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驚地看著任天行,他倒是淡定極了,揉了一下眼,淡淡地看著遠方很像一個老者在感受著世界的變化。
可這又怎麼了,她和余浩群並沒有什麼,可賈靜了,已經高調地宣布他們的關系了。
「染染,你是不是從沒有喜歡過我?」
「現在問這個問題還有必要嗎?」
「有,因為我想知道那麼久了我是不是一直是那個男人的替身。」
替身?
其實他並不是,她真正確確心中愛著這個人。
「說啊。」
「不是。」她很堅定地說了出來。
任天行很欣慰地笑笑,對于這個答案他不知道已經期待了有多久了。
很快許蘭他們跑了過來,看到坐在輪椅上的任天行不免一驚,「這個,染染怎麼回事?」
「許蘭是吧,好久不見。」
許蘭倒是沒給任天行多少面子,冷哼了一聲說︰「任天行你來干什麼,染染哪不好了,為什麼你要拋棄她啊?」
「許蘭不用說了,這都過去了。」
「那他還來這里干什麼,敘舊嘛,還虧你愛他一場,好啦我們走吧,這樣的男人還是離得遠遠的比較好。」
可是就在許蘭拉陳染染走的那一瞬間,任天行的手死死地抓住她不放,仿佛這一放就永遠不見了。
「你放手。」
陳染染有些心軟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許蘭使勁地向她丟眼色,「染染你可不能這樣猶豫不決,否則你會受到更大的傷害的,他能扔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狠狠地甩了一下手,可就在那一瞬間任天行的輪椅倒了,他跌倒在地上,陳染染擔心地撲了上去,那個人疼痛地在地上打滾。
醫院。
等他蘇醒時陳染染正坐在旁邊看護著,許蘭與鵪鶉則坐在另一邊依偎在一起睡著了。任天行看一下時間,凌晨三點了,他輕輕地踫了一下她的臉,很想把她摟入懷里小心地呵護,可自己的身體有些疼痛根本做不到。
或許是因為動作過大,很快她就醒了,模糊地睜開眼時,任天行竟然在笑。
「你醒了。」
「噓。」他指了一下旁邊,他們兩個正在睡覺。
陳染染小心地問︰「覺得怎麼樣好些了嗎?」
他點點頭。
「怎麼搞的,醫生說你的傷口還沒有復原剛剛傷口的針線斷開了,沒好還跑出來干什麼啊?」
「染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能夠見你這些不算什麼。」
這些酸溜溜的話她現在不想听,「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兩個人四目相交,任天行只是那麼小小的用力陳染染已經倒在了他的懷里,為了不讓他的傷口裂開,她只是小小地掙扎了一下。然後他的唇就緊貼上去了,醫院,旁邊可還有許蘭他們,這個竟敢這樣,可無論怎麼想推開那個人始終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
等放開的時候,許蘭他們已經醒了,看到這個場面目瞪口呆,陳染染臉紅底想要解釋什麼,但這一刻根本張不開口。
許蘭平靜地說了一句︰「鵪鶉我肚子疼陪我去一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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