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像士兵一般守衛在陳染染身邊的老板看著她,連眼楮都不敢眯一下,,因為任天行發話了,軍令難違。
不多久,一輛軍用吉普車就在酒吧的門口停下了,四十分鐘,如此快的速度,不超車才怪。
任天行已經顧不得與他打招呼了,一進入就問︰「徐朗,她人呢?」
他指了指旁邊,不禁笑道︰「看你急的,根本我還裝蒜,那天某人還說跟她非親非故了,這個速度,還真的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啊。」
「喝,這酒味道還真不錯。」
兩個人男人同時呆住。
徐朗識趣地笑道︰「天行,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免得做電燈泡。」
任天行沒有挽留,而是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陳染染身上,看到她如此的頹廢心里不禁一痛。
「好啦,別喝了,這對身體不好。」
「走了一大堆,又來了一個勸酒的好玩,先生該怎麼稱呼你?」沒抬頭她繼續喝酒。
「任天行。」
「任天行?」她迷糊地抬了一下眼,「哦,原來是你啊,干什麼,也來喝酒嗎?」
「是。」
「那歡迎,要喝自己倒。」
果然,任天行拿扳子撬開了一瓶,心想,要喝我陪你。
咕嘟咕嘟地喝了半瓶,他才松開嘴,不禁因為急促而咳嗽了兩聲。
陳染染哈哈大笑了起來,「任天行,你喝那麼快干什麼,怎麼,難道你心里也難過?」
「陪你啊。」他開速地說出口,正在想,她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流氓,然後一個瓶子砸向他啊?醉酒的女人,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陪我?」她笑著看著他,「憑什麼?」
「因為——」他說不下去了,因為這句話他早就說過,而每次她都是覺得自己是開玩笑的。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喝了它。」陳染染給他一瓶整的,他要不喝,立馬叫他滾蛋。
「好。」他當然喝,能夠與她面對面地坐下喝酒是他夢寐的事情。
咕嘟咕嘟地喝完,放下杯子,他竟然打嗝了,很不好受地咽了一下。
陳染染撲哧笑了出來,「瞧你這衰樣。」
額?
「其實啊我第一次喝酒也是這個樣子,感覺很丟人,當時啊父親就說,女兒啊,將來你要走上社會別小看了喝酒,很多朋友都是靠喝酒認識的,父親雖然沒什麼大志,但可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啊?」
「你父親真有遠見。」因為她不是變成了經理了嗎?而且據說許蓉每次陪客戶,都是陳染染在與他們拼酒。
「你了,難道小時候你不喝酒?」
「當然喝,我爺爺爸爸都是軍人,那些多年戰友常常到我家聚會,虎父無犬子,所以爸爸要求我一定要培養酒量。」
「軍人後代,是做什麼的,你知道嗎,從小我就特別的崇拜軍人,總覺得他們很神聖。」陳染染仿佛來了興趣。
「爺爺是軍長,打過國民黨抗美援朝,爸爸打過越戰。」
「乖乖,你家怎麼都那麼厲害,如果我要能有這樣的家庭就好了。」她一臉的痴呆狀。
下面,她竟然唱起了歌,而且還哭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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