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馥雅將範博宇用力,在用力的扶到了臥室。
範博宇的身上全是酒味,在歐馥雅的記憶里面,範博宇好像是第一次喝這麼多的酒。
打開臥室的門,但歐馥雅是怎麼都不能將這個大男人扶到床上,只好讓他睡在地毯上面。
將臥室里面的暖氣打開,歐馥雅微微的喘息著,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將喝醉酒的人扶上來是一件這麼痛苦的事情。
找來毛巾,歐馥雅擦拭著範博宇的臉。
剛才外面估計是下了雨,範博宇的頭發上面都有些濕潤。
伸出手,歐馥雅或許是有些情不自禁的拿出手撫模著範博宇的臉,然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看了看床頭櫃上面的時間,歐馥雅突然彎下腰在範博宇的嘴唇上面親吻了一下。
「生日快樂。」或許這樣的舉動都是情不自禁的,或許這樣的狀態讓歐馥雅都大吃一驚。
在說完生日快樂後,歐馥雅用手撫模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是覺得這樣的動作有一點詫異,但隨即又想,或許也沒有什麼好詫異的,也許很自然的事情。
因為這麼多年了,她和範博宇或許沒有感情,但兩人的狀態也許在一些曖昧的動作上面還是顯得很正常的,似乎就像是夫妻,只是做著夫妻的事情,但似乎沒有夫妻的感情。
但歐馥雅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是夫妻的感情。
這樣的解釋在歐馥雅的心理面是松了一口氣,也對,剛才的舉動是一種習慣,沒有任何的意思,只是一種單純的想法而已。
歐馥雅找來被子,然後蓋在範博宇的身上,但想到了什麼,連忙將範博宇身上的衣服拉扯掉,不然明天一定會生病。
再次將暖氣開大,歐馥雅坐在地毯上面,然後望著範博宇。
範博宇睡得很熟,但就算這個樣子眉頭還是緊蹙著,只是歐馥雅很好奇,好奇這個男人如果今天沒有和林木然鬧矛盾,他沒有喝這麼多的酒,這個男人是不是不會回來?
外面的雨水飄灑得有些大了,歐馥雅再次拿了一床被子,然後也睡在地毯上面。
「你是我的丈夫,你今天都睡地上,我也陪你。」開口,其實有些東西或許已經滋生了很久,但歐馥雅不知道而已,沒有發現而已。
雨水下了一個晚上,清晨,伴隨著頭疼,範博宇有些難受的睜開眼楮。
眼前的東西讓他愣了一下,因為他看見了歐馥雅,在看見他和她都躺在地毯上面。
嘴里有點苦澀,也有點干,範博宇對于昨晚的事情似乎有點模糊,唯一在知道的或許就是自己喝了不少的酒,但怎麼回來的,怎麼睡在地毯上面的,他是不知道的。
嘴角帶著笑意,歐馥雅永遠不會知道,當範博宇每天睜開眼楮能看見她的睡顏的時候,是一件讓他覺得多麼賞心悅目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起來,如果這個女人每一次面對他的表情都像睡覺一樣真實,那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但很可惜。
就像昨天一樣,這個女人居然能忘記他的生日,但也無所謂,不在乎的人,她何必去記得。
範博宇原本想將歐馥雅抱到床上,但這樣真實的她,他倒是不願意去打擾。
昨天又為這個女人宿醉了,堂堂的一個男人,為女人做到這樣的地步他自己都覺得是不可思議的,但又是無可奈何的。
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打開冰箱需要一點酸檸檬來解決一下自己的難受。
但卻驚訝的看見一個蛋糕房在里面,女乃油的香味在打開冰箱的時候就傳到了鼻翼里面。
微微的驚訝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再然後,範博宇的臉上掛上了笑意,因為蛋糕上面有著他的英文名字。
昨天的很郁悶的心情或許在這一刻已經完全沒有了,只剩下是興奮,高興。
將蛋糕拿了出來,用手刮了一點女乃油,是他喜歡的味道,這個女人其實在這上面對他還是細心。
拿著水杯上樓,範博宇不知道昨天他沒回家,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走到臥室,想在看看歐馥雅的睡眼時,卻看見一個包裝袋,是昨天林木然送他的那個牌子。
打開,里面是t恤,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是誰的。
範博宇的臉上出現了興奮,他發現自己要求的真的不多。
歐馥雅被紙盒子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楮,詫異的望著範博宇。
「難受嗎?我去給你熬一點醒酒的……。」歐馥雅正準備起來,但卻突然被範博宇壓倒在地毯上,沒喘息的吻,吻上了她,帶著興奮,帶著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