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夏初雪仔細觀察那處地面,發現地面上有一條紋縫,用手輕輕向旁邊推去,竟然露出一道暗格。
暗格中有一幅畫卷,夏初雪謹慎的從暗格中取出畫卷,緩緩的展在手中。
畫卷剝啄古香筆墨酣暢,但畫卷表面卻是有些凹凸不平,微微的泛著一點暗黃。
夏初雪用手觸模畫心,發現此畫應是已經揭裱修復多次,但卻仍是顯出一些古舊痕跡,看樣子年代可謂久遠。
這麼私自看墨訓資深收藏,夏初雪略覺不妥,把畫卷輕輕放下,欲要合上畫卷,再穩妥的放回暗格之中。
卷到一半,夏初雪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急忙再次展開畫卷,卻是萬分驚訝。
畫中女子容貌婉約,眉目含笑,眼眸亮澤墨黑,流溢濃濃幸福。
天後!
畫中的女子,竟然是夏初雪前些日子見過的天後。
只是在活著的天後眼中,夏初雪卻看不到丁點幸福。
墨訓是天帝的六弟,天後是天帝的妻子,墨訓的暗格之中,竟然有天後的一幅畫卷。
此時夏初雪腦海閃過六字箴言︰此地不宜久留。
心念及此,夏初雪連忙卷上畫卷,按照原樣放回暗格之中,匆匆離開書閣。
按原路返回,夏初雪竟在小花園偶遇墨訓,因為畫卷一事,夏初雪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墨訓剛剛去看過堂耀,听堂耀說夏初雪被他氣走,還當夏初雪是心里不怎麼痛快,也就沒當回事,只是笑著招呼夏初雪︰「散步呢?」
「恩,」夏初雪心中存著疑惑,答的也是心不在焉。
「一起到涼亭坐坐?」墨訓走時堂耀已經睡下休息,反正他也閑得慌,就打算陪著夏初雪聊聊。
昨天洛涯回了親族,夏初雪也不想去堂耀那里,涼亭里和風徐徐,花香婉婉,夏初雪點頭應允,和墨訓到涼亭中坐下。
既已坐定,夏初雪從一淺粉色荷包里拿出鎮龍珠,遞到墨訓眼前︰「這個還給上仙。」
擺擺手,墨訓沒有伸手去接︰「我送的東西,從來不要回來,你拿著就好。」
想了一想,夏初雪說得直接︰「但是听說,上仙從來都是只取不送,珠子這麼平白無故的給我,這樣不好吧。」
「說得也是,」墨訓呵呵一笑,好像這話是在表揚他。
看了看涼亭外土壤中盛開的各色牡丹,墨訓開始求回報︰「不如幫我畫幅牡丹,正好天後喜歡,我對人物還較擅長,山水花草卻不太精擅。」
提起天後,夏初雪心中一動,開口說道︰「上仙要是不嫌棄,我就試著畫畫,看起來上仙和天後很熟悉啊。」
「也還好,我大哥娶了兩個妻子,我都挺熟的,」墨訓悠悠的看著亭外牡丹,神色悠閑。
「兩個?」想起那天天後說起堂耀生母,夏初雪這才恍悟。
「是啊,是姐妹兩個,姐姐叫荊衣,妹妹叫荊可,荊衣生堂耀的時候死了,後來大哥就迎娶了荊可。」
突然夏初雪想起那暗格中畫卷的女子身旁,有個小小的‘衣’字,月兌口說道︰「荊衣?」
「你很在意這個名字?」
「沒有,只是很好奇,天帝很了不起的樣子,難道救不得自己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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