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白芷和帝昊一行人星夜兼程,幾日後抵達人族王宮。
草草梳洗用膳後,白芷便隨著帝昊來到了王宮一偏僻處一個寬大的房間里,那里面停放著都是患怪病而亡的尸體,一股糜爛怪異的氣息隨風飄出。
門外,白芷利落地給自己系上白色面巾,掩住口鼻,兩只縴縴玉手也用白色棉布裹得嚴嚴實實,抬眼示意帝昊隨她一樣包裹嚴密,這才抬手推開房門。
白芷正要抬步進門,身後的帝昊把她拉住了,「小上仙,等等。」
「有什麼事?」白芷停下腳步,狐疑地看向帝昊。
帝昊把白芷輕輕拉到自己的身後,溫柔地笑道,「也沒什麼大事,我是男子我先進去,你跟在後面,有什麼不對勁可以馬上就跑。」
「好。」除了師傅,這是第二個小心待自己的人。白芷有些動容地看著帝昊,還是那麼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儒雅模樣,因著清潤的桃花眼眸里多了一絲溫柔,顯得比初次見面又增了幾分顏色,這男子,能不能不要這麼輕易地就觸到自己的心底?
「小上仙我听得不習慣,你可以喚我白姑娘。」
「嗯。」帝昊輕輕點了點頭,小心翼翼抬步走了進去,白芷緊隨其後,亦步亦趨。
放眼望去,只見那些尸體都是青年男子,全部都是相同的癥狀,臉上帶著夢幻迷離的笑意,似乎有什麼東西令他們非常神往,雙手交疊在胸前,除了肌膚干癟,枯黃無光澤,幾乎和活人沒什麼兩樣。
帝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擰眉輕嘆,「白姑娘,你看,王宮里所有的御醫都診斷不出來是什麼怪病,我去蜀山請你下山的這幾日,宮里又多了幾個枉死的人,都怪本王,這或許就是上天在考驗本王的能力。」
看著那些枉死的人,白芷面色沉了下來,冰冷如雪,「這不怨你,他們都是中了魔族的魔障散而死,全身的元氣被吸食精光,才會如此,看來,你這宮里早有魔族入侵。」
身為蜀山弟子,本著救死扶傷的宗旨,白芷生平最恨那些仗著有些法術的妖精魔獸任意吸食凡間之人的元氣來突破自己。
生命只有一次,眾生平等,誰也沒有任意踐踏他人生命的生殺大權。
「魔族?」帝昊兩眼閃現一片精光,看來,是好好肅清王宮的時候了。
白芷點了點頭,娓娓道來,「是,魔障散是魔族秘不外傳的妖邪之藥,傳聞是前任魔王姬我行的獨門秘藥,那姬我行修煉魔音功第十二重的時候走火入魔氣岔身亡後,魔障散也隨之失蹤,想不到,在這王宮竟還有這妖邪之藥。」
帝昊微微頜首,面露欽佩,「白姑娘好生了得。」
白芷清淺一笑,「不敢當,這都是家師平日灌輸給我的,白芷記性不好,只記得這麼多。」
「王,不好了,不好了。」來者是帝昊身邊的左護衛,聲音急促卻不見一絲慌亂,可以一窺帝昊訓練屬下的功夫確實非同小可。
看那左護衛飛掠速度到了極限,額頭沁滿汗水,帝昊聲音清朗溫潤依舊,「何事驚擾?」他那魅惑的黑眸里沉靜如秋水,一眼望去後令左護衛狂跳的心莫名地安定下來。
是的,有穩如青松般的王在,這天下還有什麼事情可懼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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