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到現在了,她沒必要在撒謊了,為了能夠扳倒許蓉,無論說自己心狠惡毒,也無所顧忌。
「可我不會幫你的,我知道你不甘,但你別忘了我是團長不是閑人,根本沒有那些時間去陪你折騰。」
「是你不想吧。」陳染染直言不諱,如果現在他後退了,那她還怎麼能夠成功呢?
「任天行,我以為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沒想到你也只是表面上說的漂亮而已。」
「陳染染,我沒說不負責,我說了你要告我我沒有任何怨言。」
「你為什麼總是這句話,我說了這件事跟許蓉有關,你听懂了嗎?」她攥緊了手,聲音開始不斷地加大了。
「你先冷靜點。」除了安慰她,他此刻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陳染染,如果你願意的話,他願意為她負責到底,可這或許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她甩開他的手,「冷靜,我怎麼冷靜?你知不知道為人陷害是什麼意味,你可以無所,可我了,我是女人,你知道那個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嘛?」她不是出來賣的,明知道凶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升職?
多麼嘲諷地字眼,她寧願仍舊是個普通的職工。
任天行不說話,看到她紅紅的眼眶,心里柔軟處一陣疼痛,「陳染染,要不我娶你吧。」
「是可憐我吧!」陳染染笑笑,很堅決地擺擺手,「不用,我不用你的可憐。」
「我……」任天行很想說不是,可她的神情微笑像極了開玩笑。
收拾好文件,該簽的都已經簽完,就算任天行不幫忙,她也會自己想法的。
「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談談?是關于許蓉的嗎,他是不是改變注意了,「好啊。」她沒有拒絕,而是一臉期待地听著他說些什麼。
再次坐下,她看著任天行笑笑,「說吧。」
「你是不是單身?」他冒昧地問了這一句,也是在確定一下她是否單身。
「這個好像沒什麼關系吧?」
「有。」
「什麼?」被他一臉期待地目光看著,陳染染突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我發現我已經喜歡上了你。」
「就這個?」
「對。」
「任先生,你可別忘了,賈靜才是你的未婚妻,你這樣算什麼,今天,今天,我就當你喝醉了,好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匆匆地陳染染跑了,很狼狽,任天行今天的確不同,他會真的愛上自己嗎?
不可能,她一百個不相信,賈靜才是他的女朋友。
盡管知道許蓉會做的滴水不漏,陳染染還是去了那天的酒店,詢問了好久,老板說錄像帶已經消除,一點都不願透露,而他吃過的包間睡過的地方,此刻也已經嶄新地沒有一絲灰塵。
許蓉贏了,她蕩開的笑顏是多麼的嘲諷,嘲諷自己沒用,到底還是斗不過許蓉而敗下陣來。
她好不甘心。
「蘭,我想見馮天。」
「又出了什麼事了?」
「我要立刻見馮天。」
「你先別激動啊,有什麼話好好說。」許蘭擔心地安撫道。
是啊,她怎麼那麼激動,真的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了,從前的陳染染不是這個像潑婦一樣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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