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
魔鳩一頭的冷汗,他真的是怕了女帝了,此刻也不敢吞吸能量恢復實力了,生怕這樣的舉動,會刺激到女帝,直接給自己來個自爆。
不過眼前的女帝似乎被打開了話匣子一般,竟然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跟他訴起了苦。
魔鳩無奈,只能專心的听著,時不時地被提問到了,還得老老實實的回答,要是一個回答不好,女帝就會發瘋似地亂吼亂叫,嚇得魔鳩連忙想辦法哄著她。
這一切,自然也落在了幾十光年外的陳銘的眼中。
他現在真想那把椅子出來,然後拿一把爆米花,坐在這邊看著。
這女帝的演技真心不錯啊,把那魔鳩騙的一愣一愣的,愣是裝的跟個孫子似的,陳銘心里那叫一個佩服啊。
不過讓他去演的話,他可做不到,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場什麼的,實在是太搞笑了這。
事實上,這也是因為魔鳩蘇醒後,並未接受之前那個意識的記憶的緣故,要是他接受了那個意識的記憶的話,就不難猜出女帝此刻是在騙他,而不是真的想要跟他同歸于盡。
可惜,魔鳩太傲了,他連那個意識的記憶都不屑于接收,所以自然不會知道女帝已經物色到了一個新的主人,如果知道的話,他就不會這麼相信女帝的這些鬼話了。
時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女帝還沒有動手。魔鳩卻是心里暗自高興,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勸阻成功了,于是便暗暗地開始吞吸能量來恢復自己的實力。
而另一邊的女帝,卻是有著自己的打算。
陳銘畢竟是才剛剛認主天帝塔而已,所以她會盡量的給他爭取一些時間,讓他來熟悉天帝塔,好在等會動手的時候,爆發出更加強大的威能,也不至于到時候掉鏈子什麼的。
半個小時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在她想來已經基本足夠陳銘熟悉天帝塔的一些運用了。此刻感受到那魔鳩再次開始吞吸能量。她就知道時間到了。
「魔鳩~!「女帝一聲怒吼,滿臉猙獰地瞪著魔鳩,嚇得那魔鳩一下子便停止了吞吸能量。
「又怎麼了?」魔鳩苦著臉說道。
「你以為那些花言巧語能騙的了我?」女帝滿臉的憤怒,「我知道。你還是想離開天帝塔。你根本不想留下來陪我。既然如此,咱們就一起死吧!」
魔鳩之前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給女帝闡述自己願意留下來陪伴她的這個謊言。本以為自己已經成功了,誰想到那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事實上從女帝現在的表情看來,他是徹底的失敗了。
听到女帝要跟自己一起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逼迫的魔鳩,火起也一下子上來了。
「我可是堂堂永恆魔神的分身之一耶!怎麼可以一直被一個器靈壓在頭上呢?不就是想要跟自己同歸于盡嘛,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同歸于盡法!」
火氣一上來,魔鳩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本就是魔頭的他,脾氣本來就不好,現在被刺激到了,怎麼可能還能冷靜下來想一想呢。
可以說是一瞬間,兩人便叫上了勁。
「死吧~!」
「要死的是你!」
「我要跟你同歸于盡!」
「臭婆娘,你自己去死吧!」
‘轟~!’‘轟~!’‘轟~!’……
兩人的戰斗一開始,便打得那片虛空寸寸破碎開來,大片大片的空間塌陷,仿佛黑洞塌陷一般,先是一個猛地收縮,縮小到了極點,進而又是猛然幅散開來,恐怖的爆炸,頃刻間席卷了方圓十幾光年,戰斗的余波,更是傳遞到了上百光年以外。
幾十光年外的陳銘不知何時已經在自己的身前布上了一道屏障,當震蕩波襲來的時候,那屏障頓時劇烈地晃動了起來,好在震蕩波傳遞到這里已經很弱了,也僅僅只能做到讓它晃動而已,並未打碎陳銘的防御屏障。
「好戲終于開始了。」陳銘自言自語道。
遠處的虛空中,仿佛在放煙花一般,一個個璀璨的爆炸依次產生,恐怖的威能,足以令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要知道,一個宇宙內,法則尊者已經是極為強大的存在了,那還是在太古時期天外魔族並未入侵之前,對于太古之後的那段時間乃至現在,法則尊者可以說是整個宇宙內的唯一霸主了。
如此的兩個存在戰在一起,破壞力之強,可以想見。
陳銘就站在這里等著女帝給自己傳來消息,他也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看著就行了。
不過他也不是真的什麼都沒做,就之前,他就一直在熟悉著天帝塔,一次次的感受它的威能,此刻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比起一開始的生疏,他現在已經好了許多了。
在天帝塔內,他可以說是唯一的帝王,他可以掌控整個天帝塔內部的一切,不過因為實力有限,能發揮出來的威能自然也十分的有限。
但是一旦配合女帝這個器靈的話,那便足以爆發出天帝塔全盛時期二十分之一的威能了,想要封印一個並未恢復到巔峰的魔鳩,還是可以的。
「估計還得等一會,我還有時間再熟悉一下天帝塔,恩,先試著感受一下天帝塔的威能再說。」
看那邊的戰斗一時半會也不可能停下來,陳銘估計自己起碼還有好幾天的時間,所以他立即分出一部分意識融入天帝塔之中,用心觀察著天帝塔的構造。
同時,他也在觀察著天帝塔的其余八層空間。
在第八層的岩漿之地,他看到了那群巨石炎魔,此刻他們再一次安靜了下來,那巨石炎魔王又趴在了那祭壇的核心,閉著眼楮假寐著。
「看來月空空最後還是死在了這巨石炎魔王的手里啊。」
意識繼續往下看。
「咦!」
陳銘驚咦了一聲,他腦海中出現了一幅畫面,那畫面中,正有著一道挺拔的身影凌空站在無邊大海的上空,抬著頭看著遠處的無邊瀑布。
這人陳銘自然認識,正是一開始就跟自己不對牌的常羽,想不到他竟然還沒死。
「對了,在第八層的時候,這家伙就躲在通天柱上面沒下來,不過那天玨樓沒有鑰匙也能進去的嗎?」陳銘心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