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好啊,好啊。」在這這麼久了,她就是想知道怎麼了,如何治她的病。
「我失*身了,而且還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什麼?」她差點覺得是自己听錯了,立馬又問︰「你不會是在說笑吧?」
「是真的,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喝醉了,在我陳染染身上真是特例啊。還上了他的床了。」她一臉的不耐煩。
她驚訝地差點丟了下巴,「染染,這怎麼那麼像小說中的情節啊?」
「去,人家說的是真的,原來我還打算告他,可是自己先進入他房間的,就算告,他也最多是把持不住的罪名。」
「呵呵,難得啊?」
「什麼?」
「當年余浩群好幾次都要與你那個那個,而你總是拒絕,現在怎麼突然想的那麼開?」
「蘭蘭姐,你還笑我,我現在最可憐了。」
她一臉賊樣,「那麼那個男人算極品嗎?」
「這個?」她想了想,「感覺還不錯吧?」
「哈哈,那你還賺了啊,我要是你,求之不得。」
她狠狠地給了她一拳,「你就知道挖苦我?」
「染染,哎,這件事身為律師的我應該怎麼說了,總之你想怎麼辦吧?」
羅里羅嗦的,身為律師還問自己怎麼辦,哎……
她不說話了。
她明白地點點頭,然後安慰道︰「就當談個不合適的男朋友唄,你看我不知道談過多少個,分手了有什麼啊,難道我們還要找他們為我的身體買單嗎?傻瓜,二十一世紀了,不講究。」
听了她的話,她覺得好多了。
不過也難怪,誰叫自己笨了,大學到現在只談了一個男朋友,到最後還被別人給甩了。
「怎麼啦,剛剛不還講的好好的嗎?」
「我不是想那件事。我只是在想,余浩群現在在外國怎麼樣了,會不會想起我呢?」
她狠狠地拍了她一下,「死丫頭,怎麼那麼愛鑽牛角尖,就算想起你又怎麼樣,他要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就不會一則了之了。他說娶的話,根本就是在安慰你,懂嗎?」
「……」
也許吧,大學的戀愛根本不算數,談的是歡樂、是青春,而不是天長地久。
等滴完點滴後,她也就打算出院了,臨走之前,她不得不問︰「蘭蘭姐,是誰把我送到醫院的,那個人了,我怎麼也該感謝感謝他才對。」
她笑笑,「走吧,一切我都為你做好了,我還為他買了份早餐,吃完他才走的。不過現在這樣的人真的很少,你住院的費用都是他先付的。」
「花了多少?」
「沒多少,好啦,全都我請你吃飯了。」
「蘭蘭姐,謝謝你。」
「跟我還談謝干嘛,如果真想謝的話,去,馬上找個男人,我可不想再這樣,萬一我有心髒病,你可是罪魁禍首。」
她嫣然一笑。
求金牌,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