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呵呼……」
一個獸型的黑影出現在真羽的面前,腥紅s 的眼瞳,詭異的臉孔,全身散發著不詳的狂氣,這是扭曲的怪物。
真羽手中的智慧之書自動展開了琉璃s 的保護層,看樣子她判定真羽現在無法接觸安哥拉•曼紐的狂氣,或者此世之惡的惡念。
看著眼前的黑影,真羽感嘆道︰「真是可憐呢,連人形都保持不了嗎?安哥拉•曼紐。」
「呵,如果我不借用某個已經擁有人格的『軀殼』就無法和別人交流。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黑影有些忌憚地盯著真羽手上的智慧之書,「桀桀,本來你是一個完美的樣本,可惜了……」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呢。剛剛不阻止我和冬之聖女的交易?」
黑影咧開嘴,應該是在笑,盡管看不出半點笑意︰「嘖,明知故問,你選擇這個時間進來不就是趁著我剛蘇醒,甚至連塑形的能力都沒有的時候進來麼?」
「的確,如果是其他時候,要喚醒冬之聖女的靈魂一定會驚醒你,我可不想被一群黑s 怪獸圍攻呢。」
「你果然知道地不少。兩年前窺視大聖杯的人就是你吧,真是熟悉的味道呢。」
「……」真羽沉默了一下,「這麼說你兩年前蘇醒了一次……雨生龍之介是你搞的鬼?」
「一個試驗品而已,本來想靠他喚醒我的,盡管弄了一個Avenger,但也算是失敗了,不過今晚居然有人呼喚我了,樂意接受此世全部之惡的人。桀桀,真是美妙的命運啊!」
「那個家伙,的確是最純粹的惡~,但是他的出發點卻是善,說起來,和你是同一種人呢。」
「是麼……」
「那麼,告辭了,下次見面也許就是刀刃相對了。」
說完,真羽就離開了這個山洞。這里的環境實在說不上好,尤其是現在是六十年期滿,超高濃度的魔力讓人心口壓抑。剛剛如果有機會干掉安哥拉•曼紐,真羽一定會動手,可惜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投影,連形體都還沒有凝聚,殺了也沒意義。
出了洞口,尼祿正一臉無趣地坐在一顆石頭上,看到真羽出來,姿勢優美地跳了下來︰「真是的,讓余等了如此之久。」
「啊,還真的是抱歉了。」
「真是還無誠意的道歉呢。」
「那麼今天的夜宵加餐如何?」
「這還差不多。」
月s 下,兩個人的身影漸漸遠去。
在今天晚上,聖杯戰爭有了很大進展,兩名Servant退出了戰斗。不過剩下的Servant的數量明面上還有五個,似乎還有很多,但在幾場戰斗之後,Servant之間已經對于彼此有一個了解,也就是說,大決戰已經快到來了。
間桐家,矮小的間桐髒硯則是坐在椅子上,而間桐雁夜雙木無神地呆站在一旁。
看著面前之人,間桐髒硯說著話,雖然他也明白這不過是自言自語,在經過洗腦和催眠之後,間桐雁夜的意識一直模模糊糊,能夠讓他支撐到現在的信念是仇恨,不過在兩次高強度的戰斗之後,僅存的意識似乎已經崩潰了。
「這樣更好,如此完美的傀儡,c o縱起來更是順手了。已經有三位Servant出局了,說不定依靠Berserker還能有一些希望呢。呵呵。還有淺上真羽……」
想到這個,間桐髒硯的臉s 就沉下臉。對于淺上家兩姐弟,他倒也不怵,只要他的靈魂容器腦蟲沒事,這幅身軀哪怕被滅殺了,他也可以輕易地回復,但今晚兩人聯手的攻擊,威力的確讓他大吃一驚。上次派Berserker狙擊淺上真羽,如果他們要報復的話,僅僅依靠Berserker可能無法抵擋。那麼,找個盟友似乎是不錯的選擇……
東木教會,作為上一代的神父不久前遇難了,在臨死前把管理令咒、守護聖杯、引導聖杯戰爭走向正確道路作為這些監督者的重要職責都托付給了兒子言峰綺禮。盡管被真羽「拿」走了九道令咒,加上凱奈斯的一道,總共少了十道令咒,但剩下的令咒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在綺禮的房間中,一個金s 的身影正在悠然地品酒。正是遠阪時臣托付給言峰綺禮的Servant,英雄王。事實上,兩個人早已經有所來往,在吉爾伽美什眼中,言峰綺禮比刻板的遠阪時臣有趣地多。
吉爾伽美什帶著莫名微笑,問眼前面無表情的言峰綺禮︰「為何不順手遠阪時臣殺了?親手將自己的師傅送上黃泉之路,一定是難得的體驗呢。」
「當時淺上秋麗他們也正在尋找老師,我不想節外生枝。」他沒說地是,在當時他的確動了殺心。不過考慮到淺上兩姐弟,放棄了,畢竟他的目標是衛宮切嗣,其他的都無所謂。
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哼!羅馬之君的Master麼?那一次的攻擊的確是絢麗啊。還有Caster,絕對的皇帝圈嗎?越來越期待最終戰了。如此鬧劇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Archer,你準備一人對抗兩個王者?」
「區區兩個雜種罷了,但也是難得可以使出一次EA的機會。」
看著Archer的樣子,言峰綺禮也不再勸告,而是盯著聖杯參戰者的資料,沉思起來。
衛宮宅。在早上的時候,Saber和愛麗絲菲爾剛剛入住這里,畢竟艾因茲貝倫城堡被上次的戰斗中被破壞地七零八落了,想要住人有些勉強,而且作為據點太顯眼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座衛宮宅則是一個好去處,而且更隱蔽。
倉庫中,愛麗絲菲爾正躺在預先劃好的魔法陣上昏睡。在Lancer組出局之後,她就昏迷過去了。對于這種情況,Saber無能為力,治療魔術並不是她所擅長的。本來到淺上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現在Avenger的威脅已經消除,大家重新回到敵對狀態,盡管相信對方的信譽,但是Saber還是不放心。幸好愛麗絲菲爾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留下了這個魔法陣,Saber依照她早上的囑咐,把愛麗絲菲爾昏迷的身軀放到魔法陣上。
做完這一切,Saber也是疲倦地席地休息起來。今晚不論是Avenger還是Lancer的戰斗,都讓她心里交悴,她需要修正好狀態。冥冥中的終戰已經不遠了,這是這位經歷過無數戰場的英雄的判斷。
Rider陣營,現在的韋伯已經回到上次召喚出Rider的地方,這里的魔法陣還沒有破壞,而且大源中的魔力也在水準之上,對于韋伯和Rider來說,是冬木市中最適合回復魔力的地方了。
在解放了兩次大規模寶具之後,Rider的魔力顯然也快見底了,到目前為止一直保持靈體化就是最好的證明。作為Master的韋伯的魔力供給量遠遠不及Rider恢復所需要的魔力的消費量。當然,這對于Master來說是一種恥辱。自己並不配去c o縱像Rider這樣強大的Servant,這就是自己不過是脆弱的二流魔術師的最好的證明。羞愧,憤恨,這就是韋伯現在心情的寫照。
「那不是你的錯。」Rider難得溫聲安慰起他的Master,「作為Servant的我是純粹的靈魂殺手。如果在我魔力全開的狀態下將你卷進來的話,甚至會威脅到你的生命。」
「即便那樣也好——我早有準備。」
「哈哈,小子!放心吧,這里的魔力不錯,一天的時間足夠回復了。到時候可以先和Saber一戰了!」Rider又回復到那個豪爽大漢的口氣。
「為什麼一定要選Saber?你不是和那個金閃閃的Servant約定一戰了?」
「那個女人,如果不被我打敗的話,就會一直在她那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樣的話她就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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