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可以做手腳的地方很多,不僅在洗牌和碼牌方面,就是在打色子方面也可以做手腳,這並不算出千,這是技術!
先是打色子定莊家,鄭啟宏在這方面是強項,他打的色子最大,是為莊家,然後莊家打色子定起牌的位置。
鄭啟宏抓到了自己想要的牌,萬大發的牌不好不壞,而迪奧的牌是一把渣,對于麻將高手來說,只要對方打出幾張牌,他基本上就能猜到對方的需要什麼牌了。
第一局,打了不到四圈鄭啟宏就拿到了一色雙會龍的牌,即12312355789789b,同種牌的兩副123,兩副789順,配以一對五做將。
自模六十四番,一番一萬,共六十四萬,這就是牌技好的好處,先是碼牌,繼而打色子撈到莊家,然後再打色子定起手牌,把自己想要的牌大部分撈到手里。
麻將可以做手腳的地方很多,不僅在洗牌和碼牌方面,就是在打色子方面也可以做手腳,這並不算出千,這是技術!
先是打色子定莊家,鄭啟宏在這方面是強項,他打的色子最大,是為莊家,然後莊家打色子定起牌的位置。
鄭啟宏抓到了自己想要的牌,萬大發的牌不好不壞,而迪奧的牌是一把渣,對于麻將高手來說,只要對方打出幾張牌,他基本上就能猜到對方的需要什麼牌了。
第一局,打了不到四圈鄭啟宏就拿到了一色雙會龍的牌,即12312355789789b,同種牌的兩副123,兩副789順,配以一對五做將。
自模六十四番,一番一萬,共六十四萬,這就是牌技好的好處,先是碼牌。繼而打色子撈到莊家,然後再打色子定起手牌,把自己想要的牌大部分撈到手里。
麻將可以做手腳的地方很多,不僅在洗牌和碼牌方面,就是在打色子方面也可以做手腳。這並不算出千。這是技術!
先是打色子定莊家,鄭啟宏在這方面是強項,他打的色子最大,是為莊家。然後莊家打色子定起牌的位置。
鄭啟宏抓到了自己想要的牌,萬大發的牌不好不壞,而迪奧的牌是一把渣,對于麻將高手來說,只要對方打出幾張牌。他基本上就能猜到對方的需要什麼牌了。
第一局,打了不到四圈鄭啟宏就拿到了一色雙會龍的牌,即12312355789789b,同種牌的兩副123,兩副789順,配以一對五做將。
自模六十四番,一番一萬,共六十四萬,這就是牌技好的好處。先是碼牌,繼而打色子撈到莊家,然後再打色子定起手牌,把自己想要的牌大部分撈到手里。
在色子和麻將上,德國人迪奧輸得一敗涂地。先是鄭啟宏胡了一個六十四番,接下來又是萬大發胡了一個字一色,又是六十四翻,迪奧就輸掉了大半。後來鄭啟宏和萬大發兩人輪流胡牌,迪奧還沒撐到第五局就輸了個精光。被迫下場,他也只能獲得三十萬的獎金和賭王的封號。
而接下來是鄭啟宏和萬大發兩人之間的對決,在麻將方面除了打色子萬大發不如鄭啟宏之外,洗牌和碼牌等技術方面並不比鄭啟宏差多少。
這下兩人可是真刀真槍的對拼了,第六局和第七局兩人各贏了一局,都不是大胡。
骨牌是萬大發的強項,賭的是牌九,現在這個時代玩的還是大牌九,即每人四張牌,玩家可自行將四牌兩兩搭配,然後兩組牌朝下,小的點數橫擺放在前面,大的點數直擺放在後面(由于過于繁復已少人用,現在多不分大嗅直放)。然後比牌分勝負,必須前後都大于對方才算贏,前贏後輸或前輸後贏就是和局,前後都輸即輸。所以配牌必須講究策略。
牌大小首先看有無配成對牌,若無方以二牌之和的個位數(參見十進位)來分勝負,對牌或稱對子,是成對的二牌。
賭牌九兩人有勝有負,不過萬大發贏得多一些,基本上把先前輸的都贏回來了。
到賭梭哈的時候,兩人手里基本上都有五百萬的籌碼,這是真正的豪賭,雖然不是用真錢,但是可支配的籌碼是史無前例的。
梭哈是撲克牌中玩法最普遍的,由和官發牌,第一局萬大發以兩對一單張勝了,鄭啟宏只有一對。
剛開始兩人下注和追加的籌碼都不大,但是越到後面幾局下注和追加的籌碼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一局,兩人全力出手,拿到第五張牌後直接梭哈了。
在眾多高手環視下,兩人也沒有出千的機會,幾乎全憑的是運氣,兩人都是雜牌,鄭啟宏以一對q大萬大發一對十勝出。
賭神和賭聖都出來了,鄭啟宏獲得第一,萬大發第二,分別獲得一百萬和六十萬的獎金,同時也受封賭神和賭聖之稱號
隨後各大報紙和各大電台進行了撲天蓋地的報道,在三人進行賭局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出來了,迪奧之所以只能名列第三,第一是因為他運氣不好,剛開始兩個環節的賭局都不是他的強項,第二個原因是鄭啟宏和萬大發兩人聯手先干掉了他,以至于他沒有機會在自己的強項梭哈上大顯身手。
賭術大賽結束了,對于參賽的賭客們來說多了一些與高手們對賭的經驗,也算是見上了大場面,對于各大賭場的老板們來說也是收獲頗豐,以前他們雖然有錢,但畢竟上不了台面,賭協的成立讓他們獲得一個體面的身份。
百樂門和上海灘這次接著賭術大賽的機會都收入不少,特別是上海灘的居民們在這前後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內狠狠地賺了一筆。
租界工部局主席亨利在閉幕式結束後的這天晚上舉辦了隆重的私人晚宴慶祝,邀請了這次比賽的賭神、賭聖、賭王還有上海灘各界人士,以及世界賭協的常務委員會成員參加。
亨利的別墅東方霸曾經來過一次,就是綁架亨利的那一次,從此之後就沒來過,自從跟安妮夫人有過幾次的深層次交流之後,他也從來沒有再找過安妮夫人,安妮夫人不知道有多怨恨他。
對于安妮夫人來說,東方霸這個玩弄了她身子並且偷走了她的心的男人實在太可恨了。他就是那種玩膩了就拍拍走人的下三濫貨色。
東方霸從車上下來,看了看這棟別墅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估計今天晚上可能會被女主人甩臉子了。
遞上請柬後,守衛的巡捕看了一眼便讓開路讓他進去了,這時花園里已經聚集了不少客人。因為天氣漸漸變熱。這次晚宴就在花園中舉行。
這型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笑,有些豪門公子哥只喜歡向女人堆里鑽,希望能獲得某位美女的青睞。
東方霸剛進門,亨利這個大胖子眼楮很尖。立刻就看見了,拉著安妮夫人走過來伸手道:「歡迎東方先生,您可是很少出席各種宴會的,多謝您能來!」
東方霸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說:「我听說今晚有美女就來了!」
「哈哈哈」亨利听力大聲笑著。
安妮夫人卻一副一副笑吟吟樣子說:「當然有美女,不如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那多謝安妮夫人了!」
這種晚宴沒有什麼儀式。酒水點心早就準備好,客人來之後可以隨便取用,有幾個人的樂隊在旁邊吹吹打打,留聲機播放著舞曲,有一些男男女女在草坪上跳著。
這個時代的交誼舞可不像後世,這時跳舞是相當規矩的,哪像後世跳交誼舞就抱在一起。
東方霸沒讓亨利夫婦管,看見英國大使等人正坐在一起便走過去打招呼:「嗨,喬治先生!」
喬治看見東方霸走過來打招呼便有些臉色不好看。不過對于這個手里捏著他骯髒證據的人他可不敢表現出來,最近幾個大家相安無事,誰也沒給誰找麻煩。
喬治勉強擠出來笑臉站起來同東方霸抱了抱,旁邊的美國大使好奇道:「噢,喬治。這位先生是?」
介紹了一下,美國大使听說是東方霸就眼里閃爍著精光,前兩天國內發來指示讓他和東方霸接觸一下,商談一下武器銷售事宜。他不知道國內高層怎麼會知道這個流氓,並且讓自己來和東方霸聯系。看樣子國內也想加強一下中方軍隊武器裝備好給日本人找點麻煩。
幾個人在一起聊了一會,美國大使就把東方霸單獨拉到一邊談了十幾分鐘,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話題。
「打擾一下,東方先生,可以請您跳一支舞嗎?」一個女聲傳來打斷了東方霸和美國大使的談話。
東方霸立即說道:「大使先生,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跟這美女來到草坪上東方霸笑著問道:「小姐怎麼稱呼?」
美女听完愣了愣,她沒打擊了,她沒想到東方霸竟然不認識她,不過她很快穩定了情緒:「小女子龔秋霞!」
東方霸恍然大悟,隨即道:「噢,對不起!原來是秋霞小姐!」
龔秋霞雖然不如周旋和李香蘭名氣大,但她也是上海灘七大歌後之一,而且東方霸最喜歡听她和白光兩人合唱的《湖畔四拍》,這是一首非常經典的歌曲。
兩人一邊跳著一邊說著話,東方霸小姐問道:「龔小姐,最近有唱什麼新歌嗎?我對你的《湖畔四拍》可是情有獨鐘啊,每天早上起來都要听一遍」。
「多謝東方先生親睞,我最近唱了一首《秋水伊人》」
東方霸疑惑道:「那我得去買張唱片來听听!小姐是怎麼認識我的呢?我好想從來沒有與小姐見過面啊!」
龔秋霞笑道:「我們這些藝人在上海灘混生活,如果連自己的保護傘都不認識,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呃!東方霸訕笑一聲,尷尬道:「小姐抬愛了!」
兩人跳完一曲便走了出來正要找位子坐坐,這時一個打扮得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走過來神色不善地盯著東方霸道:「秋霞小姐,這位是誰,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
雖然看著東方霸,可這話卻是跟龔秋霞說的,龔秋霞急忙道:「裴公子,你想干什麼?這里可是公共場所,而且周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最好別亂來!」
東方霸笑道:「小姐,沒關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這位裴公子想必也是愛慕與你才失態的!」
如果是聰明人自然听得出來這話是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但這位裴公子顯然不是!他听這話感覺對方老氣橫秋的,顯然是沒把自己當一盤菜,變色道:「別他媽假惺惺,說,你小子到底有什麼企圖?我勸你別打秋霞小姐的主意,否則我讓你明天躺在黃埔江里!想跟我上海小開裴正林搶女人?你還不夠資格」。
龔秋霞驚恐道:「裴公子你瘋了?東方先生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說完扭頭對東方霸說:「東方先生,不好意思,裴公子有點喝多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東方霸看著龔秋霞拉著裴公子匆匆走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嘀咕這他媽算什麼事啊?老子有那麼可怕嗎?難道我還跟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頹廢男計較?
裴公子被龔秋霞拉到一邊便甩開她的手:「放開!你拉我干什麼?那小子要是對你敢有半點不該有的心思,我一定會讓他長點記性!」
龔秋霞嘆了一口氣道:「你這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你知道剛才差點闖了大禍知道嗎?你還讓他躺黃埔江里?我看是你躺黃埔江差不多!能進這里來的是普通人嗎?他就是威震上海灘的東方霸!你竟然找他的麻煩,這也是他不跟你一般見識!不然你就慘了!」
「什、什麼?你說什麼?他就是那個龍幫老大東方霸?不可能吧?那小子比我還小,他怎麼可能是東方霸?」
裴正林看見龔秋霞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小心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你覺得我有必要嚇唬你嗎?」
裴正林頓是滿頭大汗,一把抓住龔秋霞的手焦急道:「走,咱們趕緊走!那小子可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