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春節期間,華泰軍全面休整,早在春節前十天左右,國遠征軍陸續回國,菲律賓地區由華泰軍全面接管防務,在菲律賓的遠征軍部隊登船之後由華泰海軍艦隊護航送到欽州灣回國,在其他地區的遠征軍部隊在新加坡集結,而後坐火車北上回國,年前遠征軍師長級別以上將領和一些作戰英勇的遠征軍士兵在華泰國首都曼谷作短暫停留,接受東方霸的接見、嘉獎和勛章。
1944年2月9日,農歷正月十,遠征軍司令長官衛立煌處理善後事宜前往王宮向東方霸辭行,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吳澤忠陪同,東方霸接見了他。
雙方分賓主坐下後,東方霸問︰「衛將軍,你今日來是……?」
衛立煌又站起來立正,敬了一個軍禮說︰「國王陛下,今日我來一是向您辭行的,遠征軍在這邊的事務已經處理完畢,我也已經接到委座電令,即日就要回國述職,二是與您商討貴**隊第二次進入我國與日軍作戰的事宜!」
東方霸點點頭說︰「遠征軍將士在東南亞戰區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我代表我國政府向全體國遠征軍將士、貴國政府和蔣委員長表達謝意,衛將軍軍務繁忙,我就不多留你了,至于我**隊第二次進入貴國與貴軍一起對日作戰事宜,此前我也已經與蔣委員長交換了意見,我國將派遣第一集團軍、第八集團軍,陸軍總計二十七萬人。坦克1200輛、大小口徑火炮2200門,空軍兩個師、作戰飛機800架、海軍太平洋艦隊第三艦隊,兩艘航空母艦、三艘輕型航空母艦、各功能艦載機260架、八艘巡洋艦、12艘驅逐艦、魚雷艇28艘、19艘潛艇、艘補給船只、艘油船。各部隊具體的出發日期,我擬定在2月22日,不知衛將軍以為如何?」
衛立煌听了之後大喜,他原本以為華泰國能出動一個集團軍十幾萬人就很不錯了,沒想到東方霸一次性就出動了兩個集團軍二十七萬人,這與國遠征軍前後兩次出國作戰的人數也相差不了多少,而且還有空軍800架戰機,這800戰機在國戰場幾乎可以橫掃日軍航空兵部隊。要知道日軍經過東南亞戰爭。實力已經大損,現在能拿得出一千架戰機都很不錯了,但日本人不可能把所有的飛機都派到國來,他們還需要防御本土、台島、朝鮮半島和周邊島嶼。
衛立煌激動地站起來敬禮道︰「謝謝國王陛下。您擬定的出發日期我方沒有任何建議。只是不知道貴軍何時能夠抵達我國境內。我方可以事先準備貴軍的駐地!」
東方霸想了想說︰「按照我與蔣委員長商定的戰略,貴我兩**隊分南北兩條戰線,同時開始兩個戰場由西向東推進。我擬定將第八集團軍部署在南線戰場廣東、江西一線,第八集團軍是新兵部隊,還沒有經歷過實戰,安排他們部署在南線戰場,我國海軍艦隊可以隨時提供支援,第一集團軍是我國最精銳的陸軍部隊,作戰經驗豐富,我將它部署在北線戰場山西、河南、安徽一線,北線戰場最高指揮官由我國將軍當任,南線戰場由貴國將軍當任,第一集團軍在一個月半月之內全部抵達,第八集團軍在一個月之內抵達,另外在我國空軍抵達之前貴方要以最快的速度將機場修整完成,海軍艦隊基地就安排在香港、澳門!」
衛立煌心記下,高興道︰「好的,我回去之後就馬上電告委座,在貴**隊抵達之前,我國方面一定將所有事宜都安排妥當!」
東方霸拍了拍手掌,就見一個工作人員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放著一把寶劍、一枚白玉勛章,一枚二等龍魂勛章,一卷嘉獎令。
東方霸站起來之後,衛立煌也立即筆挺地站起來,吳澤忠拿過嘉獎令念了一遍,大意就是在國遠征軍東南亞作戰期間,衛立煌指揮得當,展現了過人的軍事統帥指揮才能,功勛卓著,特頒發二等龍魂勛章一枚,以茲鼓勵。
在東南亞作戰期間,華泰國一共向國遠征軍將領頒發了兩枚龍魂勛章,其一枚授予戴安瀾,另一枚授予了孫立人,加上這一枚總共三枚,頒發龍魂勛章絕對不是象征性質嘉獎,沒有實打實的功勛就算打戰打得再多也得不到二等龍魂勛章,最多也只是三等。能夠得到二等龍魂勛章,這是一個將軍至高無上的榮譽。
衛立煌這個人一生的機遇都非常好,但他所有的成就並不是完全靠機遇得來的,他在軍事上確實有過人之處。日軍華北最高司令香月清司稱其為「支那虎將」。史迪威在回憶錄稱其為老蔣軍隊最能干的將領,美國出版的《國人名大辭典》稱其為「常勝將軍」,這種殊榮,在老蔣手下的軍人實屬罕見。
他在當任南京衛戍副司令之前,最初只在1914年進入湖南都督湯薌銘部學兵營,畢業後在上海參加「肇和」艦起義反對袁世凱。1915年投靠粵軍當了一名排長,他的軍旅生涯完全是由一名小兵開始,逐漸升上去的,他當任過孫先生的警衛,這個資歷對他有很大的幫助。1925年9月,他擔任第一軍第3師第9團團長。北伐戰爭時,入閩作戰,升任第一軍第14師師長。1927年10月任國民黨軍第9軍副軍長。1928年任南京衛戍副司令,後入陸軍大學校將官特別班進修。
他到廣州投粵軍時,他的表兄宋世科當時在粵軍工作,宋世科就把他推薦給同鄉粵軍旅長吳忠信,在吳的身邊當隨從副官。吳和當時任粵軍參謀長的老蔣是在日本留學的同期同學,老蔣經常在吳的府上做客,都是由衛立煌接待。
後來經吳介紹,衛立煌進了大元帥府當任警衛,因忠于職守被孫先生提拔升為排長,後來進入許崇智的部隊當任排長參加北伐戰爭因公升為連長。在此後的歷次戰斗,他的升遷都是憑真本事得來的。
1927年12月,衛立煌與朱韻珩女士結婚,朱韻珩與蔣夫人是留美同學,兩人關系密切。經常有書信往來。老蔣經常通過走夫人路線拉攏衛,衛的官階也越來越高。民**人有才能的人絕對不止衛立煌一個,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他這樣的機遇。
東方霸拿起龍魂勛章給衛立煌佩戴上,衛立煌敬了一個軍禮。東方霸隨後指著托盤上的寶劍和白玉勛章說︰「趁衛將軍回國的機會。我想請吳將軍隨同將軍一起前往民國。他將出任我遠征軍部隊最高指揮官,代表我將這兩樣東西帶過去親手送給蔣委員長!」
衛立煌听說過華泰國的白玉勛章,這種勛章只有東方霸一人在重大場合穿軍裝時才佩戴。同時也贈送給友國元首,其他人都沒有資格。
那柄寶劍他沒有听說過,他發現這寶劍劍鞘制作非常精美,劍鞘上有鞘口、護環、名牌、劍鏢。
劍鞘是以名貴鱷魚皮包裹黑檀木制作,鞘口為白玉、鞘鏢、護環都為白金、名牌為翡翠,名牌上刻有雲紋圖案,寫有贈給華民國蔣委員長的字樣。劍鞘上兩面分別各瓖嵌著五顆顏色不一,如拇指頭一般大小的寶石。
寶劍的護手為白玉,與劍鞘護環相同,為龍形護手,劍柄部用鱷魚皮纏繞,劍柄末端瓖嵌著一顆碩大的紅寶石。
不說其他的意義,僅僅這柄寶劍的制作材料就已經價值連城,而且這還是送給一國元首的,意義非凡,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
吳澤忠听了之後立正敬禮︰「是!」
2月10日,華泰國遠征軍司令長官吳澤忠率長官司令部一部分人員和衛立煌等人一道前往國做先期準備工作,並將禮物送給老蔣,據說老蔣接到東方霸送給他的禮物非常高興,還按照禮儀舉辦了一個儀式。
春節過後,第一集團軍和第八集團軍開始在河內集結,空軍部隊兩個師也正在做出征國戰場的準備工作,而海軍太平洋艦隊第三艦隊在金蘭灣海軍基地維修保養,準備不日北上前往香港維多利港。
2月18日,華泰國總政訓部下達動員令,兩個集團軍所有作戰官兵必須在兩天之內趕到集結地,作戰所需重武器裝備和第一批物資先運往國。
2月20日,東方霸前往河內遠征軍部隊駐扎地召開高級將領會議,師級參謀長以上將領全數參加,會議由遠征軍參謀長梁安武主持。
東方霸在會議上做了如下要求︰「部隊出發開始,團級和團級一下所有軍官和士兵都必須全副武裝由河內長途急行軍步行到國,直到進入國戰場前線的駐地為止,途任何時候都不得乘坐交通工具,第一集團軍必須在一個半月內,也就是4月15日以前抵達國北線戰場前線駐地,而第八集團軍必須在3月24日之前抵達南線戰場前線駐地,遠征軍司令部將成立督查處,督查所有軍官和士兵,如果發現有人投機取巧乘坐交通工具,士兵被關禁閉七天,軍官直接停止反省!」
由河內到廣東東部與日軍控制地區交界處的距離可不近,更別說第一集團還必須在一個半月之內趕到山西、河南、安徽等地駐扎,按照華泰軍現在的機械化程度來說,一個月趕到足足有余,但是如果步行長途急行軍,這不亞于一場超級馬拉松,而且還有時間限制,在歷史上絕對是史無前例。
東方霸下達這次超級長途急行軍的目的就是要訓練部隊的極限行軍能力,訓練他們超強的忍耐力,華泰軍的作戰能力已經等到過證明,但是這還不夠,想要練成一支打不垮、拖不爛的軍隊,必須要有超強的柔韌性、超強的承受能力,去掉部隊現如今的浮躁之氣。
在這次超遠程急行軍過程,以團為單位進行評定結果,肯定有身體素質不行的士兵和軍官受不了,這就需要集體的力量,只有部隊團結起來互相幫助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預定的駐扎地,否則就算一支部隊只差一個人沒有到,都算沒完成任務,這支部隊的主官將受到全軍通報批評,事後還要對各支部隊抵達的順序進行排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