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堂耀喜歡,是人是鬼是神是怪,都有什麼關系?你何苦這麼難為這個孩子!」
長嘆一聲,天帝失神落魄,紫色的眼眸中挫敗悲涼,是數不盡的淒慘難過。
「都由天後做主,」撂下這麼一句,天帝轉身即走,幽暗中踽踽孤單。
事情突然逆轉,猶如黑暗中突然劃過一絲光亮,堂耀已是支持得十分艱難,既然夏初雪已毫無危險,瞬間倒地昏迷。
「快,去請醫仙,將他抬到恆君府上,」天後急聲吩咐之間,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夏初雪。
果然很像,和當年那個女子,真是可惜了。
一群仙童將堂耀抬到擔架上面,瞬間飛移,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天後上前解開堂耀封住的穴脈,笑得端莊︰「夏初雪是吧,他們先抬堂耀去恆君府上治療去了,這里有些危險,我陪你慢慢過去。」
剛剛長時間沒有動彈,夏初雪腿部有些酸麻,天後見狀,遞過手去,將夏初雪扶了起來。
這些天過得離奇詭譎,滿眼見到的,無論仙鬼,皆是男子,今天難得能見到身為女子的天後,而這位天後又出現救了堂耀,夏初雪對她不由得多了三分親切。
一路上天後不過問起夏初雪一些人世趣聞,夏初雪想起諸多人世年節間的往事,一直繃著的神經,也舒緩了許多。
又回到了墨訓仙府,夏初雪恍如再度隔世,本是以為這次死定,沒成想又是奇妙的活了下來。
剛到府門前,墨訓就迎了出來,微微躬身,行了個喏。
天後輕啟皓齒,笑得明眸絢爛︰「有段時候沒見,恆君還是如此豐神毓秀。」
如此褒獎,顯然令墨訓很是受用,口中雖然謙辭,但臉上笑得無比光輝,再亮一點,就能普照眾生了。
進了仙府,墨訓陪著天後喝過兩盞清茶,醫仙這才前來稟告,堂耀已無大礙,雖然現在尚未清醒,往後的時日,也就是需要細心調養而已。
既然堂耀基本安然無恙,天後也就辭別墨訓,帶著仙童離去。
折騰了一圈,夏初雪仍在墨訓府中繼續待著,只不過是結束了圈養生活。
堂耀整整昏迷了七天七夜,夏初雪也沒在堂耀身邊陪著,只是在廚房里和洛涯臨時抱佛腳,學著一些養血補身的羹湯。
第八天的時候,堂耀終于轉醒,睜開眼楮時候,夏初雪正在床邊瞪眼看他。
「你終于醒了,醫仙果然很厲害,說你今日辰時必須會醒,醫仙就是醫仙,連時辰都能算準,太厲害了,」見堂耀醒來,夏初雪舒了好一口氣。
「你擔心我?」堂耀不顧自己身體虛乏,見夏初雪如此擔心,覺得甜蜜。
這聲問話情意纏綿,夏初雪雖然是真的擔心,但沒有堂耀想得那麼意味深長,為了轉移話題,夏初雪趕忙拿過桌上的一碗蓮子羹︰「這是我和洛涯學了好久的,他說你身體只適合喝些粥水,我自己嘗了,味道還過得去。」
這幾天夏初雪學得實在刻苦,是一等一的好學生,只是洛涯的廚藝博大精深,雖然夏初雪用功十足,但卻只是學了個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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