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群比想象中要老實多了,或許是因為自己憤怒給嚇到了吧,陳染染想。在自己學習期間,他沒有再出現,只是偶爾會听到他富有磁性的笑。她也沒想到,他竟然和吳老那麼聊得來。
難得。
中午他們去吃飯,他只是問候了一下她,僅此而已,其余的就是他們兩個人在笑語談論什麼,食堂里充滿著爭論不休的味道。不得不說余浩群是帥哥,不管在哪,只要有女生就會有側目,就會有贊揚,就會有女生那種花痴的想法。
下午,余浩群演奏會的消息迅速在公司傳來了,很多人圍著他希望得到簽名,可自己偏偏沒興趣。
「陳經理,你怎麼不去要張簽名呢,保不準他寫過的東西以後會值很多錢哦,那麼帥,迷人了。」
「這樣的人有什麼好?」
「陳經理難道你不追星?」
「有什麼可追的,都是人又不是什麼三頭六臂。」
「有道理,不錯。」可是她還是走了,如果她說他們之間還曾有過一段私情不知道那個人會信嗎?
晚上吳老想為他接風洗塵,可他說累給推辭了,現在他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陳染染。
只是這一刻,她一點都不確定她十分在家。
「咚咚」的敲門聲,可里面沒有任何動靜,余浩群回房間了,或許她壓根就不想見自己。
一切都是他的錯,他認了。
可回到窩里他怎麼都睡不著,總覺得事情不對,卻又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屋子里,陳染染一個縮在拐角,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染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邊許蘭一個勁的疑問。
「你說什麼呢?」
「還能是什麼,任天行啊,我看到她和賈靜在一起,兩個人兜風了。」
「在哪?」
「A市有名的娛樂城。」
一切都一目了然了,現在就算她再怎麼逃避也不得不接受現實了。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動作還真快。
她以為自己能夠看穿任天行,可現在才發現想要看透一個人的心真的很難。
「染染,你可千萬別多想,我告訴你就是希望你能夠更好地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放心吧,我沒事的。」她淡淡地說。
「染染你別嚇我,如果想哭就哭吧,千萬不要把什麼事都放在心里,那樣會很苦的。」
「蘭,你什麼時候也變的嗦了,你听我這聲音像是那樣想不開的人嗎?」
「哦。記得好男人多得事,實在不行姐要你,我們兩湊合也好。」
「我可不想,那可是同性戀,好啦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啊,明天我還要上班呢。」不等許蘭還要講什麼她主動掛了,心里很難受,縮在拐角漆黑一片最符合自己。
從來她都是這樣的,痛苦喜歡一個承受,也對,那種痛,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那樣的感受,她的天空就是這樣的,幾分溫暖更多的都是嚴寒。
曾今,她以為任天行是她認識中很靠譜的一個男人,到現在她才發現別人顯露出的永遠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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