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沒走幾步,那廂走來一個俊俏的男子,一身白衣,縴塵不染,笑容清雅,除了那帝昊,還能有誰?
「白姑娘,早。」
白芷揚起如花的笑容,「嗯,早。」
九兒這貨怒了,邪魅的眼光不爽地上下掃視著帝昊,丫的,這廝分明就是故意的,一大早就來截堵。
在九兒眼里那帝昊就是假裝斯文的騷包,身為人王,就應該穿黃色,穿什麼破白色?被明晃晃的的白色耀花了眼,更是火起,眼珠子轉了幾圈後,有了。
裝作不小心地湊了上去,九兒這貨整個人就掛在了帝昊的身上,嬌滴滴地媚笑,「對不起,對不起,大王,我的腰疼病犯了。」兩手不知道從哪里掏來了血紅血紅的東西,非常順溜地悄無聲息地抹了起來。
看著九兒直接對帝昊投懷送抱,白芷打消了心里的疑慮,立在一旁微笑不語。
眼見白芷似笑非笑,帝昊有些急了,輕輕拉開賴在身上的九兒,笑容有點僵硬,「不打緊。」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不仗勢欺人,不知不覺中,白芷對帝昊又添了幾分好感。
得逞的九兒噙著壞笑退到白芷身後,正想滿心高興地欣賞自己的得意之作,卻在看到帝昊的白衣後,嘴抽了。
只見那縴塵不染的白衣上,印染著點點紅色,好似在茫茫白雪中傲立綻放的紅梅,把那帝昊襯托得飄飄如謫仙,俊逸非凡。
什麼叫弄巧成拙,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九兒這回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蠢貨,在心底狠狠啐了自己一口。
氣氛有點詭異,一聲嬌滴滴令人回味無窮的「昊哥哥。」打破了沉悶。
靜安郡主一頭撲到帝昊的懷里,未語淚先流,直哭得梨花帶雨,氣喘吁吁,「昊哥哥,她們欺負我。」
飛快地皺了皺眉頭,帝昊扶穩靜安郡主,低聲詢問,「靜安,怎麼回事?」
嗚嗚,靜安郡主嗚嗚咽咽地道明來龍去脈,听到後面,帝昊的眉心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胡鬧,靜安,你身為郡主,怎生這般胡鬧。」
「嗚嗚……昊哥哥,我怎麼就胡鬧了,這狐媚子沒來的時候,你可是對我千依百順的,從來都不曾這般待我……」沒想到得到的不是安慰,而是呵斥,靜安郡主的眼淚掉得更凶了。都怨那該死的白芷,賤人,我和你勢不兩立。
「白姑娘是我請來的客人,你不好生招待,反而去尋她鬧事,不是胡鬧是什麼。」帝昊轉身遞給白芷一個溫暖的笑意,「白姑娘,靜安被寵壞了,我代她向你陪不是。」
說完,彎下腰深深作了一個揖。
溫暖的陽光下,一襲白衣的男子,渾身縈繞著溫雅的氣息,對著眉目如畫的少女作揖,那畫面,美得令人心醉。
如果沒有後面的是是非非,也許,這美好的畫面能永遠。
可即使白芷是小仙,也做不到未卜先知。
九兒這貨哪里能是好鳥,跳了上去,擋在了帝昊白芷兩人的中間,笑道,「白姑娘,餓了嗎,我去給你傳膳。」
靜安郡主也配合著賴上了帝昊,嬌聲嬌氣地撒嬌,「昊哥哥,我也餓了,走,一起用膳去。」一邊說一邊拉扯著帝昊快步離開。
經過白芷身邊時,白芷清淺笑道,「靜安郡主,有人欺你,你就打回。」
好一個有人欺你,你就打回。
揚起一抹笑意,帝昊的眼眸黝黑深邃,深不見底,披著一肩陽光離去。
不遠處,有個緊緊貼著樹干上的黑影,看著這一幕,浮出令人心寒的笑意,一個縱身後,悄無聲息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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