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咖啡館坐落在市中央的繁華地帶,那里的環境十分雅致,咖啡也不錯。
所以很多人都會選擇來這里談話,或者說事。
館內,輕柔的音樂緩緩的流暢著,明媚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驅走了一室的陰霾,讓人感覺十分舒適。
夏雪瑤拿著勺子輕輕的攪動著手中的咖啡,眼神卻不敢直視紫怡。
「伯母,公司的事情解決了嗎?」紫怡看著夏雪瑤不安的表情開口問道。
「還沒有,公司這回的麻煩大了。」夏雪瑤苦笑著說道。
「麻煩大了?解決不了了嗎?」紫怡有些吃驚的問道。她沒想到公司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怪不得浩然這幾天總是那麼憔悴。
「紫怡,你和浩然認識這麼多年,我也一直把你當做親生女兒看待,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夏雪瑤猶豫的看著紫怡,開口道。
「伯母請說。」
「其實這件事本不該我開口的,可是紫怡,伯母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找你的。」
「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系嗎?」紫怡有些不安的問道。
「有,公司里現在出現的所有狀況都是因你而起。」夏雪瑤斬釘截鐵的聲音猶如一記轟雷般在紫怡的耳邊炸開。
公司里出現的所有狀況都是因她而起?怎麼可能?
「紫怡,你認得SHY公司的總裁夜少嗎?」
「夜少?」紫怡的腦袋里迅速的浮現出那個不可一世的面孔。
一面之緣,那也算認識嗎?
「不認識。」
夏雪瑤微微的嘆了口氣,繼續道,「正是因為他看上你了,所以才會連同其他人想要擠垮咱們公司。」
紫怡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他看上她了?
他一定是在報復自己,報復自己對他的無禮。
「伯母想讓我怎麼做?」
「紫怡,伯母求你了,你去找他,求他放過我們,放過浩然,行不行。他那麼喜歡你,一定會答應的。」夏雪瑤有些慌亂的抓住紫怡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我去求他?」紫怡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憑什麼去求他?
「紫怡,伯母知道你很為難,可我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浩然的。」
屋外的陽光依然明媚,紫怡卻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不會告訴浩然,這是多麼諷刺的話語。
「再不伯母給你跪下了。」夏雪瑤說著就站起來。
紫怡一看,連忙把她拉住,臉上笑靨如花,卻慘白如紙,「伯母,我去。」
SHY集團的大廳里,紫怡面無表情的看著櫃台前的接待小姐,「我要見夜澈。」
櫃台小姐微微一愣,隨即便甜美的問道,「請問小姐你有預約嗎?」
「沒有。」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夜總裁很忙,沒有預約,我們不能讓您進去。」
「你就說舒紫怡要見他。」
「舒紫怡?」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听過,櫃台小姐細細的回想著,「那你稍等。」
「好。」
總裁辦公室里,夜澈眉毛微挑,「舒紫怡?」
「是的,夜總。」
「讓她進來。」夜澈的臉上浮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這麼快就投降了,看來他是高估她了。
門‘吱’的一聲打開了,紫怡一臉清冷的走進來。
雪白的T恤,棉質的裙子,微微卷曲的長發隨意的披下,露出一張嬌小卻又略帶寒意的面孔。
夜澈微微一愣,這個女人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來示好的。
「說吧,找我什麼事?」
「求你放過亞正集團,放過浩然,不管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眼神卻那般的決裂。
「不管我要什麼你都可以給我?」夜澈重復著這句曖昧不明的話,心里卻升起了一絲怒意。
她這麼急不可待的前來獻身,就是為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就值得她這麼糟蹋自己嗎?
「你很愛他?」
「對,我很愛他,非常非常愛他,為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情。」紫怡一字一句的說道,明亮的眼眸猶如遙不可及的寒星般盯著眼前的男人。
「那好,我就成全你。」夜澈的聲音夾著壓抑不住的怒意,人已經漸漸的逼近紫怡。
紫怡的臉色蒼白,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夜澈的眉毛一皺,眼楮里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你不是為了他願意做任何事情嗎?只要你陪我一次,我就放過亞正集團。」低沉的聲音夾著難以抗拒的誘惑輕輕傳來,雙手卻在她柔軟的腰肢上緊緊一收。
一股男性的氣息迎面撲來。
紫怡的心頭一顫,腦海里卻浮現出那個溫文爾雅的臉,
「紫怡,等著急了吧!快上車吧!」
淚,潸然而下。
浩然,她的浩然。
「怎麼,害怕了?」夜澈的笑容更濃,一張臉邪惡的如同十八層地獄下的撒旦般讓人心驚膽顫。
「好,我答應你。」冰冷的聲音夾著微微的顫抖,卻又那般的堅決。
為了浩然,她什麼都願意做。
雪白的T恤落地,露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完美曲線。
夜澈的喉嚨發緊,怒氣卻在上升,他似乎從她的眼里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影子。
「出去。」
「什麼?」
「穿上衣服從這里出去。」憤怒的聲音夾著一絲咆哮傾瀉而出。
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跟在她的身邊。而不是因為某個男人。
「那•••••」
「我不會放過那個男人,也不會放過那家公司,永遠不會。」夜澈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嫉妒過一個男人。
可是現在他恨不得將那個男人剁成肉醬。
不過他不會這麼做,他要讓那個男人在這個女人的心里徹徹底底的消失。
紫怡走後,夜澈拿起旁邊的電話,「林助理,我要讓亞正集團在最短的時間內傾家蕩產。」
「是,總裁。」
從明天開始,我會每天最少更四千,一般情況下六千,只是時間暫時還不能確定,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