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澤連忙回頭,卻見夜澈臉色陰沉的站在那里,一雙眼楮似乎能噴出火來。
「夜少。」徐少澤有些不相信的叫道。
他怎麼會在這里,據他所知,他可從來都不來這種檔次的酒吧。
理由很簡單,檔次太低。
「夜少,你••••••」
「放開她。」冷冷的聲音夾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怒意,看著徐少澤的手放在紫怡晶瑩玉潤的手臂上,他有殺人的沖動。
徐少澤有些尷尬的把手拿開,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他和夜澈認識多年,對他的脾氣還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他再敢把手放在紫怡的身上,即使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他也敢把他的手給剁了。
這個男人的佔有欲向來可怕。
「夜少。」徐少澤有些尷尬的說道。
夜澈冷冷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一雙眼楮卻死死的盯著紫怡。
這個女人已經寂寞到了這種地步了嗎?竟然在這里抓著個男人不放。看來今天他的好好的滿足滿足她了。
「夜少,紫怡喝醉了,你不要生氣。」徐少澤有些心疼的看著被夜澈拉的跌跌撞撞的紫怡,一雙溫潤的眼楮里滿身是憐惜。
紫怡,他們的紫怡。
「我的未婚妻,我會照顧好,不用你擔心。」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不要動我,我要跟浩然在一起,不要動我••••••」
夜澈的眸光一暗,一雙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
浩然?如果這個男人不死,她是不是永遠都不可能愛上自己。
「喂,林助理嗎?查出譚浩然到底在那個國家,不惜一切代價殺掉他。」
「是,夜總。」
昏暗的房間內,夜澈臉色陰鷲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線條優美的下巴緊緊地繃著。
就到現在,這個女人還是不停的叫著浩然,表情悲傷而絕望。
倒底,那個男人有什麼的本事能讓她如此的念念不忘。
「浩然,我好想你,浩然••••••」低低的呢喃依然從紫怡的嘴里不停的蹦出。
一雙縴長白皙的手不停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好熱,浩然,我好熱。」
夜澈的雙手緊緊地握起來,臉上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好熱,浩然?
難道她在做春夢嗎?
就是夢里,他也不允許那個男人出現在她的身邊。
狠狠的撕掉她的衣服。
一雙手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的柔軟。
舒紫怡,今生,你只能是我的。
「啊••••••」一聲慘叫傳來。
••••••
事畢,夜澈臉色隱晦的看著紫怡身下的那一灘血跡,薄薄的唇角蕩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她和那個男人交往十年,竟然還是處女。
看來她今生注定只能是他的。
他也決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對她染指半分。
包括那個譚浩然。
清晨,明晃晃的陽光散落滿屋,屋內金黃一片。
紫怡疲憊的睜開眼楮,渾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
昨晚,她好像喝醉了,然後••••••
猛地掀開被子,瑩潤雪白的身軀青紅一片,更是如撕裂般的疼痛••••••
「看完了嗎?」低沉的聲音毫無征兆的從角落里傳來。
紫怡嚇得連忙蓋好身體,聲音清冷如斯,「你怎麼在這里?」
從明天開始,我會每天最少更四千,一般情況下六千,只是時間暫時還不能確定,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