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紫怡在那棵樹下哭呢!」
夏雪瑤一楞,連忙回頭,郁郁蔥蔥的櫻花樹下哪有紫怡的影子。
「浩然,你在胡說什麼呢?這里哪有紫怡。」
「明明有呀,你們都看不見嗎?你看,她哭的多傷心呀!媽,你幫我勸勸她好不好,你告訴她不要哭了,我一定會去找她的。」
「張管家,少爺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夫人,你的趕快想個法子,否則少爺一定會變成瘋子的。」
夏雪瑤有些猶豫的看著浩然,神情中有著別人別人難以覺察的悲傷。
耀林的身體一日不日一日,她本不想送浩然出國,怕他們這一別就是永遠的生死離別。可是現在,她只能把他送出去了,否則,她不但保不住耀林,恐怕連浩然也要永遠的失去了。」
想到這里,夏雪瑤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聲音里帶著一絲決裂,「張管家,這是我美國的一位朋友的名片,今晚你帶著少爺前去美國投奔他,他一定會給少爺好好治療的,記住,你一定要告訴少爺,如果他不能打敗夜少的話,就永遠都不用回來。」
「是,夫人。」
瀾庭別墅內,夜澈臉色陰沉的看著正在听課的紫怡,一雙眼楮似乎能噴出火來。
這一段時間,這個女人的進步很快,每個老師都在他面前喋喋不休的稱贊著她的聰慧和有禮。
可是偏偏就是這種太過完美的表現讓他氣到了極點。
一日三次的請安,不遠不近的距離,甚至是恰到好處的微笑。
這一切都和高級酒店里的禮儀小姐沒有任何區別。
難道她就準備一輩子都這樣敷衍他嗎?
旁邊,德語老師正在唾沫橫飛的講著他們國家的風俗人情。
紫怡在下面認真的做著筆記,精致的臉上始終都保持著得體的微笑,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表情。
夜澈的怒火一點一點的上升,他甚至有些懷念以前那個在他面前清冷的幾乎有些囂張的女人。
那樣的女人是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
「你先出去!告訴他們,今天的課就到此為止。」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德語老師一愣,半響才反應過來是在說他。
「是,夜總。「
轉身,離開。
輕輕的關門聲在這寂靜的屋里顯得格外的突兀。
紫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恰到好處的笑容。
「請問夜總還有什麼吩咐?」
夜澈臉色陰鷲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他真想一把撕下她臉上的這層虛偽的面具,看看下面到底藏著怎樣的一顆冷血的心。
「夜總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
「你很怕我嗎?-低沉的聲音夾著一絲極力抑制的怒氣。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得想要離開嗎?
紫怡一愣,聲音清冷無比,臉上卻笑意盈然,「是,我很怕你。」
「為什麼?「
「因為你掌握著我家人的生死。」紫怡的聲音依然清冷,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沒有一絲變化。
這個男人會在乎別人是怎麼看他的嗎?
夜澈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心里卻那麼的不甘,他不甘心她對他所有的感覺都只是懼怕。
這麼久了,難道她從來都沒有一丁點的喜歡過他嗎?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夜總想听真話嗎?」紫怡淡淡的笑著,金色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散發出一種如鑽石般的光芒。
「想。」
「我不愛你,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清冷的眼神毫不畏懼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聲音里有著一絲無法忽略的倔強。
夜澈的眼神一暗,一種屈辱的感覺從心而發,「舒紫怡,收起你的利爪,不管你願不願意,今生你都只能是我的,否則,我寧願看著你和你所有愛的人一起死掉。」
紫怡依然淺笑嫣然,聲音清脆如斯,」我叫曼怡。「
「你••••••」
從明天開始,我會每天最少更四千,一般情況下六千,只是時間暫時還不能確定,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