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攔住夏初雪縴腰,阻住她的去路,一手鉗住夏初雪下頜,一個深吻,封住了夏初雪的那一聲嘆息。
瞪大了一雙好看的眼楮,夏初雪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堂耀,大腦一片空白,連掙扎這種常識都已忘記。
挑開櫻色唇瓣,熾熱的舌尖攻城略地,可憐毫無經驗的夏初雪,沒有丁點應對之策。
直到將夏初雪吻得面色潮紅,眼角都泛著晶瑩的淚滴,堂耀這才作罷,舌尖拂過被蹂躪的紅唇,挑釁的看著夏初雪。
‘啪’的一聲脆響,堂耀俊秀的臉上,端方的印上了一座五指山。
從未對誰動過手的夏初雪,顯然也被自己嚇到,明明做錯的不是她,可是也驚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用手背蹭了蹭發紅的臉頰,堂耀邪笑︰「夏初雪是吧,這個世上,敢打我的還沒有過,告訴你,我娶定你了。」
眼中充溢霧水,夏初雪的聲音堅決︰「你做夢!」
「我保證,就算是夢,也一定會是美夢,」堂耀淡淡而笑,話中風清雲揚。
閉上眼楮,眸中再不復現絲毫情緒,夏初雪輕語︰「是麼?」
「知道麼,你已經昏迷了一月有余,」故意的頓了一頓,堂耀繼續說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家人如今境況?」
夏初雪猛然睜開雙眼,眸中閃爍著炎涼的光芒︰「你威脅我?」
「夏初雪,你要記住,威脅是無能的表現,我只有做與不做。」
霜雪凌寒的紫色眼眸之中,是凌駕眾生的天生驕縱,這種非人的上仙,大概不懂慈悲為懷。
「好好休息,」以為抓住了夏初雪軟肋,堂耀笑得心安理得,稍微前傾,在夏初雪光潔的額頭上面,輕輕烙下一個淺吻。
「好,」這一聲似乎耗盡了僅存的一絲氣力,夏初雪頭向後仰,借著堂耀的手臂,漸漸的躺到床上。
搭過脈線,堂耀終于放下心來,夏初雪的體質雖然仍是虛弱,但脈象卻漸趨平穩。
房門輕響兩聲,落棋在門外聲音恭謹︰「主上,恆君來了。」
「他要是要什麼東西,你讓觀棋給他就是了,說我沒空,不見了。」
「可是恆君說了,他只為見主上而來,並不是要什麼東西。」
遲疑了片刻,堂耀吩咐︰「告訴六叔,我這就來。」
「是,」落棋答應下來,腳步聲逐漸遠去。
幫夏初雪掖好被子,再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堂耀這才開門出房。
房門閉合瞬間,夏初雪雙眼睜開,失神的望著床頂,待過了片刻功夫,思量堂耀已經走遠,這才走下地來,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無論用了多大力氣,房門仍舊是紋絲不動。
頹然的跌坐回玉床之上,只覺得氣乏力竭,心口也有些刺痛。
回想著堂耀剛才說過的話,夏初雪不由覺得一陣心悸,滿門幾十口的性命,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
的一聲,房門被從外撞開,一個白衫墨發的男子,突兀的沖了進來。
環視了一圈,終于看到在房中床上坐著的夏初雪,男子沖到床前,拉起夏初雪雙手,焦急的說道︰「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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