諂媚的笑容在墨訓臉上瞬間綻放︰「原來夏初雪姑娘對丹青也是見解非凡。」
「只是學過十幾年,比不得上仙您,我倒是有些奇怪,這毫質是采于何種動物?」
一時墨訓無語,做仰天思考狀。
洛涯終于不再磨牙,進入實質性質問階段︰「墨訓,你怎麼不說話了?問你呢,是怎麼來的?」
旋風狀的玄影飛馳而去,洛涯氣呼呼的在玄影身後大喊︰「墨訓,我說你怎麼那麼好心幫我整理房間,你無恥!」
打量著洛涯全身,夏初雪終于將目光聚焦于洛涯頭發,但洛涯頭發為烏黑光澤,並不見一絲彩色。
洛涯回頭,見夏初雪滿目疑竇,只好解釋給她听︰「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喜歡變回本身。」
忍著笑出聲的危險,夏初雪低首點頭,重重的點頭。
原來洛涯平日都是為了低調,將頭發化為烏色,其實他發色本為燦黃,晃眼明亮。
坐下想了好一會兒,洛涯仍舊覺得頗不解氣,夏初雪說讓他但去無妨,洛涯于是氣沖沖的去尋墨訓麻煩。
洛涯剛走了不一會兒,墨訓便探頭探腦的回到涼亭,手里又多了把破鐵扇,也不怕把手骨壓彎。
「您怎麼回來了?洛涯在找您呢。」
「被他找到,那我豈不很沒面子,」墨訓說著,壓低嗓子︰「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回到這里,他肯定想不到。」
這麼無恥的上仙,令夏初雪實在無語,不過只是初識,夏初雪只得夸贊︰「上仙博學。」
「所以堂耀那個小子,才敢把你放在我的天府,畢竟大哥不會想到,他會把你放在天界之中。」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夏初雪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不知道吧,堂耀在仙懲宮里受天雷地火嚴懲,說是一定要將你留在身邊,他和大哥這次吵得更是厲害,嚇死我了,」墨訓如此說著,竟然還拍拍胸口,安慰自己。
聲如止水,夏初雪淡淡問道︰「仙懲宮,是在什麼地方?」
「從本上仙的府門出去,一直往前直走,雖然路是長了點,但不需要拐彎,很容易找到,」說著拍了一下腦袋,從鐵扇子墜上拿下來個黑色珠子︰「這個你拿著玩,很值錢的哦。」
心中紛亂,夏初雪也就沒想著推遲,接過珠子站起身來,向墨訓告辭︰「我也走累了,想回去歇歇了,就不陪上仙了。」
「走好,走好,」揮著扇子和夏初雪擺手,墨訓笑得意味深沉。
從仙府正門出來,這一路走了好久,剛開始還能見到幾個小仙童,越到後來便越是荒涼,四周連個草木都沒有。
在夏初雪以為墨訓指錯路的時候,路徑前方,真是隱約得見一個牌坊,快步走到牌坊近前,朱色立柱高高聳立,懸空的牌匾上寫著朱色的三個大字——仙懲宮。
從仙懲宮外看去,里面也是天界隨處可見的雲霧,但當夏初雪邁進仙懲宮中時候,突然卻被大團大團的黑色霧氣包圍,四周一片死寂陰沉,但卻也不是特別幽黑,凝目細看,也能看清身邊情狀。
既然目不可遠視,夏初雪靜下心來,側耳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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