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他抓住她的手,硬拉著她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去哪?」她不走,不說清楚想去哪,她哪里都不去。
可她的力氣哪能抵抗得了他,想要反抗真的是以卵擊石。
車上。
任天行把車門關的死死的,車子在下一秒就發動了,而且開的速度很快,感覺到她不安分後,便冷冷地說了一句︰「車子已經開動了,最好做好。」
這一刻,陳染染害怕了,難道這才是任天行真實的一面嗎?
「任天行,你想要干什麼,我告訴你,不管你想玩什麼花樣,我奉陪到底。」
他沒有出聲繼續開車。
「你給我停下。」
握緊方向盤的手有一絲絲的松動,但為了讓她消除疑慮,就算她現在如何的恨自己也是值得的。
「任天行,我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是我瞎了一眼看錯你了。」
他依舊不說話。
「卑鄙、小人。」她覺得嗓子有點痛,所以不罵了,呆呆地盯著他望。
越是好看的男人越不是好人,沒想到自己還是太相信自己的眼楮了,她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前面,車子突然停下了,一片墓地。
陳染染稀里糊涂的下車了,對于墓地的蒼涼她十分的害怕,「你、你想干什麼,帶我來這里干什麼?」本能地她已經做到了防衛的準備。
「帶你來看一個人。」
「誰?」
「李蘇雅。」
「我不認識。」
再次抓住她的手,他把她帶到了她的墓前,是一張微笑的年輕面孔,樣貌十分美麗。
「他就是我的前妻,在我們結婚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死于一場出禍。」他說的很悲涼,就差快要哭出來了。
「車禍?」死了?陳染染驚訝極了。
「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簡單地概括四個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看著這里一排排的話,她覺得一定是他害了她,所以才會這麼懺悔的。
「或許你不會信,是啊,你憑什麼相信了,我每天默默的流淚又有幾個知道了?我不怪你,但我只想要你清楚,我任天行不是那樣不重感情的人,多少年了,每一月我都會來看她,不管我是病了還是累倒了,唯一不能忘掉的就是對她深深的情意。她走了,我的人生從此灰暗極了,整天除了喝酒別的什麼都不干,爸爸瞧不起我,家人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根本成不了什麼事,有一次深夜,我喝多了酒跑到她的墳前大哭,那麼好的人為什麼卻得到這樣的下場了?」
他突然伸出了手臂,「看到了嗎,我曾自殺過,我太怕她孤獨了,所以要賠她,要不是徐朗救我說不定我就死了。或許你覺得不可思議。我就是那麼的愛一個人,愛的轟轟烈烈的,痛苦的也生不如死。」
有點和自己一樣啊,陳染染想。
「今天站立在她的墓前,我只想對著她的墓發誓,同時也請她做個見證,任天行如果真的表里不一的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哭了,跪倒在妻子墓的面前,不顧形象地宣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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