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陳染染覺得不大可能吧,難不成是余浩群的?她想起來了,他是給自己卡的。
「不是我的。「
陳染染臉突然變成了慘白色,心蹦蹦地就差從嘴里跳出來了,手心沁出的全是冷汗。任天行在看著她,很想知道原因一般。她的眼光有一絲閃躲,覺得有愧,但不需要解釋,他們之間下一刻就可能變的陌生。
「哦。」她只是「哦」了一聲,然後手去翻另一個口袋。
任天行玩味地笑笑,曾幾何時他們會到這個地步,舊人來了新人退場,付出了那麼多卻只不過給別人做了嫁衣。
他覺得自己就是傻,被「幸福」迷失了雙眼、心智。
許久,他拿下了手里的煙,淒涼道︰「染染,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分手呢?」如果是的話,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在沒有從她口中听出這句話來,他還是不斷地幻想這一切根本不是真的。
陳染染被驚了一下,覺得這話應該是她說的才對,曾今,她以為他們兩個會是一輩子,命運弄人,害人不輕啊。
任天行見陳染染很有沒有說話,便一目了然了,放下鑰匙拿上卡便匆匆離開了。他比誰都明白如果一個女人真心要離開你的話,光靠挽回那是多麼的愚蠢不靠譜,堅強如他,只有當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地從她面前消失,才是對尊嚴最好的捍衛。
是的,每個人都有尊嚴,都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表現的太脆弱,這樣只會讓她瞧不起你。
***
他走了,就這麼匆匆走了,沒有任何留戀,甚至連想挽回的心都沒有,陳染染清醒地知道自己又失戀了。
「染染,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分手?」
這句話最諷刺,此地無銀三百兩,臨走的時候他竟然表現的一點都不在乎,難道他們的愛情從頭到尾也是假的,他做這些障眼法就是為了迷惑自己的心智,然後一步步地哄自己上床?
太傻了,她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沒用、最笨的女人,見不得別人對自己好,看不懂別人表面之下的城府。
桌上那把鑰匙在眼前晃著燈光下十分的刺眼,她知道這樣一離開就是一輩子吧,陳染染覺得自己永遠不會作賤自己,拉著、求著那個男人回到自己的身邊。
因為那樣的女人最傻,拉得了一時,卻拉不了一輩子,花自飄零水自流,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本想著和他說自己可能要走了,一走就是兩個月,可心在連這個都省了,「很好」。
收拾好東西下午兩點半的飛機,所以一點她就得走,正當自己收拾完就接到了許蘭的電話。
「什麼事?」
「听說你要走了,所以我想替你踐行。」
「我看就算了吧,又不是很久,兩個月而已。」
「染染,你是打算不來嘛,要不然就一輩子別找我了。」
她又氣又笑,「許蘭你說什麼了,我下午一點就要離開了,哪有那麼時間耗啊?」
「我看你是和那個誰在纏綿吧,見色忘友,我可不管,不來這輩子休想再見到我。」
陳染染的秀眉微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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