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經歷好多事情,看著親人走向洗怨池,便是永世相隔,夏初雪想起這些,禁不住有些鼻子泛酸。
任她如何故作堅強,也不過是只有十幾歲的年齡,本來她是下了狠心進入宮閨紛爭,血淚苦痛,不過幾十年的咬牙而過,亦或許,她不能那麼壽長,不過也是一場政治陰謀的直接犧牲品。
父親選擇自己而非姐姐,已經心意明了,夏初雪當初心中存下的一點骨肉希望,其實不過都是妄念。
堂耀把自己帶到幽冥司中,夏初雪一直懵懵懂懂,這對她到底意味什麼,她也實在無法預測,于她而言,一切都不過剛剛拉開帷幕。
堂耀拿著干淨衣衫回到夏初雪房間時候,只見夏初雪縮成一團,躲在被子當中,被子外面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眸,滴溜溜的眨來眨去,不知道正想著什麼心事,神情有些蕭索。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方才一直在想著心事,夏初雪竟然沒有听到有腳步聲走來,直到堂耀來到床邊,才後知後覺的退了一退。
見夏初雪拼命往床里縮去,堂耀也不攔他,反而勸她︰「再退退。」
「啊!」退得太用心,沒有注意已經到了床的盡頭,于是結實的撞到了白玉牆壁上面,又冰又硬。
看著堂耀一臉壞笑,夏初雪撅嘴生氣︰「你都看到了是不是,明明知道我要撞到了,還讓我退!」
「你不是不放心我麼,這樣你就有安全感了,」眼眸含笑,堂耀並不為自己的行事辯解。
哼了一聲,夏初雪躲在被子當中,身體緊緊的靠著牆壁,語氣不善︰「你來做什麼?進來都不知道敲門!」
「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麼要敲門啊,」堂耀把手中的衣服放到身旁床上,裝作委屈的抱怨。
「那房間還給你好了,又不是我想住的!」夏初雪瞪大眼楮,氣狠狠的表達郁悶。
指了指身邊的衣服,堂耀點點頭︰「說得也是,那你穿好衣服,搬到東廂暖房去住,把房間還給我吧。」
眼楮瞄了瞄門,夏初雪說道︰「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那不行,這可是我的房間,你要是不過來,那我過去好了,」堂耀說到即做,立刻就要過去夏初雪那邊。
猛烈的擺擺手,夏初雪制止他︰「別,你別過來,我過去。」
夏初雪心中打著主意,覺得在床上始終不好,要是去了床邊,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好逃得快些。
蠶蛹狀的夏初雪,團在被子里一蹭一蹭的往床邊挪,速度堪比烏龜。
終于挪到了床邊,夏初雪一只手裹住被子,另一只手從被子中伸出,去夠床邊的衣服。
擔心被子滑落,夏初雪一心二用,一邊要拉緊身上的被子,一邊還要瞄準衣服,保證一次抓到,真是好不辛苦。
潔白的天蠶絲被裹著夏初雪身體,從天蠶絲被當中伸出來的一只臂膀,竟要比天蠶絲被更加柔滑白皙,還隱隱泛著剔透的光澤。
心中一動,堂耀穩住心神,他想要正式迎娶夏初雪,而夏初雪不同于那些他曾經相好過的妖女精怪,那般白璧無瑕,他實在不忍傷害。
嘴角上揚,彎出一道狡黠的弧線,堂耀逗弄夏初雪,將床邊的衣衫拉遠了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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