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落葉從夏初雪墨絲間取下,堂耀有些茫然︰「你怎麼會猜到?」
墨羽低垂,遮住夏初雪眸中情緒︰「那個蔚藍姑娘,對你很重要。」
堂耀頓在原地,再抬頭時,夏初雪已經走遠。
追上夏初雪時候,夏初雪正拿著一枝桃花揪葉子,見到堂耀,搖了搖手中的桃枝︰「小的時候背書偷懶,為自己開月兌,就想了個法子,如果花瓣雙數,就被到雙行,如果花瓣單數,就背到單行,長大發現,其實是五十步笑百步,當真好笑。」
說這話時,夏初雪眸波流轉,盈盈脈脈,如秋水剪裁,眸色墨黑,烏沁若漆。
堂耀神色嚴肅,對夏初雪說道︰「我承認,當初挾你到幽冥司中,的確因為你和蔚藍容貌極似,但到如今,我分得清明,夏初雪,我是真心想要和你相守,你信我!」
墨色龍紋天錦衣衫隨風展動,男子眼眸專注,儒雅中顯出一脈英氣,神色整嚴,盯著夏初雪雙目。
風清日斜,淺目從容。
「我……試著信你,」嬌美無暇的凝脂面頰之上,點點星暈。
捏住夏初雪光潔滑膩的下頜,堂耀在女敕唇上印落一個淺吻。
想也沒想,夏初雪立刻將堂耀推開︰「你做什麼?這可是光天化日!」
「這麼說,要不是光天化日,做什麼都可以?」抱臂站定,堂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
和流氓吵架,夏初雪顯然毫無勝算,三十六計,敗走為上。
見好即收,堂耀也不再繼續出言調戲,追上夏初雪,只講些各處殿王瑣事,譬如轉輪殿那位殿王起了紅塵之心,已經去投胎轉生,如今正在尋找新的殿王,十分棘手。
路上堂耀是難得的多話,夏初雪倒是不過隨意‘恩,恩’兩聲,表示‘我正在听’,並不怎麼說話,還在惱著堂耀方才言語突兀。
進了雪蘭殿大門,夏初雪自顧自的回到房中,堂耀稍微慢走幾步,路過落棋身邊停住。
‘撲通’一聲,落棋跪在地下,水紋流石的大塊路板,滲骨的寒涼。
「落棋多嘴,請主上重責,」落棋說話時已是面目蒼白,拼命咬著嘴唇,抑制住身體抖動。
堂耀今日心情顯然不錯,語氣不算十分冰冷︰「你在我身邊萬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教你,罰你十日不得言語一字,退下吧。」
听到懲罰只是如此,落棋方才松了口氣,俯仰天地叩首三拜,這才跪著退出門外。
進到夏初雪房中,堂耀見她正在對鏡發呆,走上前去,扶上夏初雪肩膀︰「想什麼呢?」
「靜日潺潺,著實無聊,」長嘆了一口氣,夏初雪抒發感慨。
「其實有很多事情可做,一點都不會無聊。」
沒有回頭,夏初雪只在鏡中看著堂耀,一副警惕的眼神︰「我看還是算了吧。」
跳起眉梢,堂耀笑得不懷好意︰「夏初雪,你在想什麼呢?我可是很純潔的。」
眨了眨眼楮,夏初雪問道︰「是不是在你們神仙的詞語當中,‘純潔’有很多深意?」
「有沒有誰說過你很有趣?可別忘了,你現在也是神仙。」
不情願的點點頭,夏初雪似乎有些遺憾︰「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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