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呼喚了他,可是他沒有回答她,她知道他是失血過多,她看到他身子正中間的傷口還是流血,她很清楚這麼流下去他會死的,她跑到了傷口處,她取下自己的發簪,扯下自己的頭發開始給他縫合傷口,她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將傷口縫合好,她弄得滿身是血,她顧不得累跑到白悠的頭部,再次輕呼他,可是還是沒有反映。
她雖然以前在宮中學過醫術,可是她並沒有醫治過任何人,更別說蛇了,她想或許蛇跟人一樣判斷是否還活著就看看它是不是還有氣吧,她雖然還是挺害怕白悠的大頭,可是她還是閉著眼不去看將手指顫抖著移到了白悠鼻子附近,她明顯感覺到了冰涼的氣息,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她的心安下來了,她知道他還有氣。她如釋重負的癱坐在地上。
不一會天就開始暗下來,她看著白悠還是一動不動,她听見林中很多鳥在怪叫,她心里也發毛得厲害,她想找個洞穴躲一晚,明早再找出路,可是她根本沒辦法將白悠拉得動,而且附近也沒那麼大的洞穴可以容納他。這時突然白悠的身子移動了,她看著白悠的蛇頭扭頭看向了她。
「白悠護法,您好些了麼?」剛才看多了他的蛇頭,現在她沒那麼害怕了。白悠示意她上自己的身體,蘭昭儀照做了,他騰空飛起,向魔林深處飛去,白悠知道夜晚的魔林深不可測,如非不得已最好不要夜晚在魔林中走動,他帶著她躲進了一個很大的洞穴之中。白悠由于被蜈蚣咬傷的地方正是自己納珠的地方,所以他大大傷了元氣一時間無法恢復人身,他將自己盤成一團盡量不靠近蘭昭儀,蛇頭轉向黑暗處。
「白悠護法,您該不會覺得奴婢很髒吧?所以離奴婢那麼遠。」蘭昭儀知道他盤起來是為了不讓自己害怕,可是這樣子會壓著他的傷口。白悠並沒有搭理她,蘭昭儀看他不理自己,她徑直走到了白悠身子邊,在他沒有受傷的地方輕輕的蹭來蹭去的,這下子白悠回頭了,蘭昭儀走到了離他頭部只有一指尖的地方,拉著自己血跡斑斑的衣服調皮的說道。
「白悠護法,我這衣服也是拜您所賜,既然您嫌棄奴婢髒,那麼奴婢只好弄干淨啦,可是這里又沒衣服可以換,只能將這些髒污還給它主人了。」白悠被那可愛的模都樣笑了,他的大嘴微微裂開向上揚。
「白悠護法,您這是在笑麼?」蘭昭儀第一次看到蛇笑,她才知道原來蛇也有笑容啊,雖然很詭異,不過她覺得那應該是笑容,白悠無法回答她,只是一直注視著她。
「白悠護法,您還嫌棄我麼?」蘭昭儀嘟起小嘴眼楮掃到了他的傷口處,白悠將身子完全攤開了,他現在才留意到,傷口原來被她用她的秀發縫合在一起了。看著白悠展開了身子,蘭昭儀慧心的笑了,雖然她滿臉污髒,可是仍舊不能掩蓋她的美,白悠的心再一次強烈的跳動了一下,這種感覺就跟她前兩次對視一樣。蘭昭儀覺得白悠經過大戰應該很累了,她也覺得自己是精疲力盡,她坐到了他大頭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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