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歸去的迎兒,夏初雪有些擔心,于是問他︰「那仙娥叫什麼名字?」
「幽冥門冊查證,死去的仙娥名叫迎兒,在天後宮中司職,」弘禮面上恭敬,字字平板,可在夏初雪听來卻是驚訝不已。
听聞自己的屬下死去,又有一個天界中的仙娥死在一起,堂耀竟然還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全然沒有同自己說話時的那種拘謹不安,夏初雪心中狂汗,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所謂的神經。
「在司書和仙娥旁邊,還有一只雪獸,沒有主上命令,弘禮不敢擅專,已經拘在司書殿中。」
直視弘禮,夏初雪聲音焦急︰「雪獸?你拿它怎麼樣了?」
見夏初雪神色緊張,堂耀輕輕撫上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焦急,這個弘禮最是心思縝密,要不是知道雪獸是夏初雪帶入幽冥司的東西,絕不會特意說出來請他示下。
「你先回去,」冷冷四字將弘禮打發離開,堂耀這才溫聲說道︰「沒有關系,雪獸肯定不會有事,我們一起去司書殿看看,好不好?」
事關雪獸,夏初雪不能撂手不管,聚攏眉尖稍有遲疑,但最後仍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並肩走出雪蘭殿外門,向著司書殿方向走去。
司書、雪蘭兩殿相隔並不算遠,走過雪蘭殿外殿水橋,又走過了一條鵝卵石鋪就的筆直大道,向右穿過兩條花圃,便走到了司書殿殿門外部。
不同于雪蘭殿墨漆外門的厚重沉實,司書殿的朱漆色大門,在朝夕中隱隱生光。
司書殿中一眾鬼差早已在殿門外雁字排開恭候多時,方才見過的副司書弘禮垂手立于天井之中,見堂耀和夏初雪雙雙進入大殿正門,便立即在前引路。
穿過寬廣天井,又經過司書殿正殿,沿著彎曲的廊徑徐徐前行,終于停在了一處房舍之處,房門外左右有兩名鬼差把守,見到幽冥主親自駕臨,立刻跪拜在地。
也不揮手令鬼差起身,堂耀便帶著夏初雪走進房內,屋內並未十分凌亂,只是床上塌下各有一具尸身,一個夏初雪不認識的男子仰面躺在床上,塌下俯臥著的仙娥,正是昨夜已經告辭離開的迎兒。
床上男子身上胸口處插著一把閃著綠光的匕首,幽暗詭異的顏色,顯示著匕首上面淬著毒藥,迎兒右手停在四個血字的末端,夏初雪從右至左讀去,竟是‘大仇已報’四字。
夏初雪問過迎兒,她說自己是第一次來到幽冥司內,既然只是第一次進入幽冥,她能和這個床上看似無害的司書有何瓜葛,甚至是到達深仇大恨的地步?難道她是對自己說謊?
正在思緒前因後果,一團雪球撲閃進夏初雪懷中,瑟縮的打著哆嗦,正是一有機會便四處亂竄的雪獸,夏初雪伸手模了模雪獸的腦袋,安撫的拍著它的身體,這才使它安定下來。
「他們認識?」堂耀只是微微側過臉龐,極為簡略的問向副司書弘禮。
屈身上前,弘禮聲音平穩的答道︰「屬下未曾見過這位仙娥名字錄入幽冥門側,也不知司書與她有何關節,但查閱生死簿後,看到如此記載,」說著躬身將手平舉眼前,手中托著一本文書,肉皮色的文書左側有一個豎直黑色的矩形長框,框內正是迎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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