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安排也許有人是清楚的,也許有人是不知道的,也許有人覺得這是一件荒唐的鬧劇,也有人覺得是一場浪漫的旅行,但在歐馥雅此時看來,覺得這件事情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
完全覺得雷飛鳴瘋了,難道她給了雷飛鳴一些想法,讓她覺得她是想給他在一起的?
「你能站起來嗎?」歐馥雅的臉色是蒼白,是一種被嚇住的蒼白。浪客中文網
「我知道你現在想的是什麼,你一定覺得我現在做的事情一定是荒唐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自己的決心。」雷飛鳴淡淡的開口,如果能回答過去,他覺得自己一定不會像四年前那樣放開歐馥雅的手,但世界上面沒有後悔的藥,他除了在這個時候做一點傻事情以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還能去挽留什麼。
「雷飛鳴有什麼事情你能站起來說嗎?」歐馥雅臉上的表情有了一點怒氣,如果在愛雷飛鳴的女人看來,這一定是不知好歹,這樣痴情的男人都不要了。
「我今天這樣做,不是向你求婚,我只是希望我們兩個能重新開始,你想想,現在的我們還是一個人,都單身了,現在的我們需要重新在一起了。」雷飛鳴還是沒有站起來,繼續的說著,反正任何事情都說得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歐馥雅左右的看了看圍觀的人,她真的覺得,直到此時,這個男人都還是耍著心眼的,因為他知道她是不會答應的,也知道她沒有打算和他再續前緣,所以這個男人用了這樣的辦法,讓他在眾人的面前示愛,然後在眾人的面前要這她的答案,如果這個時候她拒絕,那麼她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如果接受了,她自己也不開心。
雖然雷飛鳴知道這樣的勝算不多,但至少在這個時候算是將了他一局。
歐馥雅低著頭,突然很想轉身,很想看看身後的範博宇,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是一種無所謂,還是一種很高興,還是覺得她能找到一個下家,對于他來說是一種解月兌?……。但就算是歐馥雅想得這樣的多,但她都不敢轉身,這樣的情況,她哪里敢轉身,現在的她只能叫面前這個神經病趕快站起來。
曾經雷飛鳴給歐馥雅寫的那一首歌一直還在大廳里面放著,但听得讓歐馥雅覺得惡心,當初在听見這首歌的時候,她的臉上是一種幸福,畢竟小女生想要的東西就是很簡單,但其實現在如果範博宇給他寫一首歌,她或許還是會笑起來的,還是會覺得幸福的,只是人不對,然後什麼人都是不對的,就這樣的感覺。」我們能站起來說話好嗎?「歐馥雅開口,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在想,雷飛鳴不會說一句,你不答應我就不站起來的話,如果真的說出來了,那樣讓她情何以堪?」如果你不站起來,我馬上就離開這里。「歐馥雅的話語是強硬的,其實她覺得自己應該馬上就離開這里,不然有些事情或許真的講不通。
雷飛鳴沒有辦法的站了起來,只是在站起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範博宇,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還在這里站起,但唯一讓雷飛鳴驚訝的是,範博宇臉上的表情很平靜,而且也沒有任何表情在臉上出現,這樣的感覺讓雷飛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雷飛鳴站起身,突然和歐馥雅肩並肩,似乎是習慣性,又似乎是故意的,他將自己的手放到了歐馥雅的肩膀上面,然後叫歐馥雅望著面前的大屏幕,上面全是他們的照片。
歐馥雅眉頭緊蹙,其實已經將自己的情緒壓到了最大的狀態,她不知道自己在下一秒會不會爆發,會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然後暴跳的開口。
扭動自己的肩膀,歐馥雅不想雷飛鳴靠她太近,雖然她一直都知道雷飛鳴是一個很浪漫的男人,而且一定會讓很多女生感動,甚至是歡喜,但此時當歐馥雅不愛他,或許連恨都要忘記的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這樣做著還有什麼意義?
低著頭,歐馥雅想用自己的余光望著範博宇,甚至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帶著幻想的希望範博宇這個男人來解救一下她,她是真的有些受不了。
只是此時的範博宇,確實是望著歐馥雅,但更多的是在看一個故事一樣的望著歐馥雅,他很想知道歐馥雅到底愛這個男人有多深,深到曾經的傷害都不用記得。」我們還是走吧,看著別人浪漫,作為女人的我,我是會嫉妒的。「莫文雅很聰明的開口,其實她本來很想讓範博宇看這歐馥雅答應雷飛鳴,但她發現範博宇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就在剛才短短的時間里面,他都接了兩個電話。
只是莫文雅說的話似乎對範博宇沒有反應,他繼續的望著面前的畫面,也清楚的看見歐馥雅扭動的肩膀,但他唯一不知道的是,歐馥雅這樣的扭動是因為一個小女人的害羞,還是因為真的討厭,但似乎應該是前者,女人欲羞還還的狀態是最讓男人心動。」我們走好嗎?「莫文雅再次開口,這一次聲音是放大。
範博宇這才听見了莫文雅的聲音,他詫異的轉頭,然後望著面前的莫文雅」你覺得不舒服嗎?不舒服,我們就走吧。「範博宇淡淡的開口,也沒有多大的情緒,感覺真的沒有什麼。」不是不舒服,哪個女人不願意看著這樣的浪漫啊,但看著別人這樣的浪漫,女人都是會嫉妒的,我怕我嫉妒了,對你的要求會更高了。「莫文雅的臉上是大氣和單純的笑意,話語當中似乎真的不知道範博宇和歐馥雅的事情,而且裝成了不在乎,又說出了這樣浪漫的話語。
範博宇望著莫文雅,突然自己都在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離開這里。
範博宇覺得想,他不想看見這樣的畫面,心里是異常的不舒服,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腳卻顯得有點笨重,就連想對莫文雅說離開的時候,這個話都說不出來。」那我們就先走吧。「範博宇努力的開口,然後再次看了一眼歐馥雅,看見雷飛鳴的手是放在歐馥雅的肩膀上面,歐馥雅也停止了扭動。
範博宇笑了笑,因為位置有點遠,所以他听不見他們兩個在說什麼,所以在他看來,也許這件事情一定是成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去恭喜雷飛鳴和範博宇。
嘴角出現了嘲笑,原來只要歐馥雅在乎的男人,不掛這個男人傷害她多少次,她一心都會向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是傻,還是執著。
莫文雅听見範博宇的話語後,急忙將自己的手挽在了範博宇的手上,然後就像在宣布這個男人是她一樣的,小鳥依人的感覺,其實這樣看著清純,說話大方,笑意溫柔的女人,是最讓男人受不了的,所以莫文雅覺得範博宇遲早是她的,而且必須是她的。
範博宇移動腳步,將自己的眼神從歐馥雅身上拿開,自己的腳步還沒有走好遠,就被主持人叫住了」範總,這是一個宣傳你們公司的好機會,你不能走,你想想上面的那兩個情侶還是很想得到的你的祝福的,畢竟你之前是歐馥雅的前夫,而且你出現在這里,大家都會覺得你好歐馥雅已經是朋友,你不覺得是很好的事情嗎?「主持人在一次采訪當中因為一個尖銳的問題被範博宇的助理投訴了,讓他那一年他的事業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說出來的話確實有一點討打的樣子,讓人討厭,而且還帶著羞辱人的感覺。」你是哪個電視台的,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莫文雅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怒氣,而且說話的語調也是加大了的,覺得這個主持人怎麼能這樣的不懂事,而且雷飛鳴也不知道是安的什麼心,在範博宇的面前表演著這樣的戲碼,真的讓人覺得可笑。
範博宇嘴角抿出了笑意,用手拉住了有些沖動的莫文雅,此時的他顯得是溫雅的。」確實,我也覺得作為朋友,我是該把我前期最幸福的時刻記住,看著這個女人離開我後還是幸福的,但我每一小時進賬的錢也不少,我在這里浪費的時間,我生意怎麼辦?「範博宇的話解釋得有點多,但他有點欲蓋彌彰,畢竟在感情上面,有幾個人能做到真正的聰明?」這樣吧,我將我的這個當成送給他們的禮物。「莫文雅轉動了一下眼楮,她確實很聰明,在任何一個時候,她能做到,方便自己然後又讓在看起來是很大度的。
莫文雅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一個錦盒,打開這個錦盒,里面放著一個白玉鐲子,玉的光澤度很好,而且看著還很潤,就算是不懂玉的人都知道是好東西。」我男朋友因為走得有一點急,而且你也知道今天是他們公司的活動,也不會準備什麼其他的東西,就把我才買的鐲子送給他們吧,玉的意義也很好。「莫文雅突然的東西,和突然的話語,確實讓氣氛不一樣了,而且伸出手,還很隱蔽的給了主持人一張支票,這樣大家都皆大歡喜了,都不用在說什麼了,這個主持人更不用故意的刁難。
主持人的臉上有了笑意,將鐲子的盒子收好,然後拿起話筒,用他那磁性的聲音說道」範先生臨時有事要先走,他送上了一支鐲子送給他的前妻,希望她能幸福,甚至好好的考慮雷飛鳴先生……。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主持人說話的聲音是很亢奮的,但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扭曲的是誰的心,傷害的又是誰的心。
歐馥雅站在台上面,听見這話的時候,身子都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然後臉上出現了嘲笑,而雷飛鳴是一種驚訝,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懂過範博宇,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雷飛鳴抱著花轉身,大聲的叫道」範兄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雷飛鳴的話然讓範博宇的呼吸有了短暫的急促,他覺得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個鬧劇,對于他的人生來說都一個污點。
轉身,範博宇臉色鐵青的走到門邊,這個時候他是頭都沒有回了,此時的他只想弄死兩個人,一個是剛才的主持人,另外一個就是雷飛鳴,從普吉島開始,這個男人真的是算是認真的給他上了一場課,而且今天還要親自看著自己愛的女人被人求愛。
莫文雅急忙的跟在範博宇的身後,然後在走到門邊的時候,對著主持人笑了笑,而且還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莫文雅對主持人的表現是贊美的。
範博宇倒是走了,歐馥雅一個人站在台子上面,覺得是孤立無援,雖然從一開始她都是孤立無援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如果範博宇在這里,她還是覺得有點安慰,想著等一下如果真的出了事情,這個男人還是會幫她的,但這個男人走了,而且在這個時候就留下她一個人,看來有些感情真的來得也快,然後去得也快……但沒關系,歐馥雅覺得是自己咎由自取,因為當初這個男人在說著愛的時候,是她說著非要離去的,但離去了,才知道曾經的才是最好。
雷飛鳴在看見範博宇走了以後,臉上的表情突然輕松了很多,其實今天當著範博宇的面對著歐馥雅說著喜歡,說著再續前緣的話,也算是做給範博宇看的,他覺得自己在歐馥雅和範博宇兩人的感情里面,他是一個很好的旁觀者,因為他也很清楚的看見範博宇對歐馥雅還是有著感情,也看得有點清楚歐馥雅對範博宇還是有點喜歡,對……雷飛鳴覺得只是有一點點的感情,因為雷飛鳴還是覺得有點自信,畢竟他和歐馥雅度過了人生的青蔥歲月,他們兩個那個時候的感情是很美好的,一種無法超越的,只要能勾起曾經的回憶,他們兩個是可以的。」你看見這一張照片了嗎?我在打籃球,你在旁邊吼叫得聲音都沙啞了。「雷飛鳴突然指著大屏幕上面的照片,對著歐馥雅說著,然後臉上是溫柔,眼底是情愛。
歐馥雅蹙著眉頭,望著大屏幕上面的照片,臉上確實沒有多大的情緒,反正覺得是厭煩,然後自己想著等一下怎麼拒絕,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拒絕。」還有這張照片,你看見了嗎?這是我們去登華山的時候照下來的,你當時很可討厭走路了,而且那麼陡的地方,你是更不想走了,當時的你吵著,鬧著要我背你上去,你看看我當時背你,背得滿頭大汗但臉上還是幸福的。
雷飛鳴的話倒是句句說的實話,照片也張張是過去的真的,但放在這個時候,放在大家都經歷了很多事情以後,歐馥雅的心真的不在澎湃了,有時候,有些事情真的就像別人說的那樣,忘記一個人,忘記一段感情,不是真的從自己的記憶里面抹去,而是在自己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心理面沒有了任何的澎湃,更不會有情緒的起伏。
「你看看,你看看這張!」範博宇有點激動了,然後拍著歐馥雅的肩,讓歐馥雅望著大屏幕,好像這一張照片,勾起雷飛鳴的何止是一點點的事情和情緒。
歐馥雅抬頭,然後看見這照片的時候,臉上出現了譏諷,當初他們在讀大學的時候,大學要畢業的時候,這個男人裝成加菲貓的樣子,笨拙的拿著一大束的花,在像她求婚,說著只要畢業了就結婚,還說要打敗畢業就分手的魔咒。
照片上面的歐馥雅哭得像一個淚人,當時的她穿著很打眼的朋克裝,手上也帶著夸張的戒指,當時當雷飛鳴那個小鑽石戒指戴在歐馥雅手上的時候,顯得很不合適,好像一點都不突出。
但當時的感情對于歐馥雅來說,是真的,是感動,是除了雷飛鳴就容不下任何人的。
歐馥雅望著面前的照片,這些照片她一張都沒有了,記得自己是仍了,因為當時有點舍不得,好像仍到了一個朋友那里,至于是哪個朋友,她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歐馥雅望著照片上面的人物,當時雷飛鳴的求婚,也像想著求愛那樣,弄得有點荒唐,但絕對是夠氣派,也花了很多心思,到場的有教授,有助教,有很多來看熱鬧的朋友,當時的狀態,似乎讓她覺得而有些事情拒絕都不是一件好事,而且當初他們是有感情的。
歐馥雅的眼珠轉動著和,突然眼楮里面出現了驚訝,因為在這張照片上面,她居然看見了範博宇……。他居然出現在這照片上面!
照片上面的範博宇眼神依然像現在這樣的深邃,臉上也是沒有表情,和周圍那些帶著笑意說著祝福的人,完全是不一樣的,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歐馥雅,像是一種嫉妒,像是一種糾結,更像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這樣的表情讓歐馥雅覺得是有情緒的。
有些事情,歐馥雅不敢往深處想,覺得有些事情想多了,就是給自己希望了,而且這樣的希望只會讓現在的她是難受的,所以……她寧願相信,當時範博宇只是來看著她被求婚的,而今天範博宇也只是來看著她被求愛的,所以這麼多年,似乎沒有什麼改變。
照片繼續往下面翻著,範博宇繼續的說著一些上面的故事,而此時的歐馥雅雖然看著屏幕上面的照片,但此時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她在這些照片里面想找著範博宇的身影。
照片又停留了下來,停留在一張歐馥雅端著啤酒瓶子的照片,那好像是歐馥雅考試掛科的照片,照片上面,他們用酒發泄著,然後她和雷飛鳴還喝著交杯酒。
畫面是在大排檔,是熱鬧的,周圍的人似乎也喝得有點多了,但兩人在喝著交杯酒的時候,兩人的表情是深情的,異常的深情。
歐馥雅望著照片,沒有了多余的表情,只是突然看見照片下面出現了一小行字,字很小,而且照片有點久,又因為沒有保存好,似乎看不清上面的字了。
但就是因為這個字的出現,然歐馥雅的眼底,和嘴角全部是笑意,是一種嘲笑到夸張的笑意。
「你再看看這張。」雷飛鳴指著另外的照片,臉上更是笑意,而且笑意和歐馥雅臉上的笑意是一樣的夸張,只是兩人笑著的事情都是一樣的。
雷飛鳴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歐馥雅突然開口「我真的很感動,我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你還將我們的兩個的照片收藏得這樣的好,我的在原來賭氣的時候全扔掉了。」歐馥雅臉上的表情完全發生了變化,而且不像剛才那樣的糾結,現在的臉上完全是開心。
雷飛鳴愣住,听見歐馥雅說這樣的話後,心理面有著東西在轉動著,覺得這一次和求婚那次一定是一樣的,那就是歐馥雅肯定會答應的,他覺得自己還是很了解這個女人。
範博宇伸出手,突然握住歐馥雅的手「是啊,其實我們兩個人的很多東西我都是收著的,例如當初我們兩個人玩的你女圭女圭,還有你上次到我家的老房子看見,你在那里面買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少過,直到現在我都很珍惜當初我的我們,而且我也知道我原來做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能在給我一次機會嗎?我們從新開始,我們真的不能在走繞著的路。」雷飛鳴將一切都說得很美好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痴情,好像就該原諒他一樣。
歐馥雅望著雷飛鳴,當初自己傻傻的覺得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眼的男人,甚至覺得這個男人在有些時候都是步步為營,完全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是他最聰明,但他好像忘記了,感情這樣的東西,最需要的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真誠和沒有心眼。
「這照片你真的收撿得好好,難道這麼多年,你每天都是拿出來看的嗎?」歐馥雅帶著笑意望著雷飛鳴,在歐馥雅說出這樣話語的時候,雷飛鳴很明顯的听出了遲疑。
雷飛鳴微微開口,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歐馥雅根本就沒有給雷飛鳴說話的余地,而是馬上
說道「你不用解釋了,我來給你解釋。」歐馥雅突然走到調控台上面,將轉換照片的遙控器放到自己的手上,然後翻到剛才他們兩個喝交杯酒的照片上面。
「這上面有我寫的字,而且有我寫的年月日,我記得你沒有這張照片。」歐馥雅再次轉動著自己的遙控器,然後將照片放到雷飛鳴背他爬山的照片時,她才開口說道「我記得我當時是腳受傷了,才叫你背我上去的……。你難道覺得當初我們兩個的感情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還是你覺得我真的很健忘,所以很多事情你就當我不記得了?你就可以到我朋友那里,拿著我的照片說是你收藏的?你一個畢業論文都能丟得不見的人,會將照片保存得這樣的好?」歐馥雅開始激動了起來,她不知道雷飛鳴此時對她是什麼樣的感情,也更不想知道他們曾經,他到底在扮演著什麼角色,但歐馥雅很清楚的知道,在此時此刻,她將有些事情看得異常的明了,更覺得雷飛鳴是個能將感情都拿到步步為營里面來算計的人。
歐馥雅望著雷飛鳴,她覺得自己說了這麼多,是不是可以說拒絕的話了,或者是她不用說拒絕的話呢?因為她臉上的表情應該是很明確的了。
「你听我說,我只是希望你能開心。」雷飛鳴繼續的說著,開始有點著急了,覺得有點意外了,因為她想著,就算是歐馥雅要拒絕,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所以……
「我曾經和你在一起很開心,但曾經的你也傷害了我很多,我覺得幸福和上傷害都在的一段感情,我覺得這樣的感情已經完美了,我根本不覺得還有必要繼續在一起,我歐馥雅就算是在缺感情,就算是才離婚,我也不會在和你在一起了。」歐馥雅說得有點激動了,畢竟當初分手,她是脾氣都沒有對這個男人發泄,這個男人就消失了,她覺得今天說這些話,才是雷飛鳴欠她的,所以不管有多少人,她就是要說。
大家都不在驚訝的听著兩人的對話,以為這件事情不會這樣的發展,但沒有想到女主角會是這樣的態度,好像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
「雷飛鳴我們就這樣吧,幾年前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說了,我不是無知少女了,你也不是那個白衣少年了,我們各自好自為之,不要在去糾結對方的生活了。」歐馥雅轉身,毫無留戀,而且她這樣的話,似乎也讓雷飛鳴說不出任何話語出來,因為他比在場的人還要措手不及,甚至是一點都沒有想到的結果。
而歐馥雅突然走到主持人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把範博宇給你的東西拿給我。」歐馥雅開口,話語是強勢的,甚至眼神的怒氣和那一種殺傷力還沒有消失。
「這是範博宇先生給你們兩個慶祝的禮物,但既然你們兩個不能在一起了,這個東西我肯定是要還給範博宇先生的。」主持人說得自己很有職業抄手,但貪不貪財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放心,我不是像你這樣貪財的人的,我對這個東西也沒有興趣,而且也不是範博宇的風格,我只是將這個東西還給範博宇,你到時候覺得不放心,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範博宇,問我是不是將東西給他了,如果我沒有給他,你完全可以拿起你手中的電話撥打110。」歐馥雅開口,有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樣愛錢的人,而且此時的她是真的心情很不好,不管對任何人,本來想著自己是開開心心的來參加比賽的,但到最後變成了這個樣子,確實顯得猝手不及。
主持人遲疑了一下,只好將桌子給歐馥雅,而且臉色是很不好的,畢竟這些有錢人,知道這兩個人沒有在一起,也不回去過問太多的事情。
歐馥雅將鐲子放到自己的手上,然後快速的移動步子,想趕快離開這個荒唐的地方,和這一群荒唐的人,而且她最不能理解的是雷飛鳴。
「歐馥雅,你真的就這樣離開,不給我一個真正的痛快。」雷飛鳴站在原地,沒有追上來,但說著話卻是帶著一點點的寒意,而且還有一點霸氣。
但他的話卻讓歐馥雅不能明吧,她覺得自己已經給了這個男人痛快,她不知道自己還要給他什麼樣的痛苦,她剛才不是說了已經不可能了嗎?而且這個男人是不是在這四年里面吃了很多感情的虧,然後暮然回首覺得她這個人好了,所以才想追我。
「我給你的痛苦,那誰給我一個痛苦,我們兩個還是好自為之吧。」歐馥雅不知道痛快這樣的東西該去怎麼解釋,如果將痛快放到放棄的份上,那麼確實有時候該狠一點,如果痛快,只是單純的不想去了解最初的原因,這就是痛快,其實歐馥雅覺得她也是需要痛快的人。
「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雷飛鳴再次開口,但很快的看見歐馥雅點了點頭。
「我第一你,連最起碼的心動都沒有了,肯定是不可能了,而且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只要當初放棄了,後來就真的沒有希望了。」歐馥雅看了一眼手中的鐲子,然後移動步子,快步的走出去,她這樣的背影對雷飛鳴來說,真的是一種挫敗,因為完全沒有想到。
歐馥雅下樓,坐到車上,然後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她覺得今天這樣的狀態真的太沒有意義了,她不知道,雷飛鳴是不是還將她當個小女生,所以才這樣,有浪漫的追尋,而他沒有想到,感情這樣的東西,真的是需要人心的,如果一個人的心理面沒有你,你想再多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心理面沒有你了,什麼都是枉然。
轉動方向盤,歐馥雅不知道今天的範博宇是什麼樣的精神,然後是什麼樣的狀態,居然在最後,像是在做一個好人一樣,還將東西送上來,難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甚至最後還要送上昂貴的鐲子自己才能嫁出去一樣……。
冬天的味道,是真的快要結束,因為春節的味道越重,周圍的氣氛就是越熱鬧了,大家都等著一家人的團酷,而且紅色吉祥的東西,讓人也少了一點冷意。
而歐馥雅被雷飛鳴求愛的事情,在第二被很多家報紙都報道了,甚至還有些無聊的電視台,還用語音和聲像的形式放給大家看,但媒體這樣做的目的,大多數是因為範博宇的廣告。
媒體的抱到確實是讓人很不舒服的,添油加醋,畫蛇添足的方式加了很多,甚至歐馥雅就一張側臉,因為拍攝效果不好都被拿來當了新聞。
也是新聞被放出來的瞬間,歐馥雅的電話被響爆了,大多數都是想問問歐馥雅到底是怎麼想的,在這樣的狀態下,還是和另外的男人在一起。
但歐馥雅接了最初的幾個後,就沒有接了,除了熟悉的電話,直到吳悠打電話來,歐馥雅才將自己的滿月復委屈說出來了,確實自己安心安逸的想好好的畫設計,然後讓大家看看自己還是不錯的,但自己還沒有出師,就被掛上了不好的名聲。
歐馥雅拿著傘,本來就離婚的事情,或許很多人都知道了,而現在似乎是有意的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一樣,雜志上面居然還將她和範博宇的事情做了專訪,歐馥雅真的覺得有點欲哭無淚。
提著自己的包,歐馥雅要咖啡店,和一家小公談一下設計上面的事情,上次因為粉餅盒的事情她都已經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歐馥雅想到這里就有一點慪氣,而且對于這一次的事情,她讓自己的弟弟將書和電視上面的事情瞞過去,不想讓自己的媽媽知道。
走到咖啡廳里面,歐馥雅選擇了一個包房,她覺得自己似乎都成為了名人。
沒有多久。小公司的人就來了,雖然是一個小公司,口氣還是不小的,甚至很多事情上面都打算做到精益求精,甚至一個小的裝飾色調。
歐馥雅嘴上沒有說什麼,其實心里已經開始毛躁,覺得很多人都是這樣,以為有些事情自己是獨特的,但當事情做了以後,或許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歐馥雅滿口答應,而小公司那面將費用出的很高,高到她都覺得有點詫異,但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公司找她設計,無非是想找一個活廣告,畢竟當個有錢人老婆的人還是有一點品位,甚至此時的歐馥雅還有這麼多媒體想知道,完全是不用怕不能打廣告的。
歐馥雅站起身「不好意思,早喝得豆漿,我想上i一下廁所。」歐馥雅的臉上是笑意,而且完全不用這面的人說話,她就站起身,然後快速的朝洗手間走去。
咖啡店的廁所是格子間的,每一個人在里面將門關上就不知道你隔壁是誰。
歐馥雅看見,剛好還剩下一個位置,然緩慢的走上去,關上門的時候,她突然听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男人這次打算給你買什麼?」這個人的聲音很像莫文雅,但歐馥雅卻是看不見的旁邊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將自己的手機拿到手上,歐馥雅對這樣的事情好像沒有多大的興趣。
「莫文雅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旁邊的另外一個人沒有回答莫文雅的話,而是直接將話放到了莫文雅的身上,反正兩人的對話還是很三八,但此時歐馥雅听著是另外的味道。
「不知道,但我爸爸已經開始在計劃了,反正範博宇注定是我的,而且不會跑掉。」莫文雅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洋洋得意,說完後,就听見她打開廁所的門,然後在鏡子的面前看著自己的妝容,然後洗手。
「你這一次是在男人的面前裝著大家閨秀還是裝著什麼?」那人也走出了廁所,但說出來的話讓歐馥雅听得有點別扭,但也很習慣,因為曾經听見吳悠說過這樣的話。
「什麼都裝,只要是範博宇喜歡的樣子,我都會裝,對于男人我都是得心應手了,而且在我喜歡的男人面前,我是裝什麼我都願意,在說了,我听見我爸爸說範博宇的時候我高興得不得了,我們家發展事業都是靠我們這些當女兒的去拉攏女婿,我爸爸都已經想好了,找範博宇要什麼東西,而且我覺得當我結婚的時候,範博宇肯定是願意給的。」莫文雅依然還是得意,感覺就像閱男人無數的感覺,然後他爸爸是開雞店的。
歐馥雅听著,正想緩緩嘆氣的時候,歐馥雅憋住了,萬一被莫文雅听見了,那是不是這個女人想哭,因為讓他听見這樣的對話。
「我不知道男人娶了你是悲哀,還是該高興,當初你姐夫的產業被你的爸爸收得精光,現在想離婚不能離婚,想什麼都不行。」旁邊那人繼續的說著,這話的聲音飄得有點遠了,似乎兩人都離開了,但歐馥雅听著這樣的話覺得是恐怖。
打開門,移動步子,歐馥雅對著鏡子當中的自己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嘴巴說著難听的話,覺得範博宇這個沒眼楮的,到底看重了那個女人什麼。
但隨即一想,歐馥雅還是覺得自己想多了,這關自己什麼事情,只要範博宇喜歡這個女人,將自己的財產全部給她了,也不關她的事,反正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
歐馥雅洗手,然後走出去,小公司的人臉上有了厭惡,說上廁所怎麼這麼久。
歐馥雅笑了起來,說著自己拉肚子,其實覺得自己忍耐到了極限,也許下一秒就會用咖啡將這人從頭淋到底,簡直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但半小時候,歐馥雅完全是在自己的忍耐下,將這個單子簽了下來。
走出咖啡廳,歐馥雅看見了範博宇的車子,在然後看見莫文雅笑著,像個小女生一樣走到範博宇的車子旁邊。
歐馥雅愣了一下,開始移動步子,不知道哪點來的勇氣,拿起包里面的鐲子要還給範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