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是猛地將門一關,而不是連保險都弄上了,以至于他小心地很不費力氣的就把扶手給搖下了。朝他旁邊一坐,陳染染只覺得很重的油煙味,嫌棄地抱怨了一句︰「身上這味道那麼重……」
任天行乖乖地站了起來,問︰「是不是我哪里做錯了?」
「是我不好。」是啊,就她自己的原因,她越不能忍受孤獨。不能忍受一個之前還要照顧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消失了六天。
「染染,如果有什麼錯,或許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就說,能改的我一定會改。」
「我說的這跟你無關,你很好。」是她太害怕孤獨太害怕被拋棄了,她不知道這算不算自己是庸人自擾。
「不會的。」如果不管他的事,那麼她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尤其是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
她捂著耳朵,根本不想听他在說什麼,只想好好的靜一靜。
看到她很難過的樣子,他只好退出了房間去了,呆坐在桌子上,看著遠處還放著的玫瑰花心痛。
好花贈佳人。
他快速地跑到桌子的拐角,拿著鮮艷欲滴的玫瑰花,直接順著廚房的窗戶給扔了下去,的確,不需要了,她生氣了,原本以為經過了那天他們之間的好感慢慢地朝戀愛的道路發展,是自己太自戀了,也低估了愛情的反面。
第一次逃離陳染染的家中,有點魂不守舍,甚至連開車都差點撞到了小區的欄桿上。他要酒精,此刻或許只有酒精能夠麻痹自己,才不會心痛。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只是眼前的一切昏暗的要命,迷糊中,只看到一個人微笑著正打量著他。
是徐朗。
「怎麼,感情受挫了?」
趴在桌子上,他根本不理他,現在的自己真的很想喝酒。
「本來了,我還想打算幫你出主意的,沒想到你那麼不領情,好吧,那我走了,你啊醉死得了。」
「什麼?」任天行突然睜大了眼楮,拉著徐朗的衣角,「別走,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她如此的陰晴不定,有時我就像一條狗一樣,她高興的時候給我點甜頭,不高興的時候我就完全成了她的出氣筒。」
「天行,女孩子本來就是善變的動物,而且你可別忘了,現在是你在追她,如果你連這點都沉受不了,那麼那叫什麼愛情呢?」
「我該怎麼辦?」
他作深沉地思考狀,「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吵架?」
哪里是他和她吵啊,他怎麼舍得了?
「估計是我一連消失了六天的緣故吧。」
徐朗仿佛恍然大悟似的,「這就是你不對了,現在可是你在追人家,消失了那麼多天連一個信息都沒有,人家說不定還以為你只是一時頭腦發熱了,那你解釋了沒?」
「沒。」
「我說老兄,你連解釋都沒有,女孩子會怎麼相信你啊?」
「可你知道的,現在恐怕就算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其實,哄女孩子有很多辦法,就看你怎麼做了,對啦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喜歡什麼?」
這個,他想了想,吃的他知道,只是玩了嘛,突然好像是想到了,「曾今她好像說過A市的愛情河很美,只是她一直沒有機會去。」
這下任天行又犯難了,她正在憤怒之中會和自己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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