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沉默了,這句話極具諷刺的意味,可現在證據確鑿,就算是法官來了恐怕也會把所有的罪名扣在他的頭上。
跳進黃河洗不清,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任天行,你告訴我第一次是不是你?」
「你……」他想問你憑什麼這麼說,可話剛到嘴巴他實在沒有理由去問了。
「是還是不是?」
他點點頭。可看到她滿臉的淚,眼里空洞而又絕望,于是他立刻搖搖頭。
「到底是不是?」
「你不要難過了好嗎?」
她笑的極其諷刺,感覺他就像拿刀子捅了一刀,還問問別人疼不疼一樣。
她眼極其凶惡地盯著他,任天行有點害怕,這樣的眼神太可怕了,如果能夠把氣出在他的身上倒好,可她這樣明明是在傷害自己啊?
「如果、如果你要去報官就去吧,陳染染我只想跟你說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她輕蔑地反問道,「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把所有事情都解決了,我失去了什麼你難道不懂嗎?你不是很鎮定的,你不是很仁義公正的嘛,怎麼在這件事上就不行了,還是你之前的那些都是用來騙人的,設計就是為了今天這一次?」
「我沒有。」他亦憤怒,可除了怒喊發泄心中的不快外,他沒有更好的解釋。
「好。」她豎起大拇指盯著他望,「你真的行,第一次我可以認為你是無意中的,可第二次了,你怎麼解釋,說到底你不過也是披著獸皮的人而已。」
「陳染染!」
「怎麼樣,難道你沒有錯,錯的全是我,是我故意勾引你的對不對?」
任天行低下頭不說話。
慢慢地尋找著衣服,可剛剛下地,卻發現腿依舊是很軟,冷不丁地跌倒在地上,她疼痛地發出一聲申吟。
任天行立馬跑了過來拉住了她,想要把她扶起,可她卻在掙扎根本不允許他踫。
他不放手。
陳染染則是用手狠狠地掐著他皮膚,直到冒出了血珠。他沒動,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任天行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像是在抱著自己的妻子一樣,她看著他,等放上床的那一刻她放開了手。
嗚嗚……
期間,任天行還叫了些飯菜,放到她的面前說︰「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吃點吧,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我說了,你告我,我無話可說。」
她一把掀掉飯菜,「告你能換回我的清白了,事情一鬧大我還怎麼活,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你告訴我為什麼?」
任天行解釋不了。
這恐怕只有天知道。
「那你想怎麼樣,只要你說了,無論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馬上滾!」她只說了這一句。
慌忙中,他並沒有移動步伐,因為她現在這個樣子萬一做出了什麼比如傷害自己,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的確,他是有點心疼她。
「好。」她慢慢地站起身,費了好大勁才把衣服穿好,拿好包一瘸一拐地正打算走出去。
任天行叫住她,「其實我們可以交往的。」
她門猛地一關,根本不允許他有任何的辯解。
交往?
人要不要臉,天下無敵!交往?虧他想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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