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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十多分鐘後,宋曉月便慢慢平靜下來。
雖說這件事情給她打擊很大,但畢竟于飛及時趕到,制止了事態的發展,沒有讓悲劇上演,哭過叫過之後,情緒也就慢慢平復了。
于飛拉著宋曉月的小手,仔細詢問事發前的情況,感覺案件有些復雜。
一開始在小巷里,宋曉月被綁架時,那兩個徐混並非屋內的兩人,而是另有其人。
胖女人把宋曉月帶到這里之後,直接送給屋內的兩個男人,讓他們實施強-奸,這說起來有點不合常理。
如果只是要毀掉宋曉月的清白,激怒于飛,根本沒有必要這麼麻煩。
還有,樓道里的監控探頭,以及屋內的監控系統,都是精心策劃。
于飛稍稍一想,就猜到了一個大概,一定是有人故意刺激自己,想讓自己在盛怒之下做出一些違法之事,然後以監控視頻為證據,借助法律這把利刃來對付自己。
于飛換位思考,立馬想到了徐天陽,他剛調任雲城,法律的利刃握在他的手里,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顯然是想用警神徐天陽來壓制自己。
「真是用心良苦,巧妙布局。若非我六識敏銳,覺察到了不對勁,還就真的上當中計。」
宋曉月驚疑道:「你已經知道是誰干的了?」
于飛冷笑道:「我會查出那人是誰,我眼下已經洞悉了他的用心。遲早我會讓他後悔。」
于飛開車把宋曉月送去警局,作為當事人。警方需要詢問經過,並為宋曉月做筆錄。
下午五點四十分,宋曉月在審問室做筆錄,于飛則在秋鐵心的辦公室談論案情。
「你估計誰會刻意針對你?」
秋鐵心看著于飛,眼神透著幾分幽怨之情。
秋鐵心對于飛的情況比較了解,知道他身邊有不少女人,心里也有性醋與介意。
于飛沉吟道:「秦明濤已經被捕,賀子軒已死。剩下和我有仇的,除了東方勝、劉致遠,還有王光啟。今天這件事情,暫時不好肯定是誰幕後指使,但我相信對方不會輕易罷手,我一定會揪出此人,給他一個永遠難忘的教訓。」
秋鐵心輕嘆道:「你這三個敵人都不好惹。除了劉致遠外,東方勝與王光啟都是修道之人,又有很大勢力,真要撕破臉你也不見得能討到什麼便宜。」
「劉致遠也是修道之人,你要千萬小心此人。他修煉的功法很詭異,外表看不出絲毫痕跡。」
于飛正說著,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一看竟然是周虹雨打來了。
「于飛,我現在開車回家。但有人在跟蹤我。早上我就發現兩個人鬼鬼祟祟,此刻又有人開車跟著我。不知道是些什麼人。」
于飛劍眉一揚,先是宋曉月,如今又找上周虹雨,看來對方計劃周密,誠心與自己過不去。
「別擔心,我馬上過來。你現在記住專走繁華大道,避開僻靜的小巷,我很快趕到。」
掛掉電話,于飛將情況告訴了秋鐵心,讓她待會親把宋曉月送回去。
出了市局,于飛撥打了羅芸的電話,讓她派人暗中留意周虹雨的動靜。
羅門弟子遍布雲城每一個區域,周虹雨如今位于城西,羅芸馬上安排那邊的弟子前去接應。
于飛驅車趕去,現在是下班高峰期,街道上全都是車和人,雖然有些堵,但周虹雨的危險也相對降低了一些。
于飛每隔一段時間就和周虹雨保持聯系,說一些別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以免她太擔心。
下午六點二十八分,于飛距離周虹雨還有兩條街,估計再過十分鐘,就能會面了。
這時候,羅芸打來電話,告訴了于飛一個驚人的消息。
就在一分鐘前,周虹雨發生了車禍,與另一輛小車撞在了一起。
車禍並不嚴重,但對方車上跑下來兩人,一個拿著鐵棍,對著周虹雨的車就是一陣亂砸。
另一個人拿著一個瓶子,朝著周虹雨潑液體。
幸好羅門弟子一直在留意周虹雨的動靜,見情況不秒,一個羅門弟子沖上前去搶奪瓶子,最終被里面的硫酸燒傷了手臂,周虹雨卻躲過一劫。
于飛聞言震怒無比,之前對付宋曉月是采用強-奸的方式,如今對付周虹雨卻是潑硫酸,這顯然是不達目的決不停止。
于飛很快趕到現場,肇事的兩人已經被羅門弟子打倒在地。
周虹雨坐在另一輛車子里,臉色微微發白,這樣的遭遇讓她心有余悸。
于飛打開車門,一把將周虹雨拉了出來,當著無數人的面,緊緊地將她擁抱在懷里。
想到剛才的那一某,堅強的周虹雨也忍不住雙眼濕潤。
對方的手段極其殘忍,濃硫酸一旦沾到肌膚,那就是毀容的下場,這對美麗的女人來說,絕對是承受不起。
于飛輕撫著周虹雨的秀發,柔聲道:「別怕,沒事了,我們離開這里。」
于飛帶走周虹雨,這里的事情留給羅門與警方去處理。
就在于飛離去之後,圍觀人群中,一個墨鏡男子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隨即遠遠跟上了于飛和周虹雨。
「那些人是沖我來的嗎?」
「不,他們是針對我,想用傷害你的方式來打擊我。我不會讓他們如願,我會讓他們後悔莫及。」
于飛牽著周虹雨的小手,心里有些愧疚。
此事因自己而起,不僅宋曉月受到牽連,就連周虹雨也差點受害。
雖然于飛還保持著冷靜,但心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燒燃起來。
于飛向來低調,只要不觸踫到他的底線,他不會主動生事。
可這一次,幕後黑手顯然看準了于飛的弱點,于飛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對于身邊的女人格外疼愛憐惜。
誰要敢傷害他身邊的女人,于飛絕不會饒恕此人。
「你現在有何打算,這種事情防不勝防,必須徹底解決。」
周虹雨比較冷靜,在了解了真實情況後,開始為于飛擔心。
「先設法找出幕後黑手,然後永絕後患。」
于飛的聲音冰寒至極,透著凌厲的殺氣。
這是于飛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有人真正激怒他。
不管那人是誰,于飛都不會放過他。
于飛的車停在出事地點不遠處,這時候兩人已經走到車旁,但于飛卻並未上車,而是拉著周虹雨繼續往前走。
周虹雨有些搞不懂,疑惑道:「你要帶我去哪?」
于飛淡然道:「就前面,很快就到了。」
于飛一直在留意附近的監控探頭,前方不遠處,路邊的行道樹很茂密,正好遮擋了附近的監控視線,出現了一個盲區。
兩人後面,一個墨鏡男子不急不緩的走著,看不出事刻意在跟蹤,但當這個男子走到行道樹下時,整個人就突然昏倒了。
這時候,前面的于飛迅速返回,從墨鏡男子兜里取走了他的手機,並用手模了模他的額頭,對附近觀望之人說道:「他好像中暑了,得馬上送醫院。」
行人之中有好心者立馬撥打了救護電話,于飛則拉著周虹雨離去。
上車之後,周虹雨問道:「你為何要拿他的手機?」
于飛翻看手機通話記錄,並用那部手機撥打了明杰的電話,讓他追蹤那部手機上最後一個通話號碼的地址。
幾分鐘後,于飛已離開事故現場,而明杰也通過手機定位,找到了那個號碼的地址。
結果讓于飛很意外,與墨鏡男子最後通話的那個號碼竟然是從劉致遠的別墅附近打來的。
明杰仔細查過,那個號碼才剛開通兩天,應該是一個臨時號碼,用過之後就會扔掉。
于飛心頭冷笑,雖然僅憑這一點還不能斷定此事一定就是劉致遠所為,但至少他是重大嫌疑人。
以兩人之間的關系分析,劉致遠會這樣做,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之前慕寒就曾說過,秦明濤與劉致遠有約定,聯手對付于飛。
如今秦明濤被捕,賀子軒死去,剩下劉致遠肯定不會心甘,采用這種方式暗算于飛,也算是足夠高明。
于飛讓羅芸派羅門弟子密切留意劉致遠的一舉一動,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晚上七點,于飛帶著周虹雨去了一家西餐廳,那兒環境優雅,適合情人約會。
剛經歷了一場凶險,于飛想用浪漫來消除周虹雨心里的陰影,讓她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面對于飛的柔情與體貼,周虹雨覺得很幸福,女人一輩子圖什麼,不就是圖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
看著于飛的俊臉,周虹雨有些入迷,這個男人太過俊俏,太過帥氣,誰又能永遠綁住他的心?
或許只是一段旅途一段情,只要問心無愧,只要心里高興,又何必去在乎一生一世?
如今的社會,世界觀,價值觀,早已不同于封建社會。
男人與女人之間,能從一而終,白頭到老的又有幾對?
想到這些,周虹雨突然灑月兌起來。
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珍惜眼前的人和事,隨心所欲,無怨無悔。(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