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任天行的越野車還是沒有出現,等她打開手機正要打的時候,兩束燈光已經照到了她的身上。任天行打開車門微笑著,那排白牙特別的晶瑩剔透,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陳染染調皮地坐在到了他腿上,按了一下喇叭,「開車。」
任天行被弄的一愣一愣的,尷尬地問︰「染染,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只是高興。」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客戶對你很滿意吧?」
「不是。」
「那是什麼?」
「如果,一個人拋棄了你,三年之後又回來說喜歡你,你覺得這個是不是很戲劇性?」
他沒有說話,因為沒有遇過,但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接近十點了,所以小心地把她放到副駕駛上,然後開車。
沒想到她還挺老實的,剛放上不久就睡著了,安詳的臉絲毫沒有任何惆悵,他覺得自己應該更加努力,她的幸福就是他的開心。
回到家後,他直接把她放到了床上,但陳染染一身的酒氣令他有點無法忍受,于是他拍了拍她的,「懶蟲起床了。」
她吱唔了幾聲,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任天行想的辦法還更絕,直接用手捏住了她的鼻子,沒過多長時間她就突然睜開了眼。四目相對,情意竟在不言中。
緋紅的面頰,薄薄的唇瓣,這些對任天行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于是他不等她洗完澡就想進一步動作。這次換做陳染染推開了他,「我一身的酒氣,你不嫌髒啊?」
「不嫌。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不嫌。」
她用手捏了一下任某人的臉,「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貧嘴了?」
「從想要得到你的那刻起,陳染染你知道嘛,為了你我可是向徐朗請教了許多這方面的知識,其實啊現在我才發現生活也是門學問,怎麼樣的哄你開心就是我必須學的一門課程。」
「那你說,怎麼樣才能哄我開心啊?」
「可不可以不說?」
陳染染故作生氣道︰「那你馬上滾出去。」
「好啦,我只是說著玩的,其實你和其她女人沒什麼區別,刀子嘴豆腐心,我也發現你挺怕孤單的,而且任天行從來都是任勞任怨的好男人,一日三餐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說像我這樣的男人是不是絕品?」
「臭美。」
他在她嘴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盒子在她面前閃了閃,「這個是我送給你的。」
「什麼?」
「戒指。」
「戒指?」說實話,這是屬于自己人生的第一枚戒指,當初余浩群非要給自己買時,她堅決不要,或許也是對的,他們注定要分開的。而這次,她會好好的保護好它,象征著愛情的信物是該用生命去呵護的。
他慢慢地打開,然後一枚很亮的戒指拿了出來。任天行拿著陳染染的手親自為她戴上,然後從他她身上起來,側臥在她的旁邊,「怎麼樣喜歡嗎?」
陳染染感動的已經淚流滿面了,「喜歡。」
「那也用不著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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