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羽和尼祿走在大街上,街道上的人寥寥無幾。這兩天冬木市已經發布了宵禁令。最近連續發生了獵奇殺人案和誘拐事件,昨天一天新都和港灣區更是發生了連環恐怖爆炸事件。j ng察呼吁市民夜晚減少外出,一般人都听從了這條指令。
「真羽,今晚去哪里逛?」
「沒有計劃,隨意逛逛。」
「誒?這幾天你不是都按照計劃行事的?」
「嗯,不過今天Master們好像都休戰了,所以我們就隨便逛逛吧。」
「這時候出來吹冷風?」
「你也可以理解為偵查敵情,再說了,又不是我們一組出來逛,喏,那個大塊頭是征服王吧。」
「還真的是汝啊。征服王,汝是準備干什麼?」尼祿奇怪的問道。現在征服王的這幅打扮的確莫名其妙,牛仔褲加T恤,外帶扛著一桶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酒店的送貨員。
「喲,這不是羅馬之君和你的小Master嘛。」征服王爽朗地打著招呼,「如你所見,準備找Saber喝酒去,羅馬之君,你也一起來吧!」
由于尼祿的位階明面上是Caster,可是沒人敢確定,所以征服王也就直接叫王的稱號了。
「哈,真是不巧啊,征服王,Saber現在正在余的家里呢。」
「咦?你們結盟了嗎?不過這樣也行,那就去你家吧!」
「我們沒有結盟,不過是停戰兩天而已。」真羽出聲了,「既然征服王有這個興致,那麼就到家中一述吧。」
「哈哈,走吧,我腳程快,先走一步了。」說完,征服王駕著牛車在閃電中飛走了。
「那麼我們也要加快一些了。」
「嗯。」
回到家中,發現征服王正大剌剌地坐在大廳中看電視,韋伯則是所在一旁,渾身散發著「快來欺負我」的氣息。Saber則是護著愛麗絲菲爾在一旁。帕秋莉則是在一旁看書,完全沒有招待的意思。
「你們總算到了,選個地方吧,在大廳中不夠寬敞,人一多就悶!」征服王看到真羽和尼祿回來,高興地喊著。其實在東木市的家不如在觀布子市的淺上家那般寬大,不過也是水準之上。
「那麼就到後面的小花園吧。剛好那里的涼亭可以用。」
「可以,走吧!」征服王起身,順便把一旁的酒桶扛起來,跟著真羽向後院走去。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小花園的涼亭中,可以看出當初在建造的時候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
征服王將酒桶帶到涼亭,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尼祿和Saber也是不甘示弱地坐在石桌上。這是一場王之酒宴,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于沒有流血的「戰斗」。
真羽則和韋伯、愛麗絲費爾站到一旁,他並沒有參一腳的打算,而帕秋莉剛剛似乎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出去了。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征服王邊說邊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
真羽臉s 有些古怪,那個竹勺是用來打酒的器具,而不是喝酒用的器皿。
「听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尼祿和Saber也有樣學樣地舀起一勺酒,一口氣喝下去。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們比試誰比較強了?征服王。」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爭’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如此,余會讓汝見識到何為羅馬之君,世界之王的氣魄。」
征服王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著。隨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啊,說起來這里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仿佛是在回應征服王那意味不明的話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
「啊,在街上遇見你們後,特意跑去找他,還真讓我踫到了他,就過來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Archer環視一周,「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征服王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征服王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干脆地接過了勺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這便是王者的挑戰,既然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征服王遞過的酒。
「這是什麼破酒。」Archer一臉的不屑,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一個黃金酒瓶和四個杯子出現在他的手中。「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征服王毫不在意Archer的口氣,提起酒樽,給四個人都倒了一杯。
「哦,美味啊!」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楮贊美道。
「嗯,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酒。如此美酒,這時候就應該配上余美妙的歌聲,可惜了。」尼祿也是一臉的贊同。
酒流入喉中時,Saber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x ng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著不惜贊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里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開什麼玩笑,Archer。」
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
Archer嗤笑著看著充滿火藥味的Saber。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
Rider苦笑著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Saber,隨後扭頭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
「征服王,既然是各自的王之道,汝該不會認為單憑論戰就可以讓余等把聖杯奉上吧?」尼祿卻不同意。
「如此啊,那麼就改為論述各自的王道吧,無關聖杯。」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
「你的話和Avenger差不多,看來j ng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說起Archer的真名,余倒是知道。說聖杯是他的寶物,倒也不無不可,不過既然參加了聖杯戰爭,那麼就沒有放棄的道理。阻擋在余面前的,不過一劍而已!」
「哈哈,羅馬之君也知道了?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
Rider將杯中酒一干而盡。
「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余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斗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舍得不喝。」
PS:王之宴好像還真的寫不出什麼新意了。有好提議麼?
PS2:感謝書友「窮吊和浮雕」「末世龍神」的評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