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這個家伙逼你魔化的嗎?」毒物此時一點也沒有把錦代放在眼里。
錦代有些驚愕,毒物居然叫湘之主人?按理說誰飼養了萬毒池的毒物,培育出來的毒物不就認誰做主嗎?
湘之一臉疼痛又欣慰的看著毒物說︰「夢機是你嗎?真的是你?」說著眼淚就要掉了下來。
夢機像孩子一樣說︰「主人怎麼比夢機還要小孩子啊?是夢機,別難過了,難道你不想見到我嗎?」夢機故做寬慰的說。
湘之淒慘的一笑︰「想,日日夜夜都在想,想的都快要瘋了。」
「哈哈,還真情義綿綿啊。兩個大男人在那里唧唧歪歪的也不知羞恥。」錦代憤恨的說。沒想自己培育的毒物居然認敵做主了。想到流香這個從小相愛卻不能相守的愛人不是也被湘之這個王八蛋給搶走了嗎?想到這里他恨不得把湘之撕成碎片。
錦代一伸手拿出一支橫笛,斷斷續續的發出難听的聲音,片刻從四面八方涌出無數高級死士和最低級的死士。高級的死士無非是武功高強,而且心智極高。但最難纏的還是低級的,他們沒有心智,也不怕死。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們沒有招數,就是死纏爛打。如果只是幾個低級死士也還好,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也會把它們耍的團團轉。但這麼一大批,反而牽制了他們。江水九歌沒有想到錦代讓她教他音律原來是為了制作死士,而且是為了對付自己。
夢機是首先沖出去的,而且處處維護著湘之。利爪所抓到的高級死士無一幸免毒發身亡,低級死士還可以抵抗一陣。不過這里的死士太多了,倒下一批就涌上一批。
頃刻間夢機已經開始招架不住了,身上已經開始掛彩了。即使如此,也緊緊的把湘之護在身後,讓湘之承受一小部分敵人。就像曾經,從沒改變。
江水九歌看著這場混戰,突然覺得莫名的悲哀,為自己也為錦代和湘之。輕輕的閉上眼楮,苦澀的一笑。
就在湘之和夢機血戰的時候,一陣陣優美的吟唱響起來,听不清歌詞,也說不好音律,本事柔美的歌聲,超俗的旋律,但卻讓人異樣的悲哀和心煩。
此時還在激戰的死士全部都停止了,錦代緊張了起來,笛聲更加的凌厲了,但無論他如何努力,最後死士都開始一批批的倒下,最後那些高級全部都已經倒下了。
錦代嘴角蕩起一絲得意的笑,幸好自己培育了大批的低級死士,沒有心智,當然也不會受到控制。可江水九歌依然沒有停止吟唱,而且聲音越發的高昂,不久低級的死士也開始倒下,無論錦代的笛聲怎麼凌厲也法召喚起那些死士。
突然錦代扔掉笛子,仰天狂嘯著,最後吐出一大口血,七孔開始流血。最後不甘的看著江水九歌問︰「為什麼,你騙我!」
江水九歌眼淚已經無法抑制了,哽咽的說︰「我沒有騙你,低級死士是因為沒有心智,無法受他人控制,但如果那個人如果有能力喚醒他們的心智那就另當別論了。」
錦代摔倒在地,夢機飛身就到錦代面前想結果了這個家伙。可江水九歌卻淒厲的叫喊著,撲到在錦代的身上,乞求的看著夢機。
夢機看著江水九歌一愣,這個女子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但又轉念笑自己多疑,冷酷的說︰「這樣的家伙你還袒護他?」
湘之緊緊的閉上眼楮,嘆息著說︰「算了。」
錦代依然無法死心的抽出玉簫不甘的說︰「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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