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倒挺像的,在金錢方面從來都好不吝嗇,只不過他們兩個到最後,她都沒有抓住,一個因為功名,一個因為背景家庭吧。當年那個人說如果有緣分的話他一定娶自己,雖然這個夢很美好,很像童話里的故事,可這個男人身邊早就多了一個人。
男人永遠都是善于偽裝、善于編織謊言的,恐怕就算那他身邊沒有惠子她也不會再回頭,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有對錯,恐怕只能說他們緣分尚淺,命運的玩弄罷了。
不過還多虧余浩群的那張卡,否則買了兩套衣服還真的不夠,她記下了花了他多少錢,等發了工資一定還給她。
回到家後,拎著兩個袋子,電話突然響了,好像是一個陌生人的號碼,她本認為是黃經理的那個佷子,可悄悄問了一下,那一頭只有微微的喘氣聲,不久便掛了。
幾次了,都是這個樣子,如果惹毛了她可是會罵人的。
任天行沒有回來,家里漆黑一片,打開燈,她開始做飯。天氣越來越涼了,樹頭上已經稀疏的剩不下幾片葉子,北雁南飛,景象慘淡的很。
做好後,任天行依舊沒有回來,她也害怕打過去,如果萬一是一個女子接的比如賈靜,那麼他們的事情不就都曝光了嗎?
吃完飯,她開始上床看電視,槍戰片無聊,愛情片虛假,說到底她根本沒有一點心情,關上電視後,她發了條短信給許蘭,那麼久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
剛發完許蘭竟然就一個電話飛了過來。
「我猜你一定想我了吧?」
「是啊,最近怎麼樣了?」
「挺無聊的。」
「不會吧,你不是說公司有一個人開始追你了嗎?」
「追有什麼用,連去酒店吃飯都是沒檔次的,我啊哪有什麼心情啊?」
「蘭,我覺得你這個人就是偏見,非要都是鑽石王老五啊?」
「你是站著說話不要疼,如果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有時連你喜歡的衣服都買不起,那個時候的痛苦你就知道了。任天行可不一樣,有錢有勢,你當然不必擔心。」
這句話其實錯了,他們,可能就要結束了。
來匆匆,去匆匆,人生的一個站台。
「對啦,染染你知不知道余浩群回來了,听說上次還在A市有過一次演奏會了,哎,我看了直播,那個人依舊是那麼有型。」
她知道一點都不奇怪。
由于陳染染很久沒有出聲,許蘭擔心地問︰「染染你怎麼了,不會吧,我以為你早就那個什麼的。」
「你想多了,其實我都知道,這其實已經沒什麼了,那些年的事情說多了沒意義。」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什麼的,不過我覺得任天行也挺好的,記得替我向問好。」
「好。」
掛完電話外面有了腳步聲,進門口,他依舊醉醺醺的,朝床上一躺,疲倦地閉上雙眼。
「又喝酒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下一秒,手就在她身上游走,涼的她直打抖索。她猛地縮了一下,可那個男人並沒有如此,反而把她強壓在身下,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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