕭然轉身往回走。
「不行!我說了,朱曉的事情沒完,你不能踫我!」
才怪啦,她心里好樂。
宋翌喬也注意到了,壓低聲音︰「你怎麼知道是跟我的?搞不好是跟著你的才對,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吃著碗里的又想著鍋里的男人,莊愈比你好多了,你肯定又不知道惹到那個前女友現在又被人跟蹤了吧?哎,我說冷大爺,你最近上娛樂版頭條比上財經版還要多啊?你說你是不是要去召開一個前女友澄清大會,跟你那些——」
拍開他已經伸入自己衣領的魔手,宋翌喬揪住衣領,義正言辭︰「我說了,你沒搞定朱曉之前,不許踫我。」
兩邊街道混在行人里各有些男人,不斷的走動,視線卻是不是的往這邊飄過來。
一時間只能哭笑不得,這妮子腦袋里裝的是什麼東西啊?想的都是些什麼啊?就不能听听重點?
冷蕭然壞笑著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很滿意她的微微一顫。
听著他像是錄音機那樣重復自己話,宋翌喬真是不死心的想再問,只是深呼吸了一會,還是很沮喪的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可不想把莊愈氣的暴跳如雷,讓他覺得自己深陷在水深火熱的深閨怨婦的深淵之中。
一個我字還沒說話,小嘴就被大手給捂住,整個人被攬進了一邊的電影院,再隨手甩了一張卡,兩張包廂的VIP情侶套票就遞了過來。
「放心,我們在包廂里,這玻璃外面人看不到里面,只能我們看出去,不過你,你不要叫那麼大聲,就好了,這里隔音可不好。」
「你!」
連宋翌喬自己都詫異,猛然側頭問︰「你……你為什麼弄個假的結婚證?好看嗎?」
冷蕭然的好臉色陡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語氣里帶著濃濃的不悅,細細的听著總感覺有些酸酸的味道。
她的聲音有些小,但是卻也足夠堅定的讓所有在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然于心。
這樣的奢望自己不是沒有想過的,怎麼說以前兩人都曾經有一段情,即使是青澀,但是也是情。
冷蕭然跟自己解釋過了,她也選擇相信了,可是朱曉肚子里的孩子呢?雖然不是冷蕭然的,但是她看著每天的報紙,都層出不窮的跟冷蕭然這位偉大的專情的總裁有關聯,她有些煩悶的把手里的報紙揉成一團,隨手往一邊砸去。
宋翌喬一怔,這男人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莊愈一臉黑沉,走了上去,二話不說伸手拉住宋翌喬轉身就往外走。
這麼多迥異的格局混搭在一起,居然讓人感覺不到突兀,就像是整體的融合了,一眼就覺得這里就應該是這樣的,既獨立又能一體。
暈哦,這男人這麼小氣?
兩人對視了一會,宋翌喬也看向冷蕭然︰「你回答他啊,為什麼不回答?真的是假的?」
莊愈憤憤不平,想起那天的場景連他一個男人都覺得羞,何況宋翌喬?她才幾歲?而且對方還是外界盛傳對她很是疼愛的養父?
勾唇笑了笑,自己住在這樣一座類似皇宮的地方,真是比重生之前的自己好太多了,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不安呢?
「怎麼?你們這是要幫冷蕭然為虎作倀嗎?」莊愈心頭冒火,拽著宋翌喬的手腕越來越緊,一副要決一死戰的架勢。
握了握拳頭,側身甩開了牽制住自己的幾個人,盯著宋翌喬看了好一會,又挑釁的看向冷蕭然︰「你女人這麼多,家里有個,外面還有個懷了你孩子的?你確定你能給喬喬幸福嗎?」
停停停!
雖然他不出現,但是記者捕風捉影的能力實在很強,不知道去哪里搞來一張冷蕭然送她東西的清單列表,完完整整的刊登出來,表示了她這位新寵的地位十分穩固。
「干你!」
「召集前女友開……澄清大會?」
「你……」
宋翌喬悶悶的跟在他後面,一直在低頭想著他干嘛生氣,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一姑娘,現在卻像是轉不過彎來。
她的叫聲引起了四周圍路過的行人的關注,有些人還不由的停下腳步看著。
宋翌喬坐在秋千架上晃蕩著,縴縴玉指捻起一顆葡萄放進嘴里,皺眉想著這到底是什麼設計師去設計的?
朱曉低頭揪著衣角上的衣服,那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如果真的對自己還有一絲情誼,自己未必不是因禍得福吧?
感情平時就是這麼疼愛的麼?
即使冷蕭然這麼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莊愈還是有些震驚了,從冷蕭然的眼里,他確實讀到了滿滿的寵溺。
宋翌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了緩情緒,讓自己避開掉落在草坪上那本刺目的紅本本,才開口說話︰「對不起,莊愈,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如果……如果你覺得不想再跟我做朋友了,我……我不會怪你的。」
宋翌喬一愣,知道莊愈是說那天在他公寓里,冷蕭然和她所做的事情,一時間有些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像是被堵住了似的,莊愈有些怔怔的開不了口,半晌才吐出兩個字︰「喬喬……」
可是現在,話從她口里出來,他已經覺得有些傷了。
莊愈倒是沒走,仰頭挺胸的走了過來︰「冷蕭然,我要听你一句準話,你……你那本結婚證是真的?」
「莊愈,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跟你解釋……」
冷蕭然停下,走了過來,無語的扶著額頭︰「別那麼大聲嚷嚷,你要讓整個海瀾市都看我笑話嗎?」
臉上通紅。
被推進雙人包廂的時候,宋翌喬被某男仍在了床上,她咋舌,這是什麼電影院,還配備了床?
「我不要在這里,你個BT。」
「好,我喜歡你。」
「我剛才不是回答過了是真的?」冷蕭然有些哭笑不得,本來就是他費盡心思弄來的,怎麼能假?
「你……你為什麼突然……突然這樣……這是大街上……」宋翌喬潮紅了臉低頭,不敢直視他灼人的目光。
宋翌喬側頭看了看四周,還是覺得有些擔心,可是眼前的男好像有些生氣?
阿達在說什麼鬼話?
宋翌喬瞪他一眼,正想反駁,冷蕭然居然光明正大的,低頭,給她來了一記深情的擁吻。
冷蕭然神秘的指了指包廂的門外︰「噓,一邊解決,一邊踫。」
「可是你剛才叫那麼大聲,分明就是暗爽才對。」冷蕭然低頭,手指輕輕的卷著她的長發,把玩著,「我想要了,怎麼辦?」
莊愈回頭冷冷的掃她一眼︰「那天在我家里的事情我可沒忘記,那個男人可是你養父,你跟他……你!」
冷蕭然皺眉,該死的,這妮子的想法能不能正常點?這結婚證怎麼能是假的?他為了這個,最近早出晚歸的可是找了N+N次的民政局局長還有最高法院院長,利誘幾次,外加威脅恐嚇無數次,才搞定的,這怎麼能是假的?
「不是這句。我記得你嗦嗦一大堆,但是居然夸獎了別的男人,還用了非常贊揚的語氣。是不是?」他饒有興致的盯住她的小臉,眼神有種危險的火光在跳躍著。
「你想听我保證什麼?我要說什麼?」
「我勸你不要試圖左右我女人的想法,她是我女人,關于這點從她出生那一刻就刻在她腦門上了,你沒看到?」
這這這……
「我肯定是真心喜歡你,最你好。」冷蕭然有些納悶,自己不是說了實話了嗎?她要自己說什麼,自己都說了,她還不滿意什麼?
阿達上前攔住,揮了揮手,一大排的人圍著擋了過來,堵住兩人的路。
冷蕭然看著她冷哼,伸手戳了戳她的頭︰「你自己好好想,用你的腦袋瓜子想好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一道猛力的拉扯,把宋翌喬生生的從莊愈手里拽了過來,宋翌喬抬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冷蕭然回來了,他扣著她的腰按著她往自己的懷里帶,俯首輕輕的在宋翌喬的唇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才抬眼去看莊愈。
「我只是很平靜的跟你陳述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而已。」
宋翌喬還有猶疑的看著他,好半天才說話,是對莊愈說的︰「莊愈……我……我是喜歡他的……我想,我想跟他一起,至于別的,我相信他會處理好,你就不要擔心了,好麼?」
被他的手捂著嘴,宋翌喬根本不能發出正常的聲音,只覺得渾身都在一點處集中爆.發和燃燒。
宋翌喬瞪圓美眸,心里憤憤的,這男人是變成復讀機嗎?他們都被莊愈看到最尷尬的情況了,他現在還這樣不冷不熱的解釋,而且根本听不出他那句喜歡里面的真心誠意,真是要氣死她了,要不是知道真相和計劃,她真要以為他現在心里裝著的是懷孕的朱曉。
牽著她的手,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慢悠悠的走著,冷蕭然壓低聲音問︰「覺不覺得有人跟著你?」
所以她只能無聊的到處走。
可是為什麼要生氣?宋翌喬完全沒有把他說的事情跟他做的事情聯系起來,顯得一時間有些笨笨的樣子︰「所以呢,我也要稱贊你?因為我沒有像稱贊莊愈那樣稱贊你,所以你才生氣?」
「跟他有什麼好解釋。」
對自己做著這樣的事,自己還怎麼看朱曉?
被他下/流無/恥的話刺激,宋翌喬顫抖著本能的夾的更緊。
「唔……唔……」
不過一直擅長玩謀略的冷蕭然可沒什麼影響,照樣的去L&S和幕岩堂,照樣的找人送補品給朱曉安胎,有問必答,卻沒有一題答在正點上,把一大群的記者弄得只能干著急的直跳腳。翠刻曉示。
不是沒有發現過冷蕭然和她的關系不像是一般的養父女,可是在他看來不管如何這都不會有結果,等他強大了,有保護她能力的時候他一定會回來再次誠懇的告白,希望不會太遲,即使那天目睹了他們之間已經到達了那樣的親密程度,他也覺得還有機會。
宋翌喬側首瞥了一下抱著自己的男人,心里驟然停了半拍,等了又等,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為什麼你不說話?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有所保證嗎?」
這都是什麼前言不搭後語的鬼話。
冷蕭然勾了一抹壞笑,隨手從褲兜里拿出一本紅本本扔過去給莊愈。
宋翌喬倒吸一口冷氣,順著窗玻璃看出去,朱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還沒開場,燈光還大亮著,所以宋翌喬看的很是清楚,朱曉像是一個人,但是又四處張望著,像是很著急。
嘆口氣,窩在沙發上,撫模著自己還看不大出來的小月復,秀眉輕蹙,這些天冷蕭然沒有來看過自己,但是什麼營養補品之類的東西總是會找人送來,一天里的電話和短信也不間斷,
不再說話,深深的看了一眼︰「喬喬,你有事打我電話。」
冷蕭然走過來,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語帶危險︰「看我吃別的男人的醋,你好像很高興呢?」
這妮子是腦抽了麼?
「莊愈,你先回去吧,我……我真的還好。」宋翌喬低頭嘆了一聲。
莊愈看著氣不打一處來,想要上前,卻被幾個人攔住︰「冷蕭然,別以為海瀾市是你的,難道能任由你胡來嗎?」
「你又沒說朱曉的事情一邊正在完不能一邊踫你。」
低著頭一下子就撞到了冷蕭然的背上,她抬頭看去,冷蕭然停了下來,伸手把她撈進了懷里,她才想問話,冷蕭然回頭瞪著她︰「你想好沒?」
呃……
果然,才沒過幾天,海瀾市所有的報紙都換了頭版頭條,全部都是冷蕭然和宋翌喬關系的揭秘大探討,甚至連宋越峰家里也被圍的水泄不通。
「你……你說……你也喜歡我啊……」
紙團被砸落的地方響起了聲音,宋翌喬怔了怔,轉頭看去,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自己這是眼花了麼?
那是多麼沒有面子的事情?
宋翌喬咽了咽口水,莊愈是特種部隊的正規軍人,戰斗指數自然也不弱,可是冷蕭然的手下哪一個不是彪悍的,現在還那麼多人,莊愈怎麼看都討不來好處。
御景芳汀很大,幾乎有三個雲水一軒的大小,整體的布置風格卻又不是按照一個路子來的,比如說東面的園子就按規劃成了歐洲城堡的風格,西面的院子就規劃成了江南格局的小橋流水,南面就規劃成了西雙版納那種特別的小竹樓,北面是最簡約的裝修,黑白相間,線條分明。
「妮子,你好緊,夾斷我了。」
某男一點節操都沒有,一只大手就壓的她根本沒辦法動,她弓著身子,抬著,這個姿勢真是讓人難堪,這個男人居然還能說出這麼猥瑣的話?
為了不傷害宋翌喬,冷蕭然對各方面的反應已經算是了,只不過他不能保證他一直這麼斯文,如果再有人來招惹,他就試試看能不能把人給整死,他最喜歡整人了。
「不是這樣,莊愈,其實……」
難道是覺得自己電影放的太無聊了,所以給人邊看邊睡覺麼?
看著莊愈離開,宋翌喬只能算是暫時舒了一口氣。
情竇初開的年紀有的戀情,其實也是心底最最難忘的吧?
「才沒有……」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喜歡我,對我好?」
冷蕭然笑的更加的雲淡風輕,不顧宋翌喬的掙扎抱著她在一邊坐下,固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們的關系可是老天爺認證過的。」
冷蕭然聳聳肩不可置否。
冷蕭然眸光一直注視著離開的莊愈的背影,他知道莊愈可不是相信了自己,而且他也不認為今天的事不會被傳出去。
「怎麼不能?我說可以就可以,因為我是你男人!」
這是莊愈?
好些日子沒有回到雲水一軒了,一直被冷蕭然關在御景芳汀,哪里都不許去。
該死!
只是她心里隱隱的不安,冷蕭然和宋翌喬之間的感情,雖然她不曾深入的了解,但是短短的接觸下來,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怎麼會看不出他們之間的情誼不淺?
這男人能不能正常點?這是精.蟲上腦了嗎?非要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刻做這樣的事情?
冷蕭然輕揚嘴角,壓低聲音,指了指窗外︰「看到沒,朱曉好像挺害怕的樣子哦。」
話還沒問完,宋翌喬已經感覺到她的牛仔褲被扯了下來,她回頭瞪了某個始作俑者一眼,咬牙切齒︰「你干什麼?」
宋翌喬有些愣愣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嘛?莫名其妙的在大街上吻自己,這就算了,現在還跟自己生什麼氣?
她宋翌喬可不要。
莊愈抿著唇不說話。
「煩死了,煩死了!」宋翌喬把最後一株美人蕉折騰完畢,轉身踢踢踏踏的走進了房間,冷蕭然回了公司,整個偌大的御景芳汀就只有她一個人,冷蕭然又限制她的出入自由,任她喊破喉嚨,抗議絕食,冷蕭然也不放她出去。
最近幾天,冷蕭然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在宋翌喬身邊,只要出了御景芳汀,總有些人跟在後面,但是絕對不是八卦的記者,因為他們也就一直跟著,並不上去問什麼問題,也沒有私下拍照,就只是跟著而已。
宋翌喬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冷蕭然已經把她拽起來,翻身把她壓在了一張桌子上,他從背後抱著她,貼在她耳邊︰「把窗戶打開,我讓你看朱曉的好戲,我們邊看邊做。」
「我……」
宋翌喬被他陡然的一問,腦袋又覺得有點短路,但是,慢著,他說自己是她男人,然後因為她稱贊別的男人生氣,那說明……
「你——」
宋翌喬煩躁的踢著牆壁,花盆里的美人蕉都被她扯的七零八落的,要多丑就有多丑。
這個死男人!
這這這——
宋翌喬才不信,推開他的頭看向莊愈,有些不好意思︰「莊愈,我……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也許很多人都不能接受這個關系……但是……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我真的是喜歡他的……」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喬喬……」
剛來御景芳汀的時候,因為很擔心冷蕭然的身體狀況,哪里有心思去看這里的環境,從外面看去就覺得是一座小型的別墅而已,可是誰知道內有乾坤是這麼用的?
「事實?如果這就是你所說的事實,那你知不知道你們的關系是天理不容的?」莊愈怒視著他,狠狠的握著拳頭,真想一拳打爆他的頭。
冷蕭然不管不顧,伸手捧著她的小臉,語氣輕柔︰「你剛才說什麼了?」
某男繼續不要臉的剝著她的衣服,宋翌喬奮力的護著僅存的上衣,羞的滿臉都是紅雲,忍著火氣︰「蕭然,我們回去,回去再做,這里這麼多人,是電影院,公共場合,你不要臉,我還要的……」
冷蕭然說的絕對是很平靜,可是周圍的人根本就平靜不了,連阿達也只能瞪大眼珠,內心流血,老大,你你你你,居然對我們這麼女敕的小小姐下手了,還隱瞞的這麼好,虧得幾個兄弟前些年還在私底下打賭說自己老大連孟姿妍那樣的女人都不要,估計是喜歡男人,沒想到……
宋翌喬用力掙扎,可是卻被他鑽了空子,撕拉的一聲,上衣就被撕開成了兩半。
「真的。」冷蕭然低頭咬了她脖子一口。
話才說到一半,冷不防的被他摟進在懷里,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大掌捧住她的後腦勺,強硬的撬開她玫瑰色的女敕唇,放肆而明目張膽的以唇舌勾勒著她如涂了一層蜜般的小口,直到將她雙唇吻的滾燙微腫才放開。
宋翌喬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大喊︰「喂,你又吃醋了啊?「
「明明是你自己吃醋的,反正你又不隱瞞了,還弄了一假的結婚證,我——」
「莊愈……你……你帶我去哪里?」宋翌喬被他嚇了一跳。
如果這樣的話,冷蕭然應該出面說明,就算冷蕭然不出面說明,宋翌喬也不應該一聲不吭?難道真是因為那天她下藥,他走火,他就護著她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你什麼意思?你……」
宋翌喬怎麼都推不開,已經感覺到她的小褲褲也被扯下來了,某男還在身後頗為不滿的碎碎念︰「以後別穿長褲了,都穿裙子好了,最後內庫也別穿,多麻煩。」
啪嗒的一聲!
阿達帶著人進來,指了指被紙團正好砸中的莊愈看向宋翌喬︰「小小姐,這人在御景芳汀潛伏已久,但是為人分外狡猾,到今天才被我們逮個正著……」
嘿嘿,這男人吃醋了?
什麼?
宋翌喬一臉的懊惱,根本不能跟這個男人用常理來說話,這麼多人,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就這麼吻自己,雖然說他不避諱,雖然說她也很想公開,可是現在報紙報道的亂七八糟的,還有朱曉那麼個定時炸彈在,那她不知道被拍到,又會生出什麼來了?
見她還是傻乎乎的樣子,冷蕭然甩開她轉頭就走。莊愈眼里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暗淡,他當初接近她完全是為了軍區里小隊長布置下來的任務,就像是一個學生完成學業為了學分,他不高明,但是他卻用了心去做,沒想到一用心,就發現用錯心了。
雖然說每天跟著的人都不同,可是冷蕭然怎麼會發現不了?
冷蕭然邪邪的笑著,看了窗外一眼,眼楮銳利的找到了朱曉坐下去的位置︰「妮子,電影開始了,我讓你看一出終身難忘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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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你們都不出來跟妖妖互動,也不鼓勵妖妖……嗚嗚……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