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素和痛恨這樣的自己,到了最後竟然……身子不停使喚,會……迎合他的無恥……浪蕩的喘息。現在,她更是沒有一絲氣力再去責打皇甫函治。
望著被自己征服的女人,皇甫函治得意微笑,伏在她肩頭,開始挑逗般啃咬她的耳垂。
事後的,會讓女人的身體得到放松,自然也會更加喜歡。
渾身一震,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皇甫……函治……」除了他的名字,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面無表情的靠在床沿,任他溫柔的為她擦拭身子。冰冷的寒意傳遍全身,仿佛將死之人,連心都停住跳動。她恨眼前這個男人,更恨自己。明明厭惡他帶來的凌辱,可是身子竟不由自主的隨他到達**與放縱的巔峰。
那種交融的感覺,至今還會覺得酥麻和渴望。
輕輕為她穿上衣服,一件一件仔仔細細捋直撫平。腰帶上的蝴蝶結竟也細心的去打。痴然的神情,仿佛她便是他的神,精心供養。更似一尊瓷女圭女圭,生怕一個不慎,便會支離破碎。
第一次, 有男人如此心細的呵護。
也是第一次,她明白什麼是床笫之歡。
盡管一切,非她自願。
眼前的皇甫函治與過往的九王爺簡直判若兩人,可謂天淵之別。
莫怪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
浪子若然真心回頭,便痴情勝過常人。
皇甫函治這個浪子已然回頭,而她卻再也回不了頭。
做完一切,跪在她身前,憐惜的捧起軒轅素和絕世的蒼白容顏,「素和,我愛你,所以,請你試著愛我。不管多久都無所謂,我會一直等,等你回心轉意,真真正正愛上我。」
此刻,他只是一個等愛的男人。
不是什麼九王爺,沒有周身榮耀,更無需他人臣服。
神情呆滯的注視著他,軒轅素和心死如灰。
打開窗戶,清晨的光飄進房內,她只覺刻骨淒涼。糾纏了整整一夜,她精疲力竭,萬念俱空。
撲通一聲跪地,當著她的面,皇甫函治舉手起誓,言辭誠懇,「我皇甫函治今日對天明誓,此生願為軒轅素和一人生死,性命為其所有。執手相伴,不離不棄。海角天涯,舉案扶持。若違此誓,當死于萬箭之下,斃命雷霆之力。」
她抬眼,頃刻間淚流滿面。
「素和,你別哭,是不是弄疼你了?」皇甫函治緊忙上前,焦急的關慰。
觸到他投射而來的焦灼,軒轅素和忽然放聲大哭。如此模樣,令人心酸不已,肝腸寸斷。皇甫函治突然明白,她的絕望和無助。
因為抽泣,她的身子不住抖動。
起身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任憑她在自己懷中放縱哭泣。
那一刻,他心如刀絞。
「讓我靜一靜。」軒轅素和面無表情,梨花帶雨。
皇甫函治擔憂的望著她,不舍的向門口走去。佇立門外,痴然凝望著面容幽怨的女子。他用計令她成為名副其實的九王妃,不想也將她推到了痛不欲生境地。
是對是錯,誰能說清?
黯然轉身,頹然離去。
素和,哪怕你有切齒之恨,本王也無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若然是恨,卻能讓本王永駐你的心中。
所以,本王無悔。
阿大笑得怪異,「王爺,赫連公子和即墨少爺在書房等您。」
皇甫函治心不在焉的點頭,徑直向書房走去。心,愁腸百結,隱約透著不安。腦海里,軒轅素和蝕骨迷人的歡愉與神情呆滯的痛楚表情不斷更替。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只剩一副軀殼,如若沒有軒轅素和,她便是行尸走肉。
見皇甫函治踏進房門,赫連凡登時歪歪邪笑,「九爺此番……怕是得償所願了?」
抬頭瞥一眼兩人,皇甫函治木訥的頷首,「你們說,本王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畢竟她……」
「男歡女愛乃人之常情,哪有誰對誰錯。若真有,也只能說是緣分使然。即便分開,只當是有緣無分罷了。」即墨殤與赫連凡對視一眼,痴痴笑著。
難得見到皇甫函治專注的表情,可要多鼓風,讓這把愛情之火燃燒得更烈一些。
否則,便是虛度了這二十多年的歲月。
「哎,九爺,這就是你不對了。」赫連凡開始打趣,「沒生完孩子,怎可輕易下床,你就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把人嚇跑嘍?」
仿佛一語點醒夢中人,皇甫函治猛然昂頭,「你說什麼?」
「什、什麼……什麼?」赫連凡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怎麼皇甫函治變得如此古怪。詞不達意不說,言語間竟也沒頭沒腦。
驟然起身,拔腿就跑。瘋似的直撲軒轅素和房間,房門大開,房內空無一人。心,陡然下沉,「素和?素和?軒轅素和!」厲聲嘶喊她的名字,奈何玉顏消逝,不知身歸何處。
除了彷徨,腦子身子空蕩得可怕。睜著飄忽不定的眸子,眼底的刻骨之痛蔓延開來,一直綿延至靈魂深處。
跌坐在地,他的世界,獨剩下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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