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目張望,夏初雪見這雲梯他們已是走了十之**,這個時候他方才想起問題,是不是有些太及時?要是龍王也如他一樣迷糊,恐怕等著記起澆灑甘霖,人間早已旱災連年,餓殍遍野。
揉揉發酸的雙腿,夏初雪笑得仍舊有禮︰「沒有關系,我最近也太過疏懶,這麼走走,或許對身體也好。」
斜著頭稍微想了片刻,墨訓頻頻點頭︰「你這話說得極是,我原先還想攜你一同快點上去呢,如今你這一說,我才明白,幸好沒有幫了倒忙,」說著便又回轉,自顧自的前行。
白雲深處,忘了來時路,前端無限白雲繚亂,夏初雪苦笑不已,自己是在客氣好不好,這個恆君,究竟是糊涂還是精明?
上過重重雲梯,終于見眼前覽瑤居,出乎夏初雪預料,覽瑤居竟然只是雲階上面的一處瞭望之所,數尺方圓,無桌無椅,空空曠曠。
「這覽瑤居的名字,是恆君起的吧?」既然此中這般簡單,又是無牌無匾,那想必一定不是天界中注明的地方。
「不是我起的名字,究竟如何來的名字,我也有些模糊了,」獨立雲霄滿風袖,落寞蒼涼,斜倚斷愁腸。
覽瑤居下瑤池之中,仙樂齊鳴,覽瑤居中墨訓面上,卻是疏淡的幾許蕭索寒涼,不知他是想起什麼往事,竟是一副斬斷肝腸的心況。
平時墨訓都是一副樂天知命的隨意性子,這般愁容模樣,就如精致完美的面具,突然有一絲小小的裂痕,夏初雪心念陡轉,忽然想起了仙府中暗格中的那副畫卷,和畫卷末端的那個小小‘衣’字。
在墨訓府中盤桓的那些日子,墨訓自從知道了夏初雪擅長丹青之後,每每見了夏初雪,都是談得極多,大有相見恨晚的意味,夏初雪見過墨訓的親筆畫作,于那暗格中的畫卷筆法絕對一致。
天帝曾經的妻子,堂耀的親生母親,再就是墨訓,這些血緣相連但卻不見親密的上仙,有些事情,夏初雪不想去想。
「夏初雪,你看下面,」墨訓臉上的那種愁容並未維持多久,過了不多一會兒,又是興高采烈,指著瑤池中的景致,要夏初雪去看。
瑤池之中,眾仙筵宴,天庖盛饌,仙醪瓊漿,仙樂和鳴,雲止風息。
「又是丹鳳與青鸞共舞,都沒個新意,」墨訓嘴中嘮嘮叨叨,看似並不滿意這天後的壽宴。
之間瑤池之中有一舞池,丹鳳與青鸞共同顯出本身,彩翅絢爛,翠毫明艷,玲瓏剔透間繽紛澄耀,舞姿婉轉中顧首弄姿。
桃花果釀粉暈漣漪,綠萼梅酒翠盈清澈,仙果流水盤席,仙肴香羹美炙,說不盡的天華物靈,喜賀延年。
「堂耀又跑到哪里去了?我還以為他不在你身邊,就在來你身邊的路上呢,瑤池里面,倒還真是沒他的蹤影。」
臉上一紅,夏初雪實在拿這位上仙沒有辦法,什麼叫‘不在你身邊,就在來你身邊的路上’?把她和堂耀說得如膠似漆,事實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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