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準備細心地工作時,關掉了剛剛陳染染放的甜蜜的樂音時,她不想面對的人卻出現了,窘迫外加胡茬邋遢的的臉蛋,身形明顯要瘦了很多,一進門不是當初的微笑,而是像受了很深的傷害一般。眼神呆滯的可怕,有那麼一瞬間陳染染有點心疼。
這個曾經愛過的男人,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你這是——」她站起身,目光中除了驚訝,還帶有一絲憐憫。
沒想到他不顧在公司一把就抱住了她,一時間她懵了竟然忘記了反抗,隨著他的力度越來越大,陳染染從蒼白中疼痛地蘇醒。
「放開我,這里是公司,你這是干什麼啊?」
「染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想你,你消息了一個星期都去哪了,每天我都會問你為什麼還是不在,是不是真的被吳總給弄到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去了,這些日子我日夜買醉,心如刀絞,你能體會到嗎?」
體會,余浩群,你可否知道你拋棄了我,心如刀絞,那個時候她甚至想過自殺,可她走了媽媽女乃女乃爺爺們怎麼辦,是他們支撐著她活下去的意義。
你不是覺得陳染染殘忍,可余浩群當初你不也同樣殘忍嗎?
痛苦了便來這里喊冤覺得委屈,可當初了,你是否也考慮過她的感受?
她是一個人,而你身邊卻有了一個日本姑娘,將心比心,你為什麼不去衡量,男人做到這個程度真的不感到羞恥嗎?
「這個跟我沒關系。」她的話依舊很冷。
「你放手。」
原來,她是把自己的話當作放屁了,還以為她真的還是那個好哄好騙的笨蛋嗎?時代已經改變了,不要用眼淚想來獲得她的心情,余浩群,這招已經不靈了。
「你當真不放?」
他反而抱得更緊,好像害怕一放手自己就從此消失似的。
于是,陳染染狠狠地咬了他肩膀一下,他的白色的襯衫很快就有了紅色的印記。直覺告訴她,他在忍,為了能夠多抱自己一段時間。可這個是公司,如果被別人看到了會怎麼說她啊?
實在是憋不住怒火了,陳染染一膝蓋抵到了余浩群最「明感」的部位,瞬間,他吃痛地放開了她,捂著那個地方雖沒喊,但臉上憋的通紅。
「你……」余浩群也是狠狠地瞪了她一下。
自找的。
她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如果真的愛她的話,就該永遠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不要再讓她想起曾經的羞辱、曾今的不堪。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門口竟然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是吳班,臉上比任何時候都要憤怒,盯著不僅僅是余浩群還有陳染染。
誤會啊,誤會了,一定是。
現在恐怕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吳……」陳染染剛想喊,卻被他冷冷的聲音給擋了回去,「余浩群你這是干什麼,馬上給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陳染染的手在發抖,如果吳班真的生氣的話,那麼是不是會把她給開除了呢?現在她發現,其實自己很渺小,人家吳總能夠讓你當然經理全是他給的面子,一句話他就可以讓自己一無所有,從新又回到了起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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