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瑤的臉上浮上了一層淒涼的神色。右手從包包里拿出一根項鏈,聲音依然是一貫的輕柔。
「紫怡,你還記得這根項鏈嗎?這是浩然用他攢了好久的零花錢為你們買的情侶項鏈,還說等到你們老了以後會把這對項鏈留給你們的兒女。」夏雪瑤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憶里。
紫怡的雙手緊緊地握著,臉上是一貫的清冷。
「紫怡,你看我給你買什麼?」
「鑽石項鏈耶,真漂亮,可是怎麼會是兩根呢?」
「這叫情侶項鏈,你一根,我一根,听說它們是從同一塊石頭上取下來的,如果兩個相愛的人帶上它們就一定可以永遠的在一起。」
「是嗎?」
「當然是了,等到咱們老了,就把這對項鏈留給咱們的兒女,讓他們也可以和心愛的人白頭到老。」
「好。」
心如針扎般的痛著,痛得她連呼吸都那麼的困難。所有的山盟海誓在現實面前都那樣的不堪一擊,不堪到她還沒有來得反抗,就已經一敗涂地。
恨,一股強烈的恨意從心底蔓延出來。
她要讓譚家從此身敗名裂。
夏雪瑤有些驚慌的看著紫怡身上散發出來的無比強大的恨意,心一點一點的下沉。
如果她今天不說出實話,恐怕譚家辛辛苦苦研制出來的JSE產品就真的在市場一文不值了。
「紫怡,浩然••••••是被我強行送出國的。」
「什麼?」紫怡的表情一愣,仿佛不相信似的看著眼前這個慈祥的女人。
「不是浩然放棄了你,浩然••••••是被我強行送出國的。」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紫怡滿眼恨意的盯著夏雪瑤,聲音冰冷無比。
夏雪瑤淡淡一笑,臉上勾起一抹近似淒涼的笑意。
「紫怡,不要怪我,如果我不這麼做,你譚伯父現在恐怕已經••••••」
「譚伯父他怎麼了?」紫怡有些緊張的問道。
「那日亞正集團被SHY集團合並,你譚伯父一時氣急,心髒病發作,住進了醫院,醫生說他的情況不樂觀,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就在你譚伯父還沒有蘇醒的時候。夜澈的母親帶著一張銀行凍結通知書和一群債主找到了醫院的門口,紫怡,若是我不答應將浩然送出國去,那些人就會闖進病房向你伯父要債,萬一將你伯父驚醒,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呀!」
紫怡有些心驚的听著夏雪瑤的話,淚早已失了面孔,她早知道夜家做事專橫霸道,卻沒想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
「浩然現在還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他不吃不喝不睡,每天都叫著你的名字。紫怡,不是伯母心狠,為了你譚伯父,為了你母親,你和浩然也不能再在一起了。」
紫怡仿佛沒有听見般,眼楮怔怔的看著前方。
浩然,他不吃不喝不睡,他在叫著她的名字。
心一點一點的下沉,仿佛沉到了無底深淵。
為了母親,為了譚伯父,她和浩然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即使再愛,也不能在一起了。
「王助理,讓廠房停止生產JSE產品,高價回收市場上已經出售的JSE產品。」
「是,總裁。」
從明天開始,我會每天最少更四千,一般情況下六千,只是時間暫時還不能確定,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